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就是聞得到。”
這丫頭,嘴巴利害
莫若汗顏。
他與景容說,“你自己決定吧。”
決定屁!
肯定不去。
來人見他態度堅決,便道說,“王爺不用擔心,卑職已經命人去接紀先生了,現在這個時候,她應該已經到了侯爺府上。”
呃!
速度真快!
這是明擺著綁架。
景容怒喝,“你們將她怎麽樣了?”
“紀先生很好,她是侯爺的貴客。”
刻意將貴客二字加重。
所以說,康侯爺根本不打算征求他的同意,因為只要擒住了紀雲舒,他就不得不去。
康侯爺,你可真是精明!
最後,景容也只能答應。
他倒是要看看,那老家夥到底想耍什麽花樣?
……
紀雲舒乘坐的馬車一路進了荊州城內,因為是晚上,街上並沒有人。
行了一會,就到了康侯爺的府邸。
她下了馬車,看著眼前這座金碧輝煌的府邸,心裡不禁感歎,這康侯爺,真是一個有有錢的主啊。
甚至生活過的比皇帝還要好!
皇帝累死累活,心系天下百姓,還要批閱無數的奏折,就算全天下都是他的又如何?
也沒康侯爺來得自在!
而且,人家有錢,住的是大宅子,不愁吃穿住行,手裡又有權,養著幾千府兵供他使喚,連皇帝都不管他,這樣的日子,人人羨慕。
她不禁感歎人生啊!
可——
正當她看向那塊侯府牌匾的時候,愣了一下。
那牌匾上,竟然有一個血手印,是一個小孩的。
嗯?
怎麽回事?
她正想著——
“紀先生,裡邊請。”門口的管家迎了上來,將她的思緒全部打亂。
她點頭以作回應。
“我家侯爺等了先生很久。”
她揚了揚唇角,沒說話。
戒備之心也放了下來。
不管怎麽說,康侯爺都曾借過景容兵馬攻打高山寨,應該是友不是敵。
她隨著領路的人進去。
跨進大門的時候就驚呆了,這康王府簡直氣派的不行啊1
裡面的裝潢也好,擺設也好,甚至是裡面的一磚一瓦,都是精心雕刻的,此等地方住一晚,都感覺能鍍上一層金。
就跟出國留洋回來一樣。
她經過院子,看到幾棵奇奇怪怪的樹,明明是一棵棵單獨的樹,偏偏樹枝都纏在一起,不像天然的,像是故意為之。
侯王府也是奇怪,先是牌匾上血手印,又是那幾棵纏在一起的大樹!
有錢人的喜好,她不懂。
到了大廳內,裡面也是金碧輝煌,樣樣具備,大到一根柱子,小刀桌案上一個幾酒杯,都很精致。
這敗家孩子!
能花多少錢啊!
“紀先生,你稍微,我這就去通知侯爺。”
“嗯。”她點頭。
管家剛要去通知,就聽聞外面傳來一陣笑聲,那笑聲,既熱情又激動,甚至和劉清平每次看到她時發出的笑聲是一摸一樣的。
可想而知,那康侯爺應該也是一個胖子!
等人出來後一看,還真是的。
一米七六的個子,將近180的體重,走起路來,地板都在震動。
見到紀雲舒在大廳裡,他十分熱情的迎了上來,一把握住她的手,眼睛眼巴巴的打量她,露出期盼許久的表情,“紀先生,你可算是來了,人人都說你聰明過人,只要是你辦的案子,一定能辦妥,本候見到你,真是有幸。”
嗯?
無緣無故怎麽說起這等話來?
紀雲舒看著自己被他緊緊握在手裡的手,隻覺得炙熱發燙,連帶著她全身都熱了起來。
都說胖子脂肪多,身子也熱,看來是真的。
她趕緊將手抽回,往後退了一步,拱手拘禮,“參見康侯爺。”
“不必多禮,不必多禮。”他趕緊招呼著,“來來來,紀先生趕緊坐。”
拉著她坐下!
康侯爺大手一招,衝著那管家說,“趕緊讓廚房去為紀先生準備幾道好菜來。”
等等,大哥,現在已經很晚了,要是擱在現代,都已經快凌晨了。
是宵夜啊!
紀雲舒趕緊拒絕,“侯爺,不必了,在下已經吃過東西了。”
“進門就是客,本侯從來不虧待客人,再說了,還是像紀先生你這樣的貴客,必須要好好招待才行。”
熱情如火
紀雲舒被他的那把火燒的腦子發懵。
謙和一笑,“真的不用,侯爺不必麻煩。”
見她一直推辭,康侯爺也隻好作罷。
緩時,他笑眯眯的看著紀雲舒,露出了兩顆虎牙,十分滑稽可愛。
在紀雲舒的印象裡,她一直認為康侯爺應該是和皇帝一樣高冷,看上去也應該是大智之人,這……是個盜版吧。
她晃了晃腦袋,撇開這些不說。
康侯爺問她,“聽說紀先生是錦江人啊?”
“是。”
“以前是在錦江衙門任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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