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材真好,月匈真大,屁股也大,不過沒村花屁股大。
她身上還有香味。
這種香香軟軟的女人,他連做夢都不敢想。
一直到這個女人出去了,他都能聞到她身上的味道,她可能剛吃過橘子,有股橘子的甜味。
還有騷味,騷女人,女人都騷,跟以前在村裡的時候那個寡婦一樣。
蔣星星注意到王兵赤。裸裸的目光,抬腳踹了他一下,厲聲呵斥:“看什麽看。”
王兵抱著桌上的包子啃了起來:“我沒看,真沒看。”
蔣星星:“把你身份證拿出來給我看看。”
王兵用袖口擦了擦嘴:“我沒有身份證。”
蔣星星:“身份證號也行,報一下。”
王兵又喝了口豆漿:“身份證號我也忘了,反正又用不上,我記那個幹什麽。”
蔣星星:“那行,一會就把你關起來,什麽時候想起來了,什麽時候放你出去。”
王兵趕緊說道:“不行不行,不能把我關起來,不然我那塊寶地要被別人佔去了。”說完,起身就要走。
蔣星星一掌把他摁在了椅子上,用力捏了捏他的肩膀。
王兵疼得嗷嗷叫:“我說,我說還不行嗎。”說完,艱難地報了一串數字。
蔣星星對這個王兵沒有一點好印象,這人整個透著一股猥瑣勁,他懷疑他是個在逃的□□犯。
很快根據身份證件查到,王兵不是通緝犯,他以前坐過半年牢,罪名是猥瑣婦女。
王兵吃完包子,抹了抹嘴上的油,把沒喝完的半杯豆漿揣在懷裡:“我能走了吧?”
蔣星星:“接著說那棟爛尾樓的情況,那條死狗是什麽時候出現的。”
王兵想了想:“那個樓是上個星期才被我們發現的,是我第一個發現的,我住進去之後,其他人陸續搬過來了。那條死狗那個時候就已經在裡面了。”
問完話,蔣星星回到刑偵一隊辦公室。
他總覺得自己身上有一股味,不是流浪漢身上的臭味,是那股子猥瑣味。他覺得自己被傳染了,趕緊背了幾遍警察守則。
借著這股浩然正氣,終於將那股猥瑣味趕跑了。
蔣星星洗好手走到宋柔身邊:“嵐姐,我手抓餅呢?”
宋柔無奈地攤了下手。
蔣星星回頭一看,果然,他的餅被邵其峰吃了,已經吃了一大半了,眼看就把那最後一片裡脊肉吃掉了。
蔣星星搶了過來,也不嫌棄,坐在椅子上吃了起來。
宋柔翻看著流浪漢王兵的筆錄:“這人居然還坐過牢,魏連虎的死會不會跟他有關系呢?”
蔣星星:“應該沒關系,屍體已經放那大半個月了,王兵那群流浪漢是上個星期才搬過去的。要真跟他有關,他肯定早跑得遠遠的了,不會還在那邊住。”
邵其峰問道:“是怎麽坐牢的。”
宋柔抬頭答道:“猥褻婦女。”
蔣星星:“王兵那德行,我看他遲早還得再犯案。”
下午,檢驗科將DNA檢測比對結果送了過來,證實爛尾樓裡那具男屍是魏連虎。
第37章
宋柔低頭看著手上的檢測比對結果,上面的字跡漸漸模糊了, 她的手開始發抖, 一股巨大的悲痛湧進胸腔, 整個人險些暈倒過去。
趙航叫了她一聲:“宋嵐?”
宋柔像是沒聽見, 她耳朵裡再沒有其他聲音, 只有姐姐的聲音。以前姐姐說她的人生目標是成為一個令人聞風喪膽的黑社會女老大。
她逼她成為了一個警察。
是她錯了啊, 她替她選的路是錯的。要不是成了一個警察,她又怎麽會到現在都還生死不明。
魏連虎死了,跟他一起失蹤的姐姐,又能剩下多少活路。
是她錯了啊, 是她不該逼她當警察。
宋柔癱坐在椅子上, 她感覺心口一陣一陣的疼,不是生理**上的疼,也不是心理上的疼,是介於這兩者之間的那種鈍痛,像被一把無形的錘子狠狠捶了一下。
趙航走過來, 又叫了她一聲:“宋嵐,你是怎麽了?”
宋柔沒說話,放下手裡的資料, 轉身往辦公室外面走去。
顧修然告訴她死者不一定是魏連虎, 就算是, 也不能代表宋嵐就一定死了。她相信他的話, 是打心眼裡相信著的。
可真看到結果了, 她就會毫不猶豫地推翻之前的種種論調。
趙航拉住她, 關切道:“你是身體不舒服,還是心裡不痛快,你跟我說啊。”
他說完,拉著她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他對待這種情況特別有經驗,每當宋嵐心情不好,他就帶著她在辦公室抽煙,一根煙不行,就一盒。
再不行,就帶她去喝酒,一瓶不行就兩瓶,醉一醉,通常第二天就好了。
趙航剛摸出來打火機,顧修然就闖了進來。
宋柔被顧修然帶走了。
她的胳膊被他拉著,也可能是被他抱著的,她已經不知道了,她的世界是一片茫然的,又痛又不痛,像死了一樣。
她一滴眼淚都沒有,甚至失去了哭的能力。一個死人怎麽哭。
顧修然將辦公室的門關上,拉著宋柔坐在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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