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順著研究的路線,站到了小區的院牆外。
優拉則被他放了出來,他粗魯的提溜著優拉的脖子,威脅,“去,那家亮燈的地方,家裡有不少的寶貝,就按照的往前兒的方法,把寶貝都給我拿出來,若是讓我知道,你偷偷跑了,小心馬戲團裡面的其他猴子。”
這種事情,黃德華並不是第一次做了。
威脅起來得心應手。
要知道很多時候,動物會比人更重感情。
尤其是,優拉對於同類,一直都是很關照的。
它甚至還會把偷來的首飾給其它猴子,讓它們去主人那裡交差,這樣就可以少挨打了。
不管它們猴子之間怎麽爭鬥,但是對外來說,都是一致團結的。
優拉沒有任何猶豫的對著黃德華作了一個揖。
“吱吱!”
然後一跳,順著院牆,手腳並用,爬了上去,消失在夜色裡面。
黃德華一點都不意外,他從褲兜裡面點了一根煙,開始吞雲起霧,對於小猴子優拉會不會遇到危險,沒有絲毫在意。
再說,優拉,它輕車熟路的從窗戶,跳到了這家別墅主人的室內。
因為是凌晨三點,整個屋子內都靜悄悄的。
優拉打量了下屋內的環境,躡手躡腳的翻找著抽屜。
一個,兩個,借著月色,終於讓優拉找到了一個黑色的小布包。
它用爪子輕輕的扯開了線頭,在月色下,那一包的碎鑽,散發著耀眼的光芒。
如同星辰一樣,亮的驚人。
優拉也被突如其來的亮光給刺的猛的一驚,輕輕的“吱”了一聲。
床上的主人,似乎聽到了動靜,翻了個身子,“誰?”
優拉毛茸茸的身子,立馬匍匐在地上,把那小黑布兜塞到了懷裡面。
一動也不敢動。
一分鍾,兩分鍾,三分鍾。
室內的門突然被衝開了,一隻足有半人高的獵犬衝了進來。
對著還未回過神來的優拉就是一陣撕咬。
也虧得優拉反應的快,一躍而起,用尾巴勾住了牆上的吊燈,倒掛在半空中。
但是,它的動作到底還是慢了一拍。
滴噠,滴噠。
一滴滴的鮮紅血液從上往下滴落,不多久,那紅木地板上,染開了一層血漬。
優拉雙手緊緊的抱著小黑包,而下面的獵犬虎視端端,發出低低的咆哮,“汪!”
這一聲,算是把睡夢中的人給徹底的驚醒了。
在他睜開眼的那一刻,原本掛在吊燈上掛著的優拉,徒然消失。
那獵犬似乎懵了,到手的獵物怎麽不見了,然後對著吊燈的方向,猛的狂哮。
驚醒的主人,也反應過來出事了,他下意識的按量了床頭燈,黑漆漆的屋內,瞬間亮堂了起來。
他卻沒看見小偷,只看見自家的傻狗對著吊燈一陣咆哮。
“大壯,回來!”
名叫大壯大傻狗,卻如同沒聽見一樣,固執的咆哮,不停的轉著圈圈,唔唔,“怎麽會不見了呢!”
急死狗了。
這會床上的人也反應過來了自家狗子不對勁。
踢踏著拖鞋,跳下了床,一眼就瞧見了地上那塊,暗紅色的血漬。
他的臉色頓時一變。
往抽屜看去。
小猴已經是慣犯了,它做完以後,會很自覺的毀屍滅跡,把東西恢復成原樣。
此時,抽屜的那一包小碎鑽已經丟失了。
在男人一陣謾罵中,警車紛湧而至。
而得逞了的小猴兒優拉,卻帶著傷殘去了位面超市。
它拖著還在流血的傷腿,一瘸一拐的往寧初那走去。
寧初這個點,正敷著面膜,葛優躺的在沙發上,好不快活。
哪成想,聽到動靜,往回一看,這不是白天在鋪子裡面的那隻小猴兒嗎?
走路怎麽這麽怪異。
不對!
寧初猛的坐了起來,把臉上的面膜一撕,三步就兩步走到小猴兒面前,把它抱了起來,心疼,“小可憐,怎麽傷成這樣了?”
優拉低垂著腦袋,蔫蔫的蹭了蹭寧初的手心,“吱吱”了兩聲,告狀,偷東西,被人發現了。
寧初聽不懂,但是她卻能感受到,此時小猴心情低落。
她也顧不得小猴兒身上的髒亂,把它安置在沙發上。
自己則去了櫃台,拿出了醫藥箱。
“系統,小猴怎麽成這樣了?”
寧初看了系統傳來的一些片段,行了,她閉嘴,這小猴兒哪裡可憐了,明明就是可恨。
竟然去偷東西。
這下場都是輕的,能留下一條命都不錯了。
不過,這小猴兒優拉的主人也算是可惡!
利用這些懵懂無知的小動物去做壞事,也不怕損了陰德。
她拿著碘伏就著棉簽往優拉的後腿上面擦藥,一邊擦一邊吹,教訓,“下次不許偷東西了!!”
“吱吱!”,優拉有些委屈,它伸出爪子,拽了拽寧初的胳膊,討好,“吱吱!”,送你的。
變戲法一樣,從寧初沒看到的位置,拿出了一個小黑布包。
因為腿上有傷口,寧初又是拿著碘伏擦的,那碘伏本就含著酒精,可以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