大魚:“開店?哥,你們要開什麽店?”
林弎弱弱說:“重點不應該在退役上嗎?”
大魚很想得開:“等我哥退役的時候我肯定也退役了。仔細想想退役後開個店也不錯。大家退役後都轉幕後做教練了,到時候輪不上我怎麽辦?”
林弎居然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
大魚突發奇想:“哎,退役後我們一起開個公司怎麽樣?”
Fin冷冷道:“跟你開公司,賠死。”
大魚自我認知很明確:“好像也是。”
話鋒一轉,他說:“但還有向哥,不至於賠本吧?”
林弎:“隊長要是想開公司,直接繼承家業就好了。”
大魚忍痛:“…草。”
Fin:“草什麽?”
大魚:“人和人之間真不公平。”
汪小旺看不得隊員內耗,說:“得了吧,和其他人比,你足夠公平了。”
大魚想想,好像也是。
他有錢有存款,買得起房買得起車。除了打比賽輸了招罵以外,三次元過得足夠滋潤了。甚至還有閑錢捐給真正苦難的人。
他這人心寬體大:“說得對,實在不行我去帆一笑乾個二十年,足夠養老了。”
林弎說:“帆一笑能活那麽久嗎?”
向枳融說:“帆一笑倒了,還有無數個帆一笑。”
大魚應和道:“隊長說對咯。”
林弎笑了笑,沒有否認。現代社會,弱者被資本淘汰,既然會面臨淘汰,那一定有更優勝者屹立在前端。
抵達KTV,大魚先來了首鳳凰傳奇經典曲目,最炫民族風。
林弎坐在安懺旁邊,感慨了句:“我常常覺得他是90後。”
“那也差太大了。”安懺說。
大魚的歌喉實在響烈,好在大家已經習慣,吃果盤的吃果盤,喝酒的喝酒。
安懺注意到向枳融在旁邊把玩手機,似乎有點心不在焉。
“怎麽了?”安懺問。
向枳融說:“溫巡出了點事。”
安懺皺眉:“嚴重嗎?”
向枳融:“他讓我過去找他。”
安懺愣了下,有些失落:“那你去吧。”
向枳融說:“你跟我一起去嗎?”
安懺是想跟著向枳融的,他內心更偏向有向枳融的地方,但…
“溫巡哥不是有事嗎?”安懺善解人意,“你去找他吧。”
向枳融直截了當:“我舍不得你。”
安懺怔住。
向枳融:“我問了他,能不能把你帶去。”
安懺張了張唇。
向枳融好像是第一次…和他說舍不得這樣的話。
他對向枳融很重要嗎?
應當是的。
安懺對自己說,這還需要想嗎,隊長對你和寸步不離有什麽區別。
“然後呢?”安懺問,“他同意了嗎?”
向枳融嗯了聲:“你去嗎?”
…
一小時後。
向枳融帶著安懺抵達一個小區。
安懺有點緊張,握著向枳融的手臂:“這是去他家嗎…會不會太冒犯了。”
向枳融說:“還有別人。”
安懺沒聽懂,等上了樓梯,進了溫巡家,看到銀臣,他才明白了向枳融話裡的含義。
門鈴響起,是銀臣開的門。
安懺朝銀臣打了個招呼,叫了聲他的名字。
銀臣嗯了聲,儼然一副主人作態,側身道:“進來吧。”
關上門,安懺看到沙發一片狼藉,有點兒愣神。
向枳融像習慣了,清掃酒瓶,放在桌子上,騰出一片空地讓安懺坐。輕車熟路地走到冰箱前,拿了罐芬達,打開,問溫巡:“吸管在哪?”
溫巡就沒買過吸管:“你這人怎麽這麽事兒?”
向枳融頓了下,把芬達遞給安懺,坐在安懺旁邊:“出什麽事了?”
溫巡:“沒事啊,找你聊聊天。”
向枳融:“。”
安懺緊繃地坐著,溫巡突然問安懺:“Sea,你隊友知道你和向枳融談戀愛的事兒嗎?”
一時間,安懺僵住了。
他啞然:“你怎麽…”
你怎麽知道的?
安懺後半句話沒說下去,下意識看了眼向枳融:“你說的?”
向枳融嗯了聲:“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安懺明白,他也和裴尋說了。
“我不知道他們知不知道。”安懺說。
溫巡被繞暈了,整個人癱在沙發上,仰頭長歎:“草,怎麽你們就沒被發現呢!”
向枳融淡道:“早就被發現了。”
安懺驚悚地望向他。
向枳融貼心地解釋:“大魚還不知道。”
安懺啞然:“小旺哥…?”
向枳融點頭。
安懺:“也是你說的?”
向枳融回避:“他問我了。”
溫巡聽不下去他倆唧唧歪歪,太刺眼:“你們怎麽沒被戰隊趕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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