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就不喜歡了。
他很快就有些動情,捉住我的腳腕就要壓下來,被我利落的閃開了:來姨媽了。
他一臉憋屈:那你還來搞我?
我笑個不停:哪有搞你,只是碰一碰你,誰知道你那麽容易就被勾引了。
他仍然不松手:寶貝,老婆,用手給我……好嗎?
我可憐巴巴地望著他:我不舒服,本來就肚子疼,剛剛還喝了酒。
他連忙伸手來給我揉肚子:好好好,你躺著吧,我去給你燒熱水。
睡覺的時候他一直在玩手機,不知道是不是在和小□□聊天,隔了一會他轉過身來看我:寶貝,睡了麽?
我沒有做聲,感覺他探頭來看了我一眼,又叫了我一聲:寶貝,我下樓買個煙。
我仍然沒有做聲。
之後他就開門出去了,衣服都沒換。
穿著浴袍下去買煙?哈哈。
我光腳下床,從貓眼裡看到他閃身進了對面的房間。
我立刻給容時發信息:你住哪一個房間?
我還在擔心他喝多了已經睡了,沒想到他立刻就回復了:你們隔壁。
我問:房裡有人麽?
他:過來吧。
我穿好衣服出門,還沒按下門鈴,那扇門便由裡打開了。
容時穿著浴袍站在門內,一手撐在門框上,笑吟吟地望著我:小娘子深夜串門所為何事?
我亮了亮手中的袋子:送溫暖進社區。
他笑了,伸手拉著我進屋,砰地一聲關上門之後我立刻把他壓到牆上,手指靈活地探進他浴袍裡。
他悶哼一聲,抓出我的手,輕咳一聲,提醒我:屋裡還有人。
……我一臉錯愕地回頭,就看到那個話很多的小哥和送我回家的女生正坐在沙發上喝酒,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我的臉一下子變得火辣辣的,迅速往後退一步,把禮物袋往旁邊櫃子上一擱,說了一聲:我來送禮物的。而後轉身就要開門出去。
容時拉住了我,轉身對那兩人道:你們先回去。
那女生搖頭:嘖嘖,有奶便是娘,以後你求我來陪你喝酒我都不來了。
那小哥連忙放下酒瓶,拉著她走過來:我們先走了,就不打擾容爺拆禮物了,晚……安。
那兩人走了,同時也抽走了我大部分的衝動。
他一手拿起禮物袋,一手攬在我腰上,推著我往房間裡走,同時道:你能來我很高興。
我撥開他的手,說:你生日怎麽能不來。
他笑了:我不是說來給我過生日,我是說來我房間送溫暖。
我想起自己剛才說的話全被那兩人聽了去,不免有些惱火。
他低頭看了看手裡的袋子,問:我可以拆開看一看嗎?
我說:當然。
我送給他的是一個限量版的複古打火機,不算名貴,但作為兄弟的女朋友,這裡禮物很穩妥。
他取出來試了一下,眼睛彎彎的,看起來蠻喜歡的:謝謝,你怎麽知道我想換打火機了?
我不知道,這是在征詢過小賤人的意見之後入的。
他收起打火機,冷不丁地俯身湊過來,我來不及反應,隻感覺臉畔有一個涼涼軟軟的東西擦過。
他親了我一下。
我捂著臉看他。
他笑了:我說了想要你的一個吻嘛,既然已經有禮物了,那給點好處不行?
我蹙著眉:親都親了,還說什麽行不行?
他又笑起來,臉上是得逞的狡黠之色: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
他話音剛落,就突然伸手,我沒有防備,一下子被他推倒在床上了。
他迅速傾身覆蓋下來,利落地開始解我衣服的紐扣。
我被他壓得嚴嚴實實,根本動都動不了,只能勉強拿手止住他:你幹嘛呢。
他笑吟吟的:拆禮物啊。
他一隻手就能抓住我的兩隻手腕,往上一扣,我就動彈不得了。
我還要掙扎,就聽到他說:小松說今天我們打麻將的時候,看到他們兩一起進了廁所,二十分鍾,你說幹嘛了?
我立刻就不掙扎了,兩手一攤:來。
他反而松了手,顯然興致已經減了不少,眼看就要起身離開,我眼疾手快地伸手環住他的脖子,將他帶向我。
四目相對,他因為醉酒而迷散的目光閃了閃,而後才垂眸問我:為什麽會過來?
我坦白:他去了隔壁。
他不明白:他對你沒興趣?
我搖頭:我說我在經期。
他微微一怔,而後笑起來:真的?
我手肘往後,支起上半身,挑釁地望著他:你脫掉看看不就知道了?
他仍然沒有動,看起來有些小傲嬌。
我的手探進他的浴袍裡,笑著問:是不是今晚酒喝多了,不行?
他歪歪腦袋,回我一笑:激將法對我從來都不管用。
我:……
對視半秒,我伸手拉著他湊近我,歪頭覆了上去。
他的嘴唇很軟,比剛才要暖。奇怪,明明都睡過兩次了,我親他居然會覺得害羞。
他也沒有動作,兩唇相貼,幾秒後我往後撤離,不敢看他的眼睛。
還在想自己是不是唐突了的時候,他忽然按住我的後頸,猛地朝他一帶,落下一個炙熱又凌厲的吻。
我隻談過小賤人一個男朋友,所以從來不知道吻和吻之間會有什麽區別,這也是我不喜歡接吻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