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佛羅倫薩的天氣不錯,溫度適宜,微風習習,很適合出來遊玩。
走路走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有兩個蒙著面的劫匪一伸手就把希禾的行李箱給扛走了,他們跑的飛快,路過前面的希禾時還試圖搶過他的包。
希禾可不是吃素的,他用力拽緊包,看眼劫匪還不放手他就嘻嘻一笑:“你不放開的話我就放手了。”
劫匪聽不懂他的話嘴裡也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估計是在威脅他。
“Vaffanculo,o ti daròun coltello piùtardi.”(德瑪,快放手,不然一會有你好看的。)
另一個劫匪也想搶李范范,他將行李箱拋到一邊去亮出鋒利的刀子:“Consegnate i soldi che avete.(快把身上值錢的都交出來)”
李范范無語:“我看起來很好搶是嗎?”
希禾還在和劫匪拉扯包包,他對他說道:“趕緊把他倆給給搞定吧,不然一會天都黑了還到不了酒店。”
“知道了,知道了。”李范范擼起袖子擺好招式,找準劫匪的弱點。
希禾可不想和這劫匪拉扯了,索性放開了手,劫匪重心不穩,猝不及防的向後倒去。
希禾沒給他站起來的機會,狠狠的踩斷了他的腳脖子。
劫匪痛苦出聲:“Sì。”
另一名劫匪看到自己的同伴倒地不起就有些慌亂,他揮動著刀子,雜亂無章的向李范范刺去。
李范范白眼都翻上天了,這麽菜雞還出來打劫,趕緊回家多練練吧。
他避開刀鋒,叉住劫匪的虎口用力一擰又一扯“哢哢”劫匪的手腕脫臼,刀具掉落發出清脆的聲響“叮當”接著就是劫匪痛苦的哀嚎聲。
李范范怕他還會還手又贈送了額外的套餐,對著他的脖子就是一肘擊,這下劫匪連哀嚎聲都發不出來了,只能無助的祈求他不要再打了。
就在希禾以為快要結束了的時候又冒出了一個人將他的行李箱拿走了。
希禾看著他跑的飛快的身影怎舌:“不是你們同夥怎麽這麽多?”
李范范也不由得感歎:“我去,跑這麽快,世錦賽冠軍啊?”
兩名劫匪雖然聽不懂希禾他們到底在說些什麽但他們只知道那肯定不是自己的同夥。
一個能說話的趕緊給自己辯解:“Nonèmio complice.(他不是我的同夥)”
希禾心情不好,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辯解:“吵死了。”
拿著希禾箱子的人都跑沒影了,李范范無奈的看了他一眼:“追不回來了。”
希禾也無所謂,裡面就是一些衣服和日常用品罷了,不值幾個錢,追不回來就算了。
“沒事,不值錢。”
希禾的衣服哪有不值錢的,衣服上的袖扣,裝飾用的胸針,定製的服飾,每一件都價值不菲,哪有什麽不值錢。
李范范鄙夷:“得了吧,先不說你那衣服價值多少,但你衣服上隨便一個袖扣就要一萬多,你跟我說不值錢,嘖嘖嘖,有錢果然就是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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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禾呆呆的看向李范范,他捂住嘴巴眼睛都瞪圓了:“多少?你說多少?一萬?就那破袖扣要我一萬?”
“啊?你不知道?”
“我知道個鬼啊!我以為那是王姨給我從批發市場買回來的。”
希禾是真不知道這件事,那些衣服都沒有標價,而且都是王姨討回來的寶貝,他就下意識的以為是在批發市場買回來的,而且那衣服的款式在街上就有很多一樣的。
“那完球了,人都跑遠了,追不回來了。”李范范還試圖尋找劫匪的蹤跡,可惜怎麽也找不到了。
希禾平複了一下心情,看著這地上的兩劫匪說道:“我先報警吧。”
“別讓我碰到那傻逼,不然我有他好受的。”
接著他又問李范范:“你看清那人的長相了沒有?”
李范范沉默了,那家夥跑的實在是太快了他還真沒看清那人的長相。
“沒有。”
“我也沒看清。”希禾很是遺憾,這地方鳥不拉屎的,別說監控,就連路燈都沒有,看來他的東西是找不回來了。
“只能說我們很倒霉。”李范范打了個哈欠,他有些困了,天色漸晚,再不抓緊時間趕路天就完全黑了。
“走吧,我叫沈秘書報警了,我們先去酒店。”希禾也很無語,他怎麽就這麽倒霉呢,剛下飛機就被搶劫,他的運氣真的是壞透了。
希望他們接下來的行程不會出什麽么蛾子才好,就算是出現意外那也不要像今天這麽離譜。
李范范還算有點良心,他皺著眉頭問道:“他們就躺這裡不會有什麽事吧,要不叫個救護車拉走?”
希禾眉毛一挑,調侃說道:“看不出來你還有同情心啊?”
“生命可貴。”
這倆搶劫拿的是刀而不是槍說明他們只是想搶錢,而不是想要他們的命,要是放任他們躺這裡他確實有點良心不安啊。
“那好吧,我就當一回善良的人,我叫救護車了。”
希禾沒想到他有一天還要給搶劫自己的人叫救護車,這件事怎麽想都覺得太滑稽了。
希禾又是錄口供,又是給劫匪充當家屬,忙活到大半夜才到達了自己所在的酒店。
這一天真是夠累的。
第39章 綠茵地裡的演奏
佛羅倫薩教堂的鍾聲響起,飛鳥群起,天空蕩起一層層白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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