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鉛筆又是菜b了,好好好,你們KI人均人上人行了吧。】
安懺近段時間都沒開直播,他很理解,現在網絡魚龍混雜,什麽人都可以上網,總有一些愛挑事的人暗潮湧動。
他就是混這碗飯的,導向什麽的,最是清楚不過。這時候說誓言是最蒼白無力的,誰打得好誰就能獲得好評。
常規賽第一天,KI抽到的是鉛筆。
公告一放出,觀眾紛紛說沒看頭,甚至還有人放言這場比賽是KI高管買來給KI撐面子的,不管怎麽樣都是KI贏。
這樣的洗腦包越來越多,離比賽還有兩天的時間,KI官方才給出回答:【沒花錢。】
史詩級答覆,不帶一點官腔。
他這麽回答,海蒂賽事甚至還轉發:【造謠可恥,盡請期待各個戰隊大放異彩。】
大魚知道這事差點在椅子上笑死,說:“我們公關這麽橫的嗎?”
林弎一語道破:“咱們受委屈可以,他們舍不得讓自己受委屈。”
大於還在笑:“那也不能說沒花錢吧?別人公關不是先打官話再說造謠的人下場怎麽怎麽的,送上律師函嗎。”
汪小旺忍俊不禁,雖說上層領導有時候做事很喜歡馬後炮,但在住行吃穿,資金獎金方面都未虧待他們。
就他們這樣,能受得了被造謠的委屈才怪,估計早就開始想反擊了。
這事在熱搜掛了一天,不為別的,都在笑KI公關。
常規賽前一天,KI全員開了直播,大魚早早起了床,開始直播。
大家問大魚今兒怎麽這麽早起,大魚說:“昨天抓鬮選擇直播時段,我最倒霉。”
言外之意不用多說。
因為倒霉,所以選在了最早的時間。
他們昨晚排得晚,大魚早起本就神志不清,還要應和大家的話,去思考安懺和向枳融是什麽時候直播。
等直播結束,大魚立馬回房補覺。
安懺還算幸運,安排在下午三點,他睡醒收拾了一番,叼著麵包開了直播。
“早。”安懺開頭就念昨晚汪小旺說的話:“歡迎大家來到我的直播間,明天是我和戰隊四位隊友的第一場比賽,希望大家多多關注。”
【說吧,這話誰教你的。】
【兒子,你能說這麽有涵養的話?】
【幾天沒直播了?我問你幾天沒直播了!】
【本來和朋友約了出去玩,今早隨手點大魚直播才知道你下午會直播,立馬鴿了我朋友。】
【朋友:呵呵,你真是我的好朋友。】
安懺也沒打算瞞著,道:“經理教我的,但確實是第一場。”
【寶寶緊張嗎?】
說不緊張是假的,鉛筆就算再菜,那也是正正經經一起磨煉、打了三年的職業選手。
他們加在一起磨煉的時間還不到半年,默契方面都不如鉛筆他們。
“有點。”安懺實話實說,“我會盡量打好的。”
【寶寶別緊張!!媽媽信你!】
【打鉛筆有什麽好緊張的?這不是手到擒來嗎。】
【主播要是連鉛筆都打不過還是收拾收拾東西進廠吧。】
【至於嗎?鉛筆菜也是在一群大佬裡菜,Sea以前只是個娛樂主播啊,緊張不是正常?】
【煞筆男,你去跟鉛筆打一下唄,還不是被人家完虐。】
【人家說說而已,你真信啊?】
安懺把最後一口麵包吞下,喝了口牛奶,說:“別在我直播間罵其他戰隊。”
頓頓,他又道:“鉛筆是我的前輩,也是我明天的對手,我會忐忑很正常,謝謝大家安慰我,也懇請大家不要為了安慰我而詆毀其他戰隊。”
【知道了寶寶。】
【嗚嗚,我家兒子是世界上最善良的。】
【Melt什麽時候直播呀?】
安懺唔了聲:“好像是我後面一個,我播兩個小時就到他了。”
【你們能一起直播四個小時嗎?我愛看。喜歡看。】
安懺說:“隊長這會兒可能沒起。”
【你問問嘛。】
【你問了,他肯定就起。】
【Sea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安懺沒好意思問,昨晚五個人排到了凌晨兩點,他想讓向枳融多睡一會兒的。
安懺剛要拒絕,向枳融的微信就發過來了。
【向神:我起了。】
安懺一怔,能這麽快回答,隊長是在看他直播嗎?
【Sea:你在看我直播?】
【向神:嗯。】
安懺抿唇,勾了下。
【草,看手機看笑了是什麽意思?】
【嗎的,是不是在跟Melt調情,給我看看。】
【我也想看!!】
安懺全然沒注意彈幕,問向枳融現在打遊戲嗎,向枳融說等他五分鍾。
安懺回了好,放下手機,對觀眾說:“隊長要玩,我們等他一下吧。”
【我就知道。】
【我就知道。】
【我就..算了我不一定知道。】
【不想看Melt,寶寶你一個人播可以嗎T-T】
【姐妹,克服一下吧,你以後會經常看到兩個人直播的。】
【哈哈哈,別太真實。】
五分鍾後,向枳融準時下樓。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