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麽辦?
紀雲舒只是用手在地上再次抹了幾下,然後將秦夕的臉上抹得更黑了些。
希望對她有用!
“待會再有人進來,你就低著頭,不要看他們。”
“嗯。”
小一會,又有幾個男人進來。
他們就像是草原上餓極了的野狼,急需“發泄”。
女人就像擺在超市貨架上任人選購的商品,被那些男人一個接著一個的帶走!
哭喊聲。
求救聲。
嘶吼聲。
充斥在整個氈包裡。
讓人不寒而栗!
紀雲舒眼睜睜的看著她們一個個被強行帶走,卻無能為力。
那種感覺,就像自己閉著眼睛明明清醒著,卻不能動彈一樣。
無助!
無奈!
最後,氈包裡就只剩下十一二個姑娘了。
若不是紀雲舒早有預料,將灰抹在臉上,大概也已經被挑走。
更別說漂亮的秦夕了。
這時——
一個瘦弱的青衣女子哭喊著:“我就是死,也不甘受這種凌辱。”
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那女子就已經摘下自己頭上的一根木簪子,狠狠的插向自己的喉嚨。
深深的插/了進去。
再狠狠抽/了出來。
頓時,鮮血想像噴泉一樣往外噴。
她人也倒在了地上。
“啊!”
那些姑娘嚇得花容失色,紛紛朝周圍避去。
唯有紀雲舒衝上去,快速摁住那青衣女子不斷出血的喉嚨。
女子睜大眼睛看著她,眼裡沒有半點求生欲。
一雙手更是緊緊抓著紀雲舒的手,試圖拚盡最後一絲力將她推開。
因為,她根本不像活!
死,反而是一種解脫。
紀雲舒衝著她搖頭,嘴裡念著:“活著,活著……”
一遍又一遍!
但因為傷口太深,而且木簪直接捅破了大動脈,根本無力回天。
“呃……呃……”
青衣女子渾身抽搐了許久,最後還是失血過多死了。
“啊!”有人害怕的大叫起來。
紀雲舒的手從她的脖子上松開,卻緊緊抓住青衣女子的手。
幾個越丹男人衝了進來。
看到眼前一幕時也愣了一下。
但畢竟都是從刀尖上滾過來的人,死一個人對他們來說,根本算不上是什麽大事,也就是多了一具屍體罷了。
“死就死了,丟出去喂狼。”
“是。”
兩個人上來將青衣女子抬了出去。
紀雲舒眼睜睜的看著那隻瘦小的手從自己手中一點點滑去。
她心擰成一團,極其難受。
只能癱坐在了一邊。
進來的男人看到滿身是血的紀雲舒,竟覺得這女人有幾分意思。
他叫巴圖,是這個部落裡算得上是領導層的人物。
人不聰明!
空有一身蠻力。
他走到紀雲舒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命令,“抬起頭來。”
紀雲舒狠咬著牙貝,雙拳緊握。
不肯聽從他的命令。越丹人骨子裡就有野心,所以天生就喜歡有挑戰性的東西,除了烈酒以外,更最喜歡有烈性的女子,紀雲舒敢將他的命令置之不理,他反倒越發對這個女人感興趣了,於是蹲下身,伸出大拇指在紀雲舒染
血的衣服上擦過,然後將大拇指放進了自己嘴裡。
吸了吸!
血腥味在口中肆意漫開,越發刺激了他的雄性激素。
像極了一個變態!
他一把就擒住了紀雲舒的下巴,強迫眼前這個女人看著自己。
紀雲舒看著他的眼神中,透著冷意。
“很好,大爺我喜歡。”他笑著。
紀雲舒惡心他那張滿是絡腮胡的臉,和那道讓人作嘔的眼神。
然後,冷笑一聲。
帶著不屑!
巴圖後背一涼,問,“你笑什麽?”
“笑一人河西,笑一人河東?”
笑一人河西,笑一人河東?
這是什麽鬼?
巴圖可聽不懂那些文縐縐的東西,如果說兵器之類的倒是能聽懂一二。
“大爺聽不懂你的話,不過你這個人……”他打量著紀雲舒,然後用手指擦去了她臉上的灰,雖擦得不乾淨,但還是露出了她那張漂亮的臉蛋。
巴圖就像是挖到寶似的。
“原來是個美人胚子。”他哈哈大笑,“來人,把這小美人送去我營帳,至於她這身上的血……給我留著。”
變態!
他松開了紀雲舒的下巴,一邊笑著,一邊起身出去了。
紀雲舒則被人從地上抓了起來。
她並沒有反抗,因為反抗帶來的後果是她無法想象的。
總之,要想離開,就要活著想辦法。
很快,她被帶到了巴圖的營帳裡。
營帳內,到處都掛著虎皮和羊皮,還有好幾把弓箭!
她雙手雙腳被捆,直接丟在床上。
她掙扎了幾下無果。
“小美人,讓你等久了。”巴圖進來了,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被丟在床上的女人,然後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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