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夏做夢都沒想到,她還能走上領獎台,領告白的獎項。
司以寒黑眸裡蕩漾著笑靜靜看俞夏,俞夏走上台跟他握手,心跳的飛快,耳朵都有些紅。
司以寒略一用力把俞夏抱進懷裡,他低沉的笑在耳邊,“恭喜。”
俞夏握住獎杯,又跟笛亞擁抱,司以寒很紳士的一抬手示意俞夏去中間,他們目光對上,俞夏揚了下唇。
感謝團隊感謝主辦方,俞夏看向台下風度翩翩的男人。
“感謝司老師,讓我有了告白這個故事。”
鏡頭落到司以寒身上,他抬起冷冽下顎,微頷首,仿佛獲獎的是他。
“最後,我希望未來電影越來越好。高票房不再受到歧視,大眾喜歡的東西並不廉價。”俞夏鞠躬走下台,走到司以寒身邊,司以寒伸手扶了下俞夏,重新坐回去。
蘇洺本來就是營銷起家,俞夏獲獎,蘇洺立刻就把熱搜安排上去,各方通稿一起推起來。
把獎項效果運營到最大。
十一點頒獎典禮徹底結束,鋪天蓋地的新聞,這也是司以寒最想要的結果。俞夏什麽都有,就差口碑。
俞夏和司以寒當晚拒絕了所有飯局,直接飛向了巴黎。到巴黎是深夜,兩個人睡醒來已經是第三天。
同時開手機,無數提醒衝出手機,響成了一片。
兩隻手機放在一起,司以寒轉頭看俞夏,他的嗓音裡帶著剛睡醒的惺忪,啞啞的嗓音低沉,“早。”
“早。”
司以寒低頭親在俞夏的額頭上,圈著俞夏。早安吻漸漸變了味,兩人親著親著就擦槍走火,俞夏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她最後尚存理智抵著司以寒,“疼——”
“我很溫柔,疼你就叫停行麽?”
俞夏還抵著他,“你戴那什麽。”
司以寒翻身下去翻行李箱,俞夏沒想到他還真帶了,片刻後又上床來。俞夏捂著眼,從指縫裡看司以寒。
“你怎麽會帶?”
“廈門買的,以防萬一。”司以寒嗓音沙啞,俯身親俞夏,“把你交給我,相信我。夏夏,學著完全的信任我,可以嗎?”
這一次還算順利,但司以寒在床上非常鬼畜,憋了二十八年的男人有點可怕,化身為魔,毫無節製。
巨龍侵入山脈,帶起狂風驟雨席卷而來,放蕩狂狼。山海交融,情意纏綿。
他們在電話鈴聲和信息提醒裡瘋狂沉淪,肌膚相貼,滾燙熾熱。完全交給司以寒,那這個人就瘋了。
俞夏再次睜開眼已經下午,身體裡再次開過一輛高鐵,手軟的抬不起來。身邊沒有人,俞夏轉頭看門口,房間裡一片寂靜。
俞夏一直不喜歡午睡,醒來那瞬間萬物俱靜,世界空曠,她會有一種很深的孤獨感。就像父親去世的那一天,她心裡一下子就空了。
顧不上身上的疼起床披上睡衣,房門打開腳步聲響起,俞夏站在床邊。片刻後司以寒走到臥室,俞夏不知道在想什麽,淚忽然就滾了下來。
司以寒嚇一跳,他丟下手裡的袋子快步過去懶腰抱起俞夏放到床上,“怎麽了?哭什麽?”
骨節分明的手指揩掉俞夏的眼淚,司以寒低頭親她,“怎麽了?”
“以為你走了。”俞夏也覺得丟臉,垂著頭。
“傻不傻啊?我走什麽?出去給你買吃的。”司以寒攬著俞夏,她衣服穿的凌亂,再這麽抱下去,司以寒又要彈沉淪了,“洗澡嗎?我抱你去。”
“你給我洗頭髮。”俞夏立刻得寸進尺。
“好。”
“給我吹頭髮。”
“需要我幫你塗身體乳嗎?”司以寒目光沉暗,欲在翻滾,“嗯?”
“你是不是不想讓我去購物,才這麽折騰?”俞夏攬住司以寒的脖子,紅豔的唇貼著他的脖子咬了一口,一直咬出牙印才松開,“怕我花你的錢,司以寒。”
“我怕死了。”司以寒不鹹不淡的應著她,一隻手托著俞夏的臀抱進浴室,單手給浴缸放水。把俞夏放到洗手台上,捏了下俞夏的臉,“哥哥怕被你買破產。”
俞夏臉上滾燙,膝蓋抵著司以寒的腹肌,司以寒穿著她最喜歡的白襯衣,一塵不染。俞夏玩著司以寒的襯衣扣子,垂下睫毛。
“你有多少錢?”
“我沒有錢,你男人很窮。”司以寒笑聲低沉,抬手給俞夏的頭髮攏到耳後,俯身摸到俞夏的耳垂。從褲兜裡摸出一顆紅色鑽石耳釘,戴到俞夏耳朵上,“好看嗎?”
俞夏轉頭看鏡子,色澤純度都是上乘的紅鑽,在她的耳朵上閃爍著紅色光芒。非常乾淨的設計,底座的鉑金絲毫沒有影響鑽石的亮度。
“怎麽買到的?”
“不要問,問就是撿的。”司以寒從後面圈住俞夏,親她的耳朵,那雙深邃的眼凝視著鏡子裡的俞夏,咬著一絲耳垂的嫩肉,嗓音沉到了極致,“恨不得把全世界的好東西都放到你身上。”
俞夏靠在司以寒的懷裡,揚起嬌俏的下巴,“已經在這裡了。”
“嗯?”司以寒抬起濃密睫毛,“這些東西還不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