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莫若哥哥說,那銀子是買仙石的,所以,他過幾天就送到廟裡的功德箱去。”
天真無邪!
紀雲舒便問,“你拿這塊石頭要做什麽?”
“給琅大哥啊!”
“為什麽?”
一說起來,衛奕一臉小怒的樣子,瞪向景容,“就是你,你為什麽要打琅大哥?他對你那麽好,還去救你呢,你不謝謝他,卻還打他,娘說了,人要知恩圖報,你這樣,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WHAT?
景容臉都綠了!
敢情,還是他錯了?不該打,應該獎?
紀雲舒瞧著景容臉色沉得越來越深,眼神裡仿佛流竄著一萬伏電流,她就趕緊推了推衛奕。
“你不是要去找琅大哥嗎?那還不快去。”
“哦,那舒兒我走了。”
抱著石頭,歡快的跑出去了。
景容將筷子一放,黑著臉,皺著眉頭問紀雲舒,“你說,人肉好不好吃?”
紀雲舒:“……”
而衛奕前腳才走,莫若後腳就來了。
手裡,果真端著一壺酒!
進來坐下,拿起筷子吃了一口菜,津津有味,又酌了一口酒。
景容和紀雲舒則盯著他看。
“你們看著我做什麽?莫非我臉上有東西?”伸手摸了一把臉。
景容晲了他一眼,鄙視道,“小孩子的錢你也騙,也不怕菩薩把你塞進功德箱。”
莫若笑了。
“我還當什麽事呢?原來是為了那塊破石頭。”
紀雲舒橫了一句,“既然是塊破石頭,那你還騙他的錢,這會,他抱著那塊破石頭去找琅大哥了,若是治不好他身上被板子留下的傷,你就等著衛奕跟你鬧吧。”
“治得好,治得好!”
莫若懶懶散散的回,又沒心沒肺的吃了起來,直到被那兩雙鄙視的眼神盯著不自在了,才放下筷子,坦白道,“琅泊身上的傷,其實我都治得差不多了,保證他比以前還生龍活虎,只是衛奕那臭小子硬是跑來問我要什麽靈丹妙藥,纏了我兩日了,飯飯吃不好,覺覺睡不好,連我去茅房他都在外面蹲著,我沒轍,隻好隨手指著一塊石頭,告訴他是仙石,可自古做買賣的,哪有不收錢的道理?我便拿了他三兩銀子換酒喝,這是作為我這兩天的安慰。”
無語!
紀雲舒和景容互看一眼,沒說話。
倒是莫若,身子往前一傾,好奇的問,“你們說,衛奕那小子怎麽就對琅泊這麽好呢?他兩個……”
“別胡說八道。”紀雲舒打斷了他那肮髒的思想,“琅泊對衛奕本就十分照顧,琅泊受了傷,衛奕念他的好,跑去問你要靈丹妙藥,實屬正常。”
“是,正常,很正常。”
誰不知道他兩人都睡了好幾次啊!
莫若也懶得去打閑語了,便提著酒壺又走了。
景容囑咐一句,“別喝太多,明日一早出發。”
等到莫若身子搖擺到外頭。
才慢悠悠的甩了一句,“我何時醉過?”
聲音被拖得驟長……
另一邊,衛奕跑去找琅泊,房間裡卻沒人,又找了一大圈,最後在馬廄裡找到了他。
琅泊正在給馬刷毛!
“琅大哥,我帶了藥來。”跑到他面前。
琅泊好奇,“藥,什麽藥?”
“諾!”將石頭往他面前一遞,“這是仙石,莫若哥哥說,放在你的屁股上,傷口就會好。”
琅泊,“……”
“是真的,你快點試試,我幫你。”
說著就要去脫琅泊的褲子,這可把琅泊給嚇壞了。
手裡刷馬的刷子掉到了地上,趕緊往旁邊躲去,扯著大老爺們的粗嗓說,“衛公子,我好了。”
“怎麽可能?你被打了那麽多板子,裡面的肉肯定都爛了,別害羞,你把褲子脫了,我把石頭放在你屁股上,很快就好了,你相信我。”
“什麽啊!衛公子,我是真的好了。”
“我不信,你脫下來我看看。”
“衛公子,我的傷真的好了,莫公子的藥很靈,再說了,那點傷真的不算什麽。”
“你在硬撐,你讓我看看。”
伸手要去扯琅泊的褲子。
兩人一扯一擋,折騰了小一會。
最後弄得琅泊實在無力。
這衛奕是紀先生的人,紀先生又是自家王爺的人,要是打他吧,遭殃的肯定又是自己,這要是不打吧,衛奕這塊牛皮糖估計得煩死自己。
這時,兩個侍衛剛好到馬廄來,滿臉堆著深意。
“琅護衛,你就給他看看嘛,都是大老爺們,怕什麽?”
“是啊,衛公子對你真好,還特地給你找來藥,咱們可就沒這個福氣了,你就領了吧。”
去你媽的!
琅泊被弄得臉都紅了,加上衛奕那雙魔抓就是不停休,最後,他隻好腳一蹬,竄上房屋頂上,消失了。
我擋不起,難道還躲不起嗎?
衛奕則在原地跺著腳,扯著嗓子拚命喊,“琅大哥,你快脫褲子,我給你上藥。”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