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琅泊最討厭的就是激將法,當即提劍而起,對著趙懷的喉嚨準備割去。
倏地——
景容出聲,“住手!”
劍未動分毫,就停了下來。
景容上前,朝琅泊示意了一眼。
命令,“退下!”
“王爺,不能再縱容他們了。”
“他們畢竟救過雲舒的命。”
是啊!
要不是他們到刑部大牢偷龍轉鳳,紀雲舒也不可能安然無恙的出來,估計已經死了,這個恩情,景容可是一直記得的。
琅泊雖有不甘,但還是乖乖聽話了。
退下!景容走到趙懷面前,好言道,“你們想要知道真相,就只有等!但如果要想帶走衛奕,是絕對不可能的,別說到時候你們要出京城了,可能現在就連本王的容王府你們都出不去,何況,你們把衛奕帶走又如
何?難道要帶著那十萬大軍打到京城裡來嗎?到時候十萬大軍潰敗,你們一直要保護的小世子也會跟著你們一塊喪命,值得嗎?”
不值得!
“他的身份如此敏感,一旦被人知道,可能就會惹來麻煩,現在只有跟我們在一起才是最安全的。”景容分析利害!
趙懷的衝動勁也慢慢壓了下去。
最後,到底還是理智了。
“好,我們等!”
無奈中的順從。
鬧劇結束,二人終於離開。
廳內,安靜下來。
紀雲舒裹了裹衣裳,看向外頭,大風繼續在刮,天又開始下起了鵝毛大雪。
她口中嘀咕:“為何會找不到人呢?”
“天下這麽大,一定會找到的。”景容說。“我只是想不明白,人如果活著的話,怎麽會找不到?如果死了?是在大火之前死的?還是在大火之後死的?”她繼續碎碎念道,又立刻搖頭,否定自己,“不,如果是大火之前就死了,不可能沒人知道,如果是大火之後死的,又是死在哪兒?如果死在京城,必然有人知道,若是死在京城外,那他肯定是想辦法離京的,離京就要過城門,怎麽會不留下線索呢?可現在,就好像沒有這個人一樣,消失的乾乾淨
淨,不留痕跡,一個廚子而已,豈會有通天的本事?”
越想,腦袋越沉!
景容見她臉色不對,額頭冒汗,身子也微微搖晃起來,他趕緊用手背往她額頭上探去。
呃!
太燙了。
“怎麽病了也不說?”他十分緊張,立刻握住她冰涼的手,帶著命令的語氣說,“聽著,不準再想這件事了,先去休息。”
她扭了身子,“我沒……”
話還沒說完,不管三七二十一,景容一把將她橫抱而起,抱回屋裡,輕輕放在床上,立即命人去請了大夫。
前後才一會時間,她雙唇已經發白,眼神無力微垂。
身子更是冷得厲害。
大夫很快過來了,開了藥,熬了藥。
她喝完後好了很多。
“身體不舒服就要說,不可能瞞著,明白嗎?”景容皺著眉頭,剛才真是嚇壞他了。
她窩在被子裡點點頭,嘴角帶著清笑,忽又想起了什麽來,交代,“衛奕現在還在竹溪園,今日我怕是回不去了,你讓人告訴他一聲,但是不要說我病了,我怕他擔心。”
“放心,我知道怎麽做,你好好休息。”
“恩。”
乖乖休息了。
景容就一直陪在她身邊,直到她的燒退下後才安心離開。
而她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清晨。
剛睜開眼——
“醒了?”
莫若?
紀雲舒從床上坐起,“你怎麽在這?”
莫若倒騰著手中的藥,帶著埋怨的語氣說,“你說我怎麽在這?還不是因為景容擔心你,天還沒亮就讓人把我架過來了,說是一定要確定你沒事了才準我離開,我還真沒見過這麽霸道的人。”
噗!
紀雲舒抿唇一笑,“我已經沒事了,腦袋也沒有昨日那麽暈了。”
“要是暈那還得了,我豈不是就回不去了。”他端了藥過來,塞進她手裡,“一滴不剩的喝下,很補,保證你立馬就能活蹦亂跳。”
她乖乖聽話,將藥喝完。
“對了,唐姑娘呢?”
“她……”
“怎麽了?”
“正在跟我鬧呢!”
剛說完——
一道身影就衝了進來。
“阿紀。”
唐思快速竄到床邊,一張臉險些撞到她面前,大大的眼珠子轉了轉,關切的問道,“阿紀,你沒事了吧?”
“你怎麽成了親,還這般莽裡莽撞的?”
一說成親,她就氣鼓鼓的。
恩?
紀雲舒,“你怎麽了?”
她瞪了莫若一眼,告狀,“還不是因為他,氣死我了。”
“吵架了?”
“比吵架還嚴重!”她從袖子裡掏出兩個長形盒子,打開,裡面是兩根一模一樣的玉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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