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可憐兮兮的向著老壇酸菜求救,“酸菜,酸菜,快快快救救我!”
向來話癆的老壇酸菜,這會慫了,一言不發。
驚恐道,“爽膚水啊!不是我不夠意思啊!萬一臭貓過來吃我了怎麽辦?”
爽膚水孤立無援,恨恨道,“白眼狼,慫貨!”
阿布覺得面前的衣服好難扯啊,它原本用的一個爪子,後來索性兩個肉爪子一起上,抱著爽膚水,連嘴巴都湧上了。
連扯帶啃的,總算是把暖和的衣服給扯了下來。
阿布得意的豎起了尾巴搖了搖,慵懶的叫了聲,“喵!”,隨即弓著身子伸了一個大懶腰,掉著黑色燈芯絨外罩就往桌子上跑去。
跑到一半時,阿布突然停住了身子,回頭看了一眼。
爽膚水頓時不敢罵了,瑟瑟發抖,恨不得將自己整個身體都藏起來。
惹不起,它還躲不起嗎?
更何況,它已經沒了暖和的衣服了,裸著身子,已經夠慘了。
難道這臭貓還要把它在剝乾淨嗎?
哪成想,阿布經過爽膚水時,頭都沒偏,徑直的掠過爽膚水,直接優雅的邁著步子,走向了老壇酸菜。
低著頭,用鼻子拱了拱老壇酸菜,又伸出舌頭舔了舔。
它有印象,這種東西很好吃的。
前主人,以前在家的時候,經常吃這個。
阿布是個實乾派,它直接把嘴巴裡面的黑色燈芯絨外罩給丟在一旁。
叼著老壇酸菜就往原路返回。
撲面而來的貓主子氣息,讓老壇酸菜的身子僵了僵,它垂死掙扎,“貓主子,貓大人,酸菜面一點都不好吃的,又酸又咯牙,還不健康,難消化。”
阿布似乎聽懂了老壇酸菜的話,又仿佛什麽都沒聽懂。
它把老壇酸菜放了下來,整個腳跳了了上去。
只聽見,哢哢擦擦的聲音。
老壇酸菜面,碎了……
一聲尖叫,響破雲霄,“救命啊!貓主子要殺面了!”
任憑老壇酸菜叫破喉嚨,也沒人理它。
倒是之前被貓扒衣服了的爽膚水,咯咯咯的笑了出來,“酸菜,你就認命吧!被誰吃不是吃呢!”
老壇酸菜簡直是淚流滿面了。
它想過自己無數種被吃掉的方法,起碼也讓它在嘗嘗火鍋味啊!
它一點都不想被臭貓吃丟。
一股貓味,臭死了。
“臭貓,放開我!!!”
阿布一爪子拍了上去,已經碎成幾瓣的老壇酸菜,徹底沒了聲音。
阿布,可聰明了,它叼著碎成一坨的老壇酸菜放到了黑色燈芯絨裡面,用著爪子踢了踢,包的可好了。
然後淡定的邁著步子,叼到了自己窩裡面。
把黑色燈芯絨外罩取了下來,用前爪子鋪平後,滿足的蜷縮成一團,睡了進去。
還不忘用鋒利的爪子,破開了老壇酸菜的外衣,兩厘米左右的一個洞,足夠它把嘴巴伸進去。
舒服了卷了一舌頭的方便麵。
咬的嘎嘣脆。
嗯!味道不對,為什麽沒有主人吃的那麽香。
阿布湛藍色水汪汪的眼睛裡面閃過一絲疑惑,嫌棄的一爪子拍開了老壇酸菜,臨到了,還不忘用自己的尾巴掃上去,試圖掃的遠遠的。
“又硬又咯牙,難吃死了!”
老壇酸菜,“……”
一股貓臭味道!!!
臭死了!
熏死了!
還嫌棄它!!!
嗚嗚嗚,寧寧,你快回來啊!
老壇酸菜要被這個外來戶欺負死了。
老壇酸菜孤零零的躺在桌子上,一臉怨婦氣息。
……
隔天一早,寧初起床後,發現向來話癆的老壇酸菜竟然沒有跟它說早安。
不由得驚訝了。
這一看,哪裡得了。
老壇酸菜蔫巴巴的躺在櫃台上。
有氣無力道,“寧寧,酸菜被欺負的好慘啊!”
什麽?
哪個大神竟然能夠把老壇酸菜這個小話癆欺負的這麽慘。
“誰欺負你了?”寧初把慘兮兮的老壇酸菜給收拾起來,一眼就看到了旁邊的黑色燈芯絨外罩,上面還帶著幾絲白色的貓毛!
她眉毛一挑,就看見了什麽都沒穿的爽膚水。
尋著聲音的來源望向了窗台。
阿布渾身雪白,肉呼呼的身子,半躺在窗台上,豎著毛茸茸的尾巴,對著寧初搖了搖。
“喵!喵!喵!”
我餓!
我餓!
我餓!
寧寧,你起來的太晚了。
要餓死貓了!
當然,貓話,寧初是聽不懂的!
原來是阿布在搗亂啊!
這就不奇怪了,被扒光衣服的爽膚水和被欺負的老壇酸菜了。
“系統,鋪子入劫匪了,你怎麽不喊我下!”
“你睡的可沉了,哪裡喊得動!”
寧初哼了一聲,“超市內可以留宿其他位面的客人了嗎?”,雖然不是人,是隻貓,但也是例外了。
這點系統可沒告訴她。
“阿布是無主之物,又願意留下來,等它玩夠了,自然會離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