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需要幫忙嗎?”外面司以寒的聲音及時響起。
“把行李箱裡的睡衣給我。”
司以寒很快就過來敲門,俞夏說,“你不要往裡面看,轉過去。”
司以寒轉過去隻把手伸進來,俞夏拿走衣服關上門,出去時司以寒在窗戶邊抽煙。他頎長挺拔身材凜然,聞聲回頭,浴袍領口敞著,顯出幾分落拓不羈的勁兒。他彎腰把煙按滅在煙灰缸,轉身過來收起床上的電腦。
俞夏坐到梳妝台前護膚,她本來不想貼面膜,在司以寒面前貼面膜不好看,俞夏很注意形象。她余光一閃,又把面膜貼上了,醜就醜!醜比疼好!
俞夏頂著面膜仰靠在沙發上,腳步聲響,片刻頭頂出現男人極英俊的面容,俞夏瞪大眼。
司以寒低頭幾乎要碰到俞夏的鼻尖,又撤開,手落到沙發扶手上,撐在俞夏上方,“你以前住酒店是一個人嗎?”
“嗯。”
俞夏不喜歡跟人住,出差幾乎都是一個人住。
司以寒碰到俞夏的皙白的肩膀,俯身,貼著俞夏的耳朵,眼睛卻落在鏡子裡,“浴室的玻璃有兩面,可以調。一面是磨砂,一面是透光。”
俞夏:“……”
俞夏猛地坐起來,又被司以寒按回去,司以寒拇指抵著她的肩膀,把俞夏的面膜貼好,“躺著,跟你聊聊這個事兒。”
司以寒是什麽狗?所以他在外面欣賞了這麽久,遞衣服俞夏讓他背過身,他還裝模作樣的背過去。
司以寒的手指滑下去,按著俞夏的肩膀,給她按摩,“昨晚不舒服?”
俞夏不知道該看什麽,索性閉眼。
“我們之間有什麽不能說?”俞夏的肌膚絲滑柔嫩,司以寒很克制的沒有再繼續深入,“我是你的男朋友,我也是你哥。我是你最親近的人,你的第一片衛生巾還是我買的。”
“你閉嘴!”俞夏睜開眼,臉上的滾燙被面膜蓋住,司以寒上床之後真的浪蕩了不少,什麽話都說。
“跟我說說,昨晚怎麽了?”
俞夏沉默,司以寒捏了下俞夏的下巴,她這一臉面膜實在下不去嘴。
俞夏閉眼了一會兒,脖子上忽然一涼,她睜開眼,垂下視線看到脖子上掛著一顆粉鑽,細細的鉑金鏈落到肌膚上,襯托的那顆鑽石分外精致。
“我的那顆嗎?”
“目前世界上只有這一顆,我也弄不到第二顆。”司以寒給俞夏扣上鉑金扣,說道,“你丟在H市的房子裡,我就拿去做了項鏈。”
又不是戒指。
俞夏擺弄著項鏈,有點可惜,明天不能穿露脖子的衣服。
“需要我幫你洗臉嗎?”
“不要,我自己去。”
俞夏洗完臉回來塗護膚品,司以寒就在旁邊看,她纖細漂亮的脖子戴鑽石非常漂亮,俞夏美的奪目。
“我昨晚做的不好嗎?”
俞夏塗著乳霜,不回答。
“你跟我說說問題在什麽地方,我改。”
俞夏心裡松動,但一想到他在床上的霸道和蠻橫,就又不想說話了。
“總要溝通吧?是不是?夏夏?”
俞夏終於塗完了,抬腿上床,立刻蓋上了被子。司以寒以前都不允許她穿那麽露的衣服,今天竟然給她遞了一條小吊帶裙子。
司以寒也上床,他抬起手按了下眉心,轉身抬腿壓住俞夏。俞夏很急促的尖叫一聲,滑躺下去,她一把抓住司以寒的肩膀。
“你幹什麽?”
“我們再鞏固一遍,找找問題,怎麽樣?”
“不怎麽樣。”俞夏一開口眼圈就紅了,司以寒停下動作,攬住俞夏到懷裡,親她的眼睛,“不做,逗你玩的。”
俞夏眨眨眼,別開臉,“我說實話,你不要發脾氣。”
“我跟你發過脾氣嗎?”司以寒攬著俞夏細軟的腰,“你說吧。”
“昨天的體驗非常差,在我這裡就是負分。”俞夏感受到腰上那隻手加重了力度,有掐人的意思。
“你先不要掐我,松手。”
司以寒垂下沉暗的黑眸,松開俞夏的腰,抬手又碰了下眉心,似乎要按,接觸到俞夏的眼他把手放下,“然後呢?”
“心理生理雙重糟糕,如果性是這樣,我想大多數人會性冷淡。”
“繼續。”司以寒嗓音有些啞。
“你說了不生氣的,你不準動手。”俞夏忍著臉上燥意,直言道,“我覺得,你的技術不怎麽樣。”
“不動手。”司以寒口是心非,他一邊說著不動手一邊把手埋進被子裡,緩緩往下,“哥哥也是第一次,沒什麽經驗。這種事情,需要一次次積累,才能得到最優質的體驗。”
俞夏扭著腰轉身就要跑,司以寒這樣子是要仗龍屠人了。
“所以我們都需要學習摸索,是麽?”腰被扣住。
俞夏從司以寒的眼裡看到了暗沉的火光,仿佛暴雨之後,潮濕森林裡升騰起來的火苗,四周是無邊黑暗高大樹木,火苗的光都透著股潮。
俞夏有種不好的預感,仰起頭,“我們都需要時間,是吧?司以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