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文閑額頭冒汗。
文磐石也無話可說。
景容轉眸與文磐石說:“你們最好看清楚,這周圍,現在都是本王手底下最好的弓箭手,只要本王一聲令下,你的人,包括你,都得死。”
“……”
“你如果現在收手還來得及,也就不用死傷無數了,到時候血流成河的場面,誰都不想見到。”
文磐石看著周圍,現在,十萬大軍還沒有聚集,他手底下的人不多,要拚的話,根本不行,何況,現在景容的弓箭手都在屋頂上,只要一聲令下,他們都得死。
就像熱鍋上的螞蟻!
隨時等著景容那把火添上來。
一旁的林峰似乎看出了文磐石的心思,知道他可能要下令撤退。
於是——
他上前一步,咬著牙,舉劍上前,不甘心道,“你們今天誰都別想走。”
滿眼殺氣。
怒視著景容,“我爹就是死在那個狗皇帝手裡的,你是他的兒子,你也非死不可。”
呵呵!
景容輕藐了他一眼,“你有這個本事嗎?”
他掏出一個哨子,“就在這下面的密道裡,我早早就命人埋了炸藥,只要我吹響這個哨子,所有人,就都別想活著離開。”
“什麽?”文磐石震驚,“林峰!你瘋了。”
吼聲!
“我爹是被那個狗皇帝所殺,這裡所有的將士,哪一個不是淌著鮮血活下來的,今天,就算是同歸於盡,我也不能放他走。”
“難道你連小世子也要殺嗎?”
林峰怔了一下1
緊緊的握著那個哨子!
最後,看向紀雲舒,那雙充滿戾氣的眼神暗了下來,然後說,“世子,你趕緊離開。”
她怎麽可能離開?
她說,“我說過,禦國公府一事,還未查明,為何你冥頑不靈?”
“不需要查,就是狗皇帝所為。”
“如果還這樣認為,好,那你連我殺了吧。”
“世子……”
“我不會走的。”
林峰皺眉,手中的哨子被握得很緊,最後——
“那就當我林峰這輩子欠你的,可殺父之仇不共戴天,來生,我願為主公效勞,也為小世子你做牛做馬。”
語畢!
而文磐石都沒有來得及阻止,哨子已經吹響了。
然後——
遲遲都沒有傳來任何爆炸的聲響。
林峰環看四周,神色緊繃,又吹了一聲。
依舊沒有動靜!
景容:“你是不是很意外?”
確實意外!
林峰意識到了什麽,睜大著眼睛看著他。
等待解釋。
“你在地下埋的炸藥,早就已經被本王的人全部撤走了。”
“不可能!”
“在你看來確實不可能,因為本王派去潛入密室的人已經被你們抓了,所以,根本沒有人再進過那個密道,又怎麽會將炸藥撤走?但是你忘了,能夠進入那個密道的,可不止一個,而是兩個入口,一個入口,是你們司家的,還有一個入口……”他看向文磐石,“就在文將軍你的書房內。”
那個上了兩把鎖的書房。
文磐石無言以對。
也就在這個時候——
“這酒真不錯。”
聞言一看,不知何時,莫如竟然坐在了屋頂上。
手裡拿著一壺酒!
他喝了一口,便衝著文磐石揚了揚手中的酒壺,“文將軍,你藏在密道裡的酒還真不錯,我拿了幾壇子出來,可別見怪,不過說來,你那書房外的兩把鎖真不頂用,隨手一掰就打開了,下次要鎖什麽東西,別用那種鎖了,你找我,我給你做一把,絕對世上誰都打不開。”
眾人的目光全都看著他。
他又往嘴裡灌了一口酒,下頜朝林峰一挑,十分嫌棄道,“我說林大將軍,你埋的那些炸藥真不專業,怎麽就直接放在最顯眼的地方呢?不過你放的可真多,我花了許久才將那鬼東西全部毀掉的,我勸你一句,那東西,是小孩子過年的時候玩的,你就別湊熱鬧了。”
佛口婆心!
敢情,是這廝毀的。
林峰臉色一黑,手中的哨子掉到了地上,面如土灰。
輸了,他輸了!
莫若笑之,又鄙視起文磐石,“你說你,怎麽讓左堯那二愣子幫你控制安常院?他就是個沒帶腦子的,還幸哉哉的以為自己做了件大事,等著向你邀功,他哪裡知道,不僅你的弓箭手被暗中換走了一半,他左堯手底下的人也被換走了,現在這個時候,他應該跪在地上在求饒吧!”
想想都覺得好笑!
文磐石所有的計劃全部泡湯。
景容:“本王給過你們機會的,你們不要自己,而你們既然都是抱著必死的心來的,那本王就成全你們,血流成河的場面, 本王倒是想看看,究竟有多壯觀。”
文磐石苦笑,並不畏懼,隻說,“你就算殺了我們,也無法殺掉與禦國公府所有的舊人。”
“那就慢慢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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