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心認為是紀雲舒下了毒!
而且這筆帳現在就要算。
紀雲舒簡直無語,什麽嫉妒?什麽怨恨?
統統都是滑稽之談!
她現在滿心都隻想著趕緊破案,為李時言洗脫冤屈,可沒心思在乎這些!而邱淑一次次糾纏,就跟小孩子在玩過家家似的,實在讓人甚感厭煩。
“邱姑娘,你的邏輯實在讓人很費解!首先,我不想跟你有任何瓜葛,也沒有將你視為我的敵人,既然不是敵人,我就不會報復你,再有,每次都是你在找我的麻煩,而我則避能避,又怎麽會下毒毒死你的貓來招惹你呢?最後,如果真的是我毒死了你的貓,那我下毒之後一定會將貓扔得遠遠的,根本不會抱出房門讓你的丫頭看到,然後讓你們懷疑我,既然這些都不成立,你一無證據,二又沒有親眼看到我下毒,隻憑一面之詞就下了結論,斷定我是凶手!這不僅是冤枉了我,還是誣陷了我。”
一番說辭,說得邱淑愣了下!
即便是不知情的人聽了,也不相信她會下毒毒死一隻貓,何況像她這麽聰明的人,怎麽會在對一隻貓下毒的時候還將貓抱出去?
那名丫頭也愣住了,將她的話在心裡整理了一番,然後看向邱淑,說:“小姐,好像……是這樣的,奴婢確實沒有看到紀姑娘親自下毒,所以……”
話還沒說完,邱淑呵斥一聲:“閉嘴!”
丫頭身子往後一縮。
邱淑才不管那些亂七八糟的,一個女人在滿腦子怒火的時候,哪裡會用理智去思考問題?她將懷中的小果子遞給身邊的丫頭,然後一把抓住紀雲舒的手:“你別跟我說這些,我的小果子平時根本不會亂吃東西,在飲食方面我也十分重視,除了你給它吃的糕點以外,它根本不會再吃別的,不是你,還有誰?你就是殺人凶手!”
紀雲舒:“你一定要如此冥頑不靈嗎?”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總是頻頻說辭,今天,我要好好教訓你。”邱淑揚起手,要朝紀雲舒的臉狠狠打下去。
紀雲舒來不及避開那一巴掌,眼看著掌風朝著自己的臉蛋襲擊而來,千鈞一發之際,不知從什麽時候地方飛過來一顆石子,正正的打在邱淑的手腕上,她一陣吃痛,揚起的手臂被那道力道一衝,直接偏到了旁邊,甚至身子也往後退去,差點跌倒在地。
紀雲舒一驚,順著方才石頭飛過來的方向回身一看,就看到窗柩上的紙糊破了一個洞,石頭應該就是從外面飛進來的。
是誰?
她甚至還沒來不及去思考是誰,邱淑就狠狠的說:“好啊你,竟然使用歪門邪道?”
“邱姑娘,你最好冷靜一點。”
“冷靜?小果子都死了,你還跟我說冷靜?”邱淑不甘心,又抬起手要打下去。
但是和方才一樣,窗外再次飛進來一顆石頭,同樣打在了她的手臂上,力度比方才還要大,若不是身後有人扶著她,她現在已經倒在了地上。此刻她滿臉通紅,捂著自己發痛的手臂,狠狠的看著“罪魁禍首”,說:“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麽?”
紀雲舒也不知道,但是心裡隱隱覺得,一定是有誰在身後保護自己!她知道這樣一直糾纏下去不是辦法,現在必須想辦法趕緊解決問題,於是,她看向那隻已經死了的小黑貓,說:“你說是我毒死了這隻貓,那不如讓我看看,或許,我能知道是誰?”
“貓都已經被你毒死了,你還想看它的屍體?”
“我再說一遍,我沒有毒死你的貓,既然我沒有下毒,就一定能找到證據證明我的清白。”紀雲舒走到那小丫頭面前,說,“讓我看看它。”
小丫頭猶豫了下,請示自家小姐。
邱淑想著都已經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咬咬牙,示意將貓給紀雲舒。
紀雲舒抱著貓,然後看到站在院子裡的那個大夫,走過去問:“大夫,相信你一定給貓看過病了吧,不知她中的是什麽毒?”
大夫說:“烏頭毒。”
“烏頭毒?”紀雲舒在腦海裡搜索了一下這種毒的毒性,一邊說,“烏頭毒是一種潛在的毒,不會讓人立刻死亡,一般毒性發作的時間是在十二個時辰之後,大夫,我說的對嗎?”
“沒錯,姑娘原來懂藝術。”
“只是跟朋友學過。”紀雲舒隨即將貓放在院子裡的石桌上,在貓的肚子上輕輕按了下,也不知道按到了什麽地方,貓嘴巴忽然一張,從裡面吐出一些東西來。
院子裡的姑娘們一看,紛紛別過眼睛。
覺得十分惡心!
都用手帕掩著鼻子。
就連邱淑也不禁惡心了一把,目光一瞥,衝上去說:“你幹什麽?”
紀雲舒說:“你不是想知道貓是怎麽死的嗎?生前究竟吃過什麽嗎?這些都是它肚子裡還沒有來得及消化的東西,說不定,就有被下過毒藥的東西。”
“你可真是惡心!”
“好,既然你覺得這些惡心,那我就不管這些了,你想不想找到真正毒死這隻貓的人也在於你,我只能證明我的清白。”她看向那名丫頭,問,“昨晚,你的貓是什麽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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