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還記得大明湖畔的日陽殿麽,當當當當,日疆殿和日陽殿簡直前後呼應啊哈哈。
你們怎麽這麽無情,這麽冷酷,這麽無理取鬧,你們看文都不收藏銀家,你們這樣調戲銀家真的可以麽,好吐豔……
☆、小僵僵的柔情
果然不出她所料,來人真的是鄭公。
鄭公一身藏青色常服,常服的袍腳繡著如意雲紋,他頭上戴著一頂青玉冠,更顯得他面龐俊美儒雅,他走到她跟前,衝她拱拱手笑道:“不知祁公可否借一步說話?”
當初鄭公跟她求婚弄出很大的陣仗,她拒絕了他的好意自然讓他丟了不小的面子,她很清楚這種事挺丟臉的,尤其對於一國之君來說,雖然這些時日以來,鄭公夫人幾番刁難,也說不清楚就是鄭公故意指使的,實際上她一直對鄭公心存愧疚,如今他有話要對她說,她想了想就答應了。
鄭公引著她來到一處花園,園中花卉繁茂,不過因為臨近宮門邊,這裡鮮少有人來往。
在進花園的時候鄭公因說有要事與她相商,是以兩人身後跟著的侍衛都留在花園門口。
這一路上鄭公倒是跟宣野談了許多關於種植養蠶的技術,宣野也跟他談得熱烈,畢竟二人做不成夫妻也不至於成仇敵。
早先就說過她是個不拘小節之人,她跟鄭公坦坦蕩蕩,並不覺得這樣有什麽不妥。
不過宣野知道鄭公想跟她說的事情不會這麽簡單,否則也不會將兩人的貼身侍衛都留在花園外。
果然,走到那花園的腹地中時鄭公突然有些惆悵的望著天空道:“祁公,在你看來信王就真的那般值得你追求麽?”
她猜的沒錯,鄭公還是對被她退婚一事心有不甘。
“鄭公怎的如此說?”
可能是被強烈的陽光照射,鄭公微微眯了眯眼,“我知道,你昨晚上在信王的房間過夜,你跟我一樣都不甘心,我承認,鄭國的國力的確不如信國強盛,信王可以給你的遠遠比我可以給你的還要豐富,不過,不同於信王的冷情,我可以將我最溫柔,最熱烈的一面留給你,你跟我在一起,我同樣可以保你一世平安。”
宣野微微笑了一下道:“如今事實以及成了定局,鄭公身邊也有了可以接受你溫柔和熱烈的人。”
鄭公側頭看他,嘴角勾著一絲嘲諷的笑意,語氣中微微帶著憤怒道:“你那般倒貼信王,不覺得累麽?”
宣野深吸一口氣,說真的,鄭公這些話有些重了,且不說昨日之事是一場誤會,即便她昨晚真的像他說的那樣給信王倒貼,這種事如魚飲水冷暖自知,旁人卻沒有資格過問。
她先前還對鄭公存了幾分客氣,這時卻也不用了。
“我不願接受鄭公卻願意跟信王倒貼是我的自由,鄭公是勉強不來的,如果鄭公沒有別的事我就先告辭了。”
正要抬步離去卻聽得鄭公帶著悔意又急促的聲音傳來:“宣野,求你了,不要對我如此冷漠好麽?”
宣野轉頭看去,卻見這男人飽經滄桑的眼眸中隱藏著某種痛苦,嘴角上卻勾著一抹自嘲,在那唏噓的胡渣掩映下透著一種歷經人世百態的風塵仆仆。
看上去很讓人同情。
宣野移開目光,對於不可能的事情她不想再過於糾纏,她可以跟鄭公如兩個朋友一樣交流治國經驗,可她不想跟曾經被自己拒絕過的人談論風花雪月之事。
明明就不喜歡人家,何必還要挑撥。
對於鄭公,她不想安慰也不想刺激,是以她並沒有回答鄭公,隻淡淡然轉身離去,然而剛走了兩步她卻聽得身後傳來“噗”的一聲。
轉頭看去,卻見得鄭公捂著胸口喘息不止,那嘴角上還殘留著幾縷血液,想來剛剛那一聲正是鄭公吐血的聲音。
雖然已經鐵了心不想跟他有什麽糾葛,可此刻見他這模樣宣野卻有些不忍,她急忙走過去扶住他問道:“鄭公可是哪裡不舒服,要不要我去將外面的人叫來?”
鄭公卻是苦笑一聲,那一雙柔情似水的眼神溫情脈脈的落在她身上,“你還是關心我的對麽?”
“……”
看樣子,是鄭公誤會她了,可她又不知道怎麽同他解釋。
就在她走神的這刹那,卻見鄭公突然旋轉右手手腕,並將中指和拇指相扣,待得她反應過來之時鄭公已從指尖彈出一小戳煙灰向她面上襲來。
宣野急忙跳開躲避,終是來不及,在倉促間她已經吸了一口進去。
她不可置信的看著他,突然感覺腦袋昏沉四肢發軟,身體一歪便要向下倒去,鄭公卻伸手一撈將她撈到懷中。
“你……”
“對不起宣野,我太喜歡你了,或許我得到了你,你便能正眼看我。”
鄭公那一向穩重的眼神中帶著某種扭曲和瘋狂,像一簇熱烈的火焰要將她燒成灰燼。
宣野本能的掙了幾下,鄭公卻將她摟得更緊,宣野怒目瞪著他,艱難道:“用這種方式得到我,我更不會正眼看你一眼!”
鄭公用下巴在她的肩頭摩挲著,語氣溫柔中顯出幾許急促,“不要恨我,與其看到你跟信王相親相愛,我還不如將你毀在手裡,宣野,我日日思念你你卻感受不到我的真心,你怎的這般無情?”
一邊說著一邊將大掌放在宣野柔軟的細腰上摩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