縈縈臉色古怪,她直言道:“你想什麽美事兒呢?就你也想配我母親?你哪點配得上她?你趕緊滾吧。”
客廳裡,施驪婉見施越進屋,不由問道:“你姐姐人還沒回來嗎?”
又見兒子臉色臭的可以,施驪婉忍不住問,“怎麽了?外面碰見什麽事情了嗎?”
施樾道:“媽,沒事,姐應該一會兒就回,我有些餓,廚房有吃的嗎?”
施驪婉說:“廚房熬著海鮮粥,你先去吃一些。”她說完站起身朝外面走,她不是傻子,外面肯定有什麽人,而且她也猜到是誰了。
“媽……”施樾還想攔著。
施樾婉歎息道:“沒事的,別擔心,我出去瞧瞧而已。”
施驪婉出門,見到陳義昌跪在門口,她微微皺眉,走了過去。
陳義昌還正磕磕巴巴跟縈縈道歉,聽到由遠而近的腳步聲,抬頭望去,卻呆愣住。
那是驪婉?是那個器官開始衰竭,四十就猶如老嫗的女人?眼前的女子明明是個三十來歲的美豔少婦,眉目都是施驪婉年輕時候的模樣,他怔怔喊道:“驪婉……”
施驪婉沒有搭理他,只是跟縈縈招招手,“縈縈,快進屋來,廚房爐子上還溫著海鮮粥,你先去吃些。”
縈縈看了陳義昌一眼,湊過去他耳邊小聲說道:“我勸你趕緊離開,不若你可就不是破產這般簡單,小心命也丟掉。”
說完,她衝著陳義昌露出個森森笑容。
陳義昌打了個寒顫,他知道縈縈說的是真的。
等縈縈進來院子,施驪婉牽著縈縈回到屋子裡,連看都未看陳義昌一眼。
他在她眼中,連個陌生人都不如,再見他心情不會激動,不會憤恨,心如止水。
陳義昌望著施驪婉的背影喃喃道:“驪婉,我錯了。”
如果當初他選擇的是驪婉,知道驪婉懷孕跟余鴻芸離了婚,他現在是不是就能夠事業發達,有一雙出色的兒女,有個漂亮的妻子,一家人相親相愛。
陳義昌之後沒再敢去纏著施驪婉,他清楚知道縈縈不會原諒他。
他找人把龍泉塔工程的股份低價轉讓出去,然後開始搗鼓珠寶,這是他的老本行,他希望可以東山再起。
龍泉塔股份轉讓之前,他就回家跟余鴻芸提了離婚的事情,他已經無法繼續跟余鴻芸生活下去。
余鴻芸很平靜,她同意離婚,但是她之前賣掉酒店的錢不會同他分,三個孩子的撫養權她也要。
陳義昌同意下來。
離婚後他才把龍泉塔的股份拋售出去,很低的價格。
他也搬離了之前住的房子,那套房留給了余鴻芸母子。
陳義昌把龍泉塔股份拋出去後也時刻注意著龍泉塔的動靜,但袁封兩家一直未曾找縈縈幫忙解決龍泉塔的事情。
龍泉塔的股份是被封箏跟袁成軍買下的,她們也問過縈縈,縈縈說等她高考後再來處理龍泉塔的問題。
等縈縈解決龍泉塔下面的事情後,他們會給縈縈百分十的股份。
這會兒已經三月,縈縈也忙碌起來。
到了五月份的時候,高三的學生們更加緊張起來,再有一個月就該高考,這是所以莘莘學子們最辛苦的時間段。
學習方面,縈縈沒有任何壓力。
但其他方面卻有些。
之前出現的惡鬼據尚明說,已經捉的七七八八。
不僅有惡鬼,還有之前靳家主宅通陽鎮後山墳地奇怪陣法的事情也在別的地方上演起來。
特殊事務處理所也有派人去調查,根本找不到是誰設下的陣法。
有些地方甚至因為那陣法出現走屍,還傷到民眾,亦是縈縈跟沈予攜一起出面解決的,兩人破掉陣法。
被走屍傷的人有些重,但只要不死,縈縈就有法子救下來。
清理傷患傷口後給患者服用辟邪丹,丹藥自然是縈縈煉製出來的。
光是這幾個月,兩人處理不少這樣的事情,陣法的處理簡單粗暴,由著沈予攜解決。
但有兩處還是出了走屍,也嚇到普通民眾,鬧得人心惶惶,還有人將走屍的照片發布到網絡上,很快被網警刪除,但照片還是被不少人保存下來。
接近高考,縈縈也無心再處理這些事情,都是丟給事務所跟師兄去處理。
施家三個高考上,縈縈,樾樾跟施杋。
高考是六月七號跟八號。
縈縈考文科綜合跟外語。
樾樾跟施杋都是理科。
意外的,三人都不慌,縈縈跟樾樾是有實力,施杋他就是真的心大,他知道自己不擅長學習,所以比較佛系,考多少是多少。
日次,三人進入考場。
兩天時間轉瞬即逝,高考結束。
縈縈跟施樾考場不同,考場門口都有記者們蹲守。
有些記者都認識縈縈,就算她們不知道縈縈風水師身份,卻也知道她是捷安高中那個次次考試都基本滿分的學生。
有記者上前采訪,縈縈也很配合,跟記者簡單聊了幾句後就回了家。
同樣的,施樾那邊的考場也有記者采訪。
記者對這兩姐弟都不陌生,一個是粉絲幾千萬的歌手,還有個真學霸。
縈縈跟施樾的采訪很快被放在網絡上。
樾樾粉絲多,但縈縈是樾樾姐姐,之前又總出現網絡上,也有不少人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