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狂喜,剛想要撲上去,卻又倏地愣了一下,生生壓下想做的動作。
肯定又是幻覺,她不是葉蘇,他腦子現在不好使,一定是又把別的女人的臉看成了葉蘇。
葉蘇把紀恆放在他床沿坐著,突然覺得自己很仗義,都“離婚”了還這麽好心地照顧醉得奇奇怪怪的紀恆。她看他額上有汗,便想伸手幫他擦一下。
坐在床沿的男人一見她靠近便蹭地一下躥上床,一個翻滾離得葉蘇的手有一米遠。
仗義的葉蘇的手尷尬地懸在空中。
紀恆把身子縮成一個蝦米,抱著胸,對著眼前的“幻想葉蘇”眼神警惕。
“你想對我做什麽。你,你不要乘人之危。”他把自己本微敞的領口掖得嚴嚴實實,“想對我霸王硬上弓?沒,沒門兒。”
葉蘇手還懸著,扯了扯嘴角。霸王硬……上弓?
體內洶湧的情.潮順著四肢百骸鑽,紀恆忍得辛苦,捏緊了拳頭不去看面前的“幻想葉蘇”,“我就是憋死也不會碰你的,你死心吧。”
葉蘇徹底被這他弄暈了,為什麽……搞的好像一副她要對他做些什麽的樣子?
“紀恆你是不是腦子燒傻了?”葉蘇探身上前想去摸摸他額頭。
“我叫你別過來!”紀恆已經下定決心即使憋死也要‘守身如玉’不能被眼前這人給佔了便宜,大掌向前一伸,懟在了葉蘇湊過來的臉上。
葉蘇猛地被悶上臉,胸腔開始起伏,臉上的肌肉抽搐。
紀恆突然感覺有些不對,為什麽,手掌下的那張臉觸感那麽手熟。
鼻子是葉蘇的鼻子,眼睛是葉蘇的眼睛,小嘴是葉蘇的小嘴,他都不用眼睛看,光摸都能摸出來這是葉蘇的臉,實在,不太像是別的女人的臉。
就在被捂著臉的葉蘇立馬要爆發的前一秒,紀恆搶先把人撲在床上。
他手忙腳亂地在葉蘇臉上揉揉捏捏,就是葉蘇的臉,不是他把別的女人當成了葉蘇。
葉蘇破口而出的罵因為他大手隨手的往她嘴上一捂又被逼吞進了肚子裡。
紀恆忙在身下女人的脖頸上啃了一口以驗證,口感他太熟悉了,好香,好嫩,好軟,不是別的女人,就是他的葉蘇!
紀恆已經沒心情去想葉蘇究竟是從哪兒出來的了,他隻覺得自己燒得快炸,老天爺一定是被他誠心感動把葉蘇在他最需要的時候還給他了,他迫不及待地要紓解。
“葉蘇,葉蘇。”他一邊抓著她的小手往那腫脹的地方放,一邊在她頸間不停啃咬,“我好難受,要你,只要你。”
葉蘇莫名其妙被他又捏臉又亂啃,怒到發作都發作不出來,,一手扯著他的頭髮把他從她身上推開一點距離,冷笑了一聲。
“你很難受是吧。”
她能感受到手下被他強迫按著的那東西的腫脹程度和灼熱的溫度。
“難受。”紀恆迷離著眼神又要往她身上湊。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嗯哼的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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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編輯通知讓我下一章開始入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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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二十道光
葉蘇順手拉過紀恆的頭,他在她肩頸啃咬,身體廝磨,大手在她身上不安分地亂竄。
對待男人,特別是一個力量勝過你數倍的迷糊男人,不能用掙扎和蠻力來解決問題。葉蘇不想像個被強的大姑娘似的對這正佔她便宜的男人又鬧又叫,她肯定掙不過他,他一隻手就能把她雙手鉗得動彈不得。
再說她又不是未經人事,在這事上,她和他,都是已經在成人專用康莊大道上一起開超速車五年了的老司機,沒什麽可驚慌的。況且被揩一點油水讓他燒得更旺之後再絕地反擊,想想似乎……格外有趣呢。
紀恆手從她睡衣下面鑽進去,路過滑溜的肚皮,貪婪地握住一隻。
手感不對。隔著厚厚的墊子,觸不到那豆腐似的滑嫩。
“葉蘇,葉蘇。”腦子裡只剩下一件事的男人在葉蘇耳邊著急地叫,聽起來像春天半夜裡旺盛的貓。
葉蘇看了一眼自己被他鑽進去的手掌撐起的睡衣前胸。
睡覺也要穿胸.罩,這是上回夢裡她穿著一件小睡裙,內裡真.空地出現在紀恆面前後養成的非健康好習慣。
“老爺。”葉蘇微微轉頭,紅唇對著頭趴在他肩上的紀恆的耳朵,“阿蘇今天陪你站著弄好不好?”
著急得像個幼兒園拿著糖卻剝不開糖的小孩子的男人在聽到這話後突然一震,接著嘴角便迅速咧到了耳朵根兒。
站著弄,他最喜歡的花樣,葉蘇最不喜歡的花樣。每次都是他又哄又求地答應好多好處葉蘇才勉強著不情不願地跟他一回,今天怎麽,主動提出來。
幸福來得太快,心花怒放的男人立刻從葉蘇肩頸抬起頭。
“站,站著。”他話都說不利索。
葉蘇推了推他胸膛,“先起來。”
男人哈巴狗般聽話地翻身下床站起,葉蘇跟著下床,趿著拖鞋剛剛站起身,急不可耐的男人立刻從後扶住她腰要把她按在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