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容挺拔裸露的胸膛,在她的眼前散發著男人體內的雄性欲/望。
紀雲舒雙手無處安放,只能放在兩側緊緊的握成拳頭。
她別過頭,屏著呼吸:“請王爺自重!”
“如何自重?”
他指節分明的食指和大拇指,當下便捏住了紀雲舒細膩的下巴,一抬,迫使著她對上了自己灼熱的目光。
“既然什麽也沒發生,那不如,就發生點什麽吧,這裡如此安靜,不會有人打擾我們,何不……”
說話的同時,他已經緩緩俯身,將額頭抵在了紀雲舒的額頭上。
眼看著薄唇將至,紀雲舒立即扭過頭,導致景容的唇,隻碰在了自己的耳垂處。
本以為他會善罷甘休!
可換來的,是景容有趣一笑!
“本王就喜歡你這樣!”
曖昧的語氣在她耳邊回蕩。
紀雲舒的耳根子頓時就紅了,
兩人就以此時的姿勢保持了好一會。
直到紀雲舒實在忍不住,雙手抵在了他赤裸的胸膛上,準備用力推開。
可是……
景容的指節卻用了一絲力,將她別過的頭再次正對自己,勾著笑。
“雲舒,本王現在,就想要你!”
語落,吻了下去。
雙唇相碰!
冷意在唇上的細紋處緩緩淌開,那濃濃的纏綿,越演越烈!
第160章 男人都是野獸
那種突如其來的感覺。讓紀雲舒大腦一片空白。
她只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牢牢的禁錮著,下巴更是被景容用力捏著往上抬起。
身後凹凸不平的岩石,壓在她的後背處,割得十分疼痛。
而這種疼痛感,幾乎被渾身泛起的酥麻感全然淹沒。
當她反應過來時,手掌迅速的抵在景容赤/裸的胸膛上,用盡全力將他推開。
“混蛋!”
爆了粗口。
後一刻,揚起手,朝景容臉上揮去。
只可惜,手腕被景容當即抓住,順勢被按在了頭頂上。
再一次成為了他的禁錮之獸!
“放開我。”紀雲舒怒吼了一聲,眼睛裡淌著淚水。
“你就這般討厭本王?”
“是!”不假思索!
景容也不怒,反倒嘴角裂開了一道笑意,像欣賞一件尤物似的看著她,壞壞的說。
“此刻,你我深在山谷之下,那些人興許也以為你我摔死了,一時半會,琅泊也不會找到我們。”
說話間,又臭不要臉的朝紀雲舒湊了過去。
紀雲舒別過頭,掙扎了一番,無果,只能朝他遞送白眼,強忍著眼中那股委屈的淚水。
男人都是如此,一旦脫了衣服,各個都成了野獸!
景容也不例外!
何況此時,還是在這深山林中。
就算她叫破了喉嚨,也未必有人答應。
景容勾著唇,擰了擰鼻,在她的脖頸處聞了聞,道,“盡管沾了泥水的味道,卻還是遮擋不住你身上的那股香味,實在……太誘人。”
禽獸!
“景容,你放開我。”
“方才,你叫我什麽?”
“你放開。”
“不放!”
他語氣突然加重,眼眸中的玩味一瞬之間消散而去,另升起一道十分犀利且斥怒的眼神。
毫不保留的看著她,肅道,“你自作主張來涼山,撇下本王不說,為了護你,我還受了傷,方才,就當是本王在你身上討來的一點安慰,若再有下一次,我便扒光你的衣裳,丟到紅床上去,任本王的性子來。”
呃!
原來這廝,心裡藏著這麽大的一個悶葫蘆。
那股悶氣,生了這麽久!
可是,這討安慰的手段未免太卑鄙了些,早知道,她就不出去找藥草,應該讓他的傷口感染化膿好了!
不不不!
景容若真出了事,她良心會不安的。
她側著臉,緊著脖子。
說,“既然如此,王爺是不是該松開我了?”
“後背和手腕很疼?”
“恩!”她點頭應下,無需撒謊,的確生疼。
景容細細的琢了她一眼,想了下,打算松手得了。
可——
突然從外頭衝進十幾個手持火把的人。
透紅的火把,瞬間將整個洞穴照得如發光的金子似的,晃得眼睛刺疼。
“王爺!”
琅泊焦急的聲音伴隨而來。
當火把漸漸延伸而進,琅泊瞧清了眼前讓人臉紅的一幕。
此刻,他恨不得在地上鑿出一個大洞了,像地鼠似的趕緊鑽進去。
因為——
自家王爺,赤裸著上身,將一個身材輕巧的“男人”禁錮在岩壁上,兩人之間,隔著只有紙片般的距離。
倘若紀雲舒是一身女裝那還好,可偏偏她現在一身男裝,被扣在景容肌肉隆起的手臂間。
那姿勢,真正撩人!
旁人見了,該是如何的尷尬啊!
想必隨著琅泊一同進來的侍衛,心中亦有數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啊!
莫非,自家王爺是斷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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