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我曾經做過無數次這樣的夢,夢到你在我懷裡。”司以寒攬著俞夏的腰,強迫她坐到腿上,“坐我懷裡,我不碰你。”
“你這話可信麽?”
“可信。”司以寒黑如墨洗的眼睛認真注視俞夏的眼,“我想要碰你,你也攔不住。只是抱抱,離的遠,總覺得不真實。”
俞夏心裡觸動,忽然就想到昨晚劇痛之中,他熾熱的吻和那句我愛你。不自在的坐在他的腿上,安分下來。又垂下眼去看刺青,他的膚色白,刺青非常顯眼。
“我也想去做紋身。”
“不準。”司以寒冷下臉,扣著俞夏腰的手緊了些,“我不允許。”
“我去紋你攔得住嗎?”俞夏橫的不行,抬起傲嬌的下顎,“為什麽你行我就不行?”
司以寒捏住俞夏的下巴,“任何東西,都不配出現在你的身體上,不配,明白麽?”
“你也不配麽?”
“包括我。”司以寒的目光又黑又沉,“紋身還有其他的含義,俞夏,你不要碰。”
紋身還有什麽含義?
“你是不是有背德感?”
“沒有。”司以寒長手越過俞夏,拿起桌子上的牛奶緩慢的喝著,“別亂想。”
“你在逃避。”俞夏學過心理學,司以寒這個動作很欲蓋彌彰。
司以寒放下杯子,捏著俞夏的下巴,低頭吻上去。
俞夏瞪大眼,嘗到了牛奶,司以寒把她壓在餐桌上,濃密纖長的眼睫毛垂下,幾乎刮到俞夏的肌膚。他迫使俞夏嘗到牛奶,他的吻具有強烈的侵略性,目的明確。
俞夏被牛奶嗆住了,劇烈的咳嗽,司以寒才拉開。白皙手指沾到俞夏唇邊的牛奶,他品嘗著,唇因為接吻泛紅,紅豔豔的看上去有幾分妖冶。
“不是現在,是以前。”司以寒的嗓音沉的含沙,“你把我當哥哥,而我對你有欲望,我認為這是一種罪。現在,你把這個紋身當做我愛你就好了。不要追究其他,你也不要紋。”
俞夏從他身上跳下去,抽紙擦身上的奶漬,忍不住吐槽道,“你能回歸到以前高冷禁欲性冷淡的男神狀態嗎?就很克制那種。”
“你喜歡那樣?”司以寒長長的手指一叩桌面,抬眼,黑眸裡蕩漾著笑,“嗯?”
俞夏的心跳的眩暈,但跟之前不一樣。有昨晚的經歷,他這麽一笑,俞夏就疼。他笑的越好看,俞夏就疼的越厲害。
司以寒忽的起身,俞夏往後退了一步。
司以寒黑眸裡的笑更加的深,浸染了整張英俊的面容,他的嗓音很輕,“也不是不可以。”
司以寒單手單手抄兜,真是玉樹臨風、英俊瀟灑、風度翩翩的一隻狗男人,“你求我,說我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
“好想分手。”
“你敢。”司以寒橫了她一眼,沉聲道,“吃飯吧,別想這些有的沒的。除非我死,不然你別想分手。”
你才不會死。
吃完飯俞夏上樓收拾行李,剛把箱子拿出來。他的長腿就蕩了過來,橫在俞夏面前看她那巨大的箱子。俞夏這箱子,能裝兩個人。
“頒獎典禮一天,買東西三五天,下周末還要回來錄綜藝,需要這麽大的箱子麽?”
司以寒往俞夏的衣帽間看了眼,又立刻退了出去,生怕慢一步那鋪天蓋地的盒子就掉下來砸死他。
“一天至少兩套衣服,每一套衣服都要搭配鞋包帽子首飾。”
司以寒一個明星都沒這麽講究,默了片刻,轉身出去了。
他的人,再怎麽精致都是應該。
司以寒在樓下客廳看俞夏以前給雜志寫的短篇稿子,俞夏寫的東西特別有味道,短短幾千字勾的人欲罷不能。
司機把車開進院子,劉昕下車在門口等著,司以寒看了眼劉昕,起身打開門。
“寒哥。”
司以寒的箱子就在門口放著,劉昕連忙把箱子拿到車上,司以寒靠在門口的櫃子上點了一支煙。白色煙霧嫋嫋直上,他英俊的臉情緒不明。
“俞老師還沒好?”
“嗯。”司以寒屈起修長手指一彈煙身,煙灰落下,“我前幾天推薦給你的書,看了嗎?”
劉昕懵了一下,什麽書?他的臉上出現短暫的空白。
“扣工資。”司以寒咬著煙,淡淡道。
劉昕:“……”
能不能講點道理!誰有時間看書啊!他都忙成狗了。至今二十六歲,還是母胎SOLO。
司以寒能睜開眼看看嗎?他身邊這群工作人員為了工作連家都沒有了!誰要去看風花雪月的暗戀,他們的感情一片空白,
司以寒繼續翻看手裡的雜志,已經看第三遍了,他把雜志遞給劉昕,“第三十六頁,現在開始看。”
劉昕翻到三十六頁,《長空》作者summer。
救命!
司以寒一支煙抽完,俞夏在樓上伸出纖纖玉手,“司以寒,搬行李。”
司以寒摁滅煙,抽濕巾擦手大步上樓。
俞夏坐上車說道,“先去我的公司,我要簽一份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