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去了前台以後,直接有專人帶著他去了頂層。
“叮”的一聲,電梯門開了,寧初這才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顯然,她並不認識這裡,但是她卻認識裝修的logo,是綠科的標志。
她頓時回過神來,走在後面,小手拽了抓陸北玄的胳膊,努了努嘴,“你是不是來錯地方了?”
陸北玄給了寧初一個安心的眼神。
帶著他們來的秘書,恭敬道,“陸先生,您先在這裡等等,董事長在開會,馬上就過來了。”
有外人在,寧初壓住了一肚子的好奇,盡量讓自己看的坦然一些。
面無表情!
寧初有個小毛病,一緊張,就會面無表情。
任誰都不能再她臉上看出任何蛛絲馬跡。
但是陸北玄是誰,那是把寧初的一舉一動都收在眼裡的人,他捏了捏小女人柔如無骨的小手,安慰,“沒事,都是熟人!”
寧初點了點頭。
而在一旁站著的秘書,卻將兩人的關系收在眼中,眼裡閃過一絲精光,看來陸大師,有了軟肋,這點可是重要信息。
這秘書正是綠科董事長潘宏華的得力助手,掛著秘書的職位,實際卻協助潘宏華處理各種見不得人的事情。
而這次孤兒院事件,這位秘書林譯也參與其中。
可以說,林譯是潘宏華的頭號狗腿子。
對於神棍來說,外界的一舉一動,很少能逃得過陸北玄的眼睛。
他也不以為意。
有些時候,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無所遁形。
三分鍾後,一位年約四旬的中年男人,穿著一身得體的西裝,從會議室出來。
他屏退了身後的眾人。
面色激動,“陸大師,可把您給盼來了。”
這位男人,正是潘宏華,他實際年齡有五十五,但是保養得意,看起來跟年約四十的男人沒啥區別。
陸北玄淡淡的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潘宏華身為一個公司的董事長,陸北玄對於他來說,是一個晚輩不說,還是一個身份地位都不如他的人。
但是對於陸北玄的態度,潘宏華卻沒有絲毫在意。
在他看來,大師就應該是這樣的。
像他這種錢多了幾輩子都花不完的人,唯獨在意的就是生命。
可以說,惜命的緊。
他搓了搓手,乾巴巴的笑了笑,把目光放在寧初身上,找起話題,“這位是?”
“我內人!”
站在他身後的寧初,頓時伸手擰了擰他的腰,陸北玄面不改色。
“聽說,潘老板的兒子病了?”,當然此病非彼病,不然以潘宏華的如今的地位,什麽樣的專家醫生找不到。
潘宏華這人,白手起家,剛發家的那幾年,犯了所有男人都會有的通病,那就是有錢就變壞。
在外面胡天海地。
原配妻子帶著兒子在家日日苦等。
胡混了幾年後,他才發現,自己在外面搞了那麽多女人。
也沒讓讓那些女人特意的避孕,但是硬是沒有一個人能懷上他的種。
這時候,他知道不妙了。
去了醫院查了下。
原來他家二弟,早在三年前,就壞了,弱精自然懷不上孩子。
而被他丟在家裡的原配生的孩子,則成了他這輩子唯一的孩子。
後來,又找了不少高人來看,其中就有陸北玄的師傅,陸根生,當時陸根生就隻說了一句話。
他命中本該無子的,如今唯一有的孩子,還是他夫人積德行善求來的。
這下,潘宏華算是徹底死了心。
打算好好的守著自家夫人過日子。
至於唯一的兒子,自然是寶貝蛋子。
潘宏華的兒子叫潘修傑,可惜,打小溺愛長大,自然成了紈絝少爺。
這不!
人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
這下子,提到了鐵板,昏迷了個把月了,也未醒來。
提起了自己的兒子,潘宏華頓時老淚縱橫,“陸大師,可一定要救救我老潘家的獨苗苗!”
陸北玄慢悠悠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淡然,“聽說潘總要收購津市的,祥和孤兒院?”
潘宏華心裡一驚,面上卻不顯,他從辦公桌上把津市祥和孤兒院的文件給抽了出來。
當著陸北玄的面給撕掉了。
坐到他這個位置,要是在看不明白,陸北玄是為什麽而來,也白瞎了他掌管著這麽大的公司。
他坦然,“不瞞陸大師說,自從犬子出了事情,又找不到您,我這才去找的劉半仙,他給我的建議,收購津市祥和孤兒院!”
陸北玄眼睛劃過一抹幽光,來了興趣,“這是為何?”
“劉半仙跟我說,津市祥和孤兒院乃是大善之地,用它來抵我兒身上缺少的陰德。”
潘修傑為何會缺少陰德,別人不知道,作為潘修傑的父親哪裡不知道。
潘修傑手上沾惹的人名可不少,但是好在有位有錢的父親,都說又掐能使鬼推磨,在潘修傑身上展現的淋漓盡致。
他一次次的亂攤子,潘宏華總能擺平。
一直到這次,連錢都沒用的時候,潘宏華急了。
這也是為什麽一開始潘宏華要找陸北玄來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