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封信,請你,幫我轉交給另外一個人。
………….
上面的每一個字,紀雲舒都一一過目了一遍。
直到看完最後一個字時,她手一顫,字條險些掉落到了地上。
之前在茅屋時那種不安的感覺,一瞬之間又湧了上來。
丫頭見她驚住的樣子,小心翼翼的問道,“紀先生,你沒事吧?
“……”
“紀先生?”
紀雲舒進攥著手中的字條,立刻衝到屋外,準備去找景容。
可是剛到院子門口,就正好撞上了急匆匆的琅泊。
她似乎意識到了什麽,立刻間琅泊,“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先生怎麽知道?”
“是不是啊?”
琅泊立刻點頭,“阮家小姐失蹤了,就在昨晚。”
果不其然!
“王爺就是讓我來通知先生一聲。”
“快,立刻帶人去那間茅屋,阮家小姐,應該在那裡。”
“先生怎麽知道?”
“別問這麽多了。”
琅泊楞了一下,似懂非懂,隻好點頭,準備去通報景容和京兆尹。
後一刻,紀雲舒抓住他,急忙道,“我也一起去。”
“先生還是別去了,王爺說了………”
“我必須去。”紀雲舒十分堅定。
琅泊雖有猶豫,但也知道自己拗不過她,隻好帶上,又一邊命人去備下馬車,一邊去通知了景容。
馬車備好,紀雲舒剛剛上去,景容也上來了。
朝外頭命令道,“出發!”
隨即,馬車動了起來。
紀雲舒一雙大大的眼睛看著他,見他此刻還傷痕累累,擔憂起來.“王
爺傷勢未好,應該……”
“你以為本王是個大姑娘?摔不得?碰不得?”
“可是…………”
“別可是了,看來這個案件,真如剝繭的殼似的,一層又一層,讓人意想不到。”景容眉頭緊鎖,又問,“琅泊與我說,他還未告知你阮家小姐失蹤一事,你便衝了出來,甚至察覺到出了事,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麽?”
紀雲舒點頭,“其實在我醒來之後,便覺得此事有些異樣,你應該還記得,我說過,那塊落在涼山的白布上有一股香味吧?”
“記得!”
“當時我在茅屋外,被人捂住了嘴,我又聞到了那股香味,醒來後,身邊便是魅香兒,我以為,那股香味應該是她身上散發出來了的,可是,我與她接近了好幾次,卻隻聞到那一陣,實在奇怪。”
“不止這樣,大火中死亡的另外一個人,是魅香兒的哥哥,我抓過他的手,他的骨是斷節,而且有很嚴重的松骨症,這種症狀的人,雙手根本無法使上重力,而死者雙手都是被一刀砍斷的,所以不可能是他的哥哥,我便以為凶手就是魅香兒。”
“而後呢?你如何想的?”
她思村一下,又立即道,“當我在茅屋外被捂住嘴時的那一刻,我心裡覺得有些奇怪,那個時候,我的後腦是抵在那人胸前的,可見,那個人的身高,一定比我高才對,但是魅香兒卻跟我差不多,加上那股香味,更讓我覺得可能凶手另有其人,只是魅香兒和她哥哥已經死了,我又擔心是我想多了。但當我看到這封信時…………”
說時,便將衣袖中的字條,遞給了景容。
景容揣著疑問,接過去,過目了一遍。
看完後,和紀雲舒當時的臉色同出一
轍。
震驚之余,帶著一絲同情。
甚至,還有憤恨!
一時間,兩人的心思,都沉了下去。
差不多半柱香的時間後,終於到了那間茅屋。
因為被大火燒過幾個時辰的緣故,整個茅屋四周,都如同廢墟,到處焦炭,漆黑黑的一片。
空氣中,還帶看嗆鼻難聞的木炭味!
下了馬車後,紀雲舒才發現,原來京光尹等人也跟了過來。
甚至,阮老爺和阮夫人也來了,兩人穿著華麗,身上戴著金銀首飾,耀眼無比。
兩人互相攜扶著,眼淚汪注。
阮夫人抓著京兆尹就哭了起來,“大人,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女兒啊,千萬不能有事。”
京兆尹雖然不是鐵血漢子,可是見有人哭,不免有些無奈了。
歎了一聲氣,隻好安慰道,“你們放心,本官一定會找到阮小姐的。”
“不是說,凶手已經抓到了嗎?為何我女兒還會被人逮了去啊?”
阮夫人從原本的擔憂哭泣,又突然斥聲質問。
“這個………”
京兆尹無法回答。
下一刻,阮夫人便將矛頭指向了紀雲舒,上前,又氣又急道,“你就是那位紀先生吧?不是說此案已經結了嗎?凶手也已經死了嗎?為何又跑出來一個凶手啊?為何?要是我女兒真的出了事,你賠我一個女兒嗎?”
氣憤填膺啊!
紀雲舒也無言以對!
倒是阮老爺還算理智,將阮夫人拉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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