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會兒挑一件喜歡的做伴娘裙嘛。”常梨說。
她挑了一件法式拖尾婚紗。
領口和袖子都是精致的蕾絲,後背綁帶,她本就皮膚白,腰細腿長,那一身在她身上格外貼合。
店員替她把婚紗尾部擺好,又為她梳了一個簡單的新娘發髻,戴上頭紗,而後才過去拉開簾子。
饒是孟清掬也看呆了,好一會兒才衝她舉了個大拇指,情真意切的感慨:“許寧青他何德何能啊!”
常梨眯起狐狸眼,笑道:“怎麽就何德何能啦。”
“呸,許總當然有德有能,是我何德何能跟仙女做朋友才對。”
“那你的確應該感恩戴德。”常梨也不跟她客氣,下巴一抬,“好好對你的仙女吧。”
常梨轉過身又看了看鏡子,細細打量著,孟清掬走上前也透過鏡子看她。
常梨和高中時比不一樣了許多,模樣倒還是那樣,更多的是由內而外散發的氣質,她從前氣質也好,但和現在不一樣。
現在的常梨,經常會讓孟清掬感慨當真是又純又欲,兩種矛盾交織散發出一種奇妙又勾人的氣質。
許寧青的確是何德何能。
“你要是這麽往許寧青面前一站,他絕對得哭。”孟清掬說。
常梨偏頭:“為什麽?”
“我都有點想哭,一種嫁女鵝的感覺。”
“你就瞎佔我便宜吧,你女鵝八百年前就領證嫁人了。”常梨對著鏡子扯了扯裙擺,“可是我覺得許寧青應該不會哭吧,我好像沒見過他哭。”
那天后來常梨又換了好幾件婚紗才結束,敲定了一條主婚紗和另外兩身。
換婚紗是件非常累人的事,常梨又跟孟清掬吃了個晚飯,回家以後就徹底累癱了。
許寧青給她按摩著腰,勾下鼻梁上的眼鏡架,抬手把筆記本關了:“選好婚紗了?”
“嗯,一件白色的主婚紗,還有粉色和香檳色的兩件。”常梨拖著腮,“好像還應該有個旗袍的吧,但是我穿旗袍感覺怪怪的。”
“為什麽?”
常梨看了他一眼,癟了下嘴:“矮,沒胸。”
“怎麽就沒胸了。”許寧青笑起來,把人抱到自己腿上,“這不是有嘛,老公就喜歡這樣子的。”
“……”常梨臉熱,去捂他嘴:“你怎麽這麽煩。”
“今天試婚紗有拍照嗎?”許寧青問。
“沒拍。”常梨眨了眨眼,“拍了也不給你看,等婚禮的時候再給你看。”
“這麽小氣啊。”
常梨哼一聲,頓了頓,又輕輕叫了聲他名字:“許寧青,你以後會一直對我好嗎?”
“會。”許寧青摸了摸她下巴,輕笑著,“都嫁給我好幾個月了,怎麽現在才問我這個問題啊。”
“就感覺辦了婚禮才像是真正結婚了嘛,我聽人說男人結婚前結婚後都不一樣,比如婚前會主動做飯,婚後就讓女生做飯了。”
許寧青很不配合:“讓你做你也不會啊。”
“……”常梨朝他手臂上打了一巴掌,“我就舉個例子!”
“會對你好,結婚以後也隨你想做什麽就做什麽。”許寧青低頭親了親她,很不要臉的說,“恭喜你,你老公是百年難遇的好男人。”
婚禮在二月上旬。
那天天氣很好,屬於這個冬天難得的一個溫暖晴天。
許寧青不是個愛高調的人,但每次只要和常梨掛上鉤就忍不住想要炫耀,婚禮也一應貫徹這個原則。
整個酒店頂層都是鮮花氣球,布置的很是少女心,場地外是大片草地,用紅粉玫瑰鋪出一條花路。
大眾雖沒有邀請函無法入內,但凡是經過的人都能領一份精致的伴手禮,算是分享這份喜悅。
許、常兩家賓客眾多,當初請柬製作便耗費了一段時間,常梨父母自然按例也發了請柬過去。
許寧青不知道白懿如今是否還反對他們,不過也不重要,今天她和常石霖一起入場,挽著手臂,還真有點恩愛夫妻的模樣。
常梨一早就進了化妝室,長發被挽起,戴上陳湉之前送給她的那條項鏈,妝面整潔漂亮,腮紅打的偏重,愈發顯得人嬌。
奶奶和陳湉坐在一旁。
當初領證時倒還覺得還好,如今時隔半年到了婚禮,卻是真切感受到了嫁孫女的感覺。
奶奶抬手抹著眼淚,一面拉著常梨的手囑咐著些什麽,一旁陳湉拍著她肩膀:“好啦,又不是嫁給別人,這不是嫁來我們家了嘛,跟以前也都一樣,你要是想梨梨直接跟知義一塊兒去他們那房子裡頭住幾天去。”
奶奶擺手:“人家小兩口的事,我們去湊什麽熱鬧。”
“我們領證這半年不是也都經常去看你們嘛。”常梨起身坐到奶奶身邊,“你要是突然想我了就給我打個電話,我們就回來了。”
奶奶點點頭,又語重心長道:“辦了婚禮也算是真正形式上也完成了,以後跟寧青好好過日子,別仗著人家脾氣好就發脾氣使性子。”
“我知道。”常梨說,頓了頓又忍不住道,“而且我哪有對他亂發脾氣啊。”
奶奶:“之後學習要是不忙的話,也可以開始考慮考慮孩子的事。”
常梨一愣:“啊?”
“你自己是還在讀大學呢,寧青這不是都已經快30歲了嗎,估計也想有個孩子了吧,你現在學習忙不想生也可以提前調理調理身體嘛,你這小身板,身體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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