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成年人,誰還沒有點自己的生活。
行星樂隊離開後,曹鑫湊上前問季玉前同事。
“對了,薇姐在你們公司,是不是就特別的有范兒,她會和你說音樂嗎。”
商州:“我不知道。”
她在公司,從來不提樂隊,也不提音樂的事情。
“為什麽啊?”
“沒有為什麽。”
曹鑫有些意外,還想再問問薇姐以前的事,那個男人卻一言不發轉身要走,招呼都不打。
“我說這位前同事,你也太沒有耐心了,難怪薇姐辭職來搞音樂。”
商州轉頭,深深的看了人一眼。
曹鑫:“好,不說就不說吧,怎麽還急了。”
本來想知道薇姐更多的事情,真是的,小氣。
錄製結束就已經12點了,又耽誤了一會兒,已經快到了一點。
時間雖然有些晚,不過這憋了一整天,不能再等了。
下一次錄製是三天后,明天可以休息,季玉想了想,反正已經錯過了美容覺的時間,這種事還是宜早不宜遲,解決了才能睡安穩覺。
第十七章
詠月傳媒的十樓會議室。
凌晨兩點,公司也通火透明。
對面的那棟樓也是,這個點依然很多人都還沒下班。
梁展已經玩了一個小時的俄羅斯方塊,他心裡煩得很,每次都分數不高,他退出頁面,抬頭看了看房間其他的人。
何燦陽正在心不在焉的刷微博,和自己沒有差。
阿麟趴桌上在睡覺,季玉……正在看書?
這兩個人倒一點不著急,莫名有種歲月靜好的淡定怎麽回事!?
仿佛不像是去撕逼。
梁展歎了口氣,其實當初的小薔薇和阿麟,就有些喪。
但是又喪的不同,小薔薇是‘老子不信還能更壞’的喪,阿麟是‘什麽都沒意思’的喪。
寫歌的人,很多都內心敏感,陷落在自己的世界。仿佛孤獨的詩人。
或許才華是需要用其他東西換的。
沈淮麟沒有微博,也沒有ins,何燦陽幫他申請的微信號也很少登錄。
他們從前還懷疑過阿麟抑鬱,但他寫的歌詞,卻並不是單純的抑鬱,很多時候還有種詭異的力量。
又喪又理智,非常矛盾,仿佛他這個人。
門口響起了腳步聲,季玉抬眸望了一眼,合上了手裡的書。
來的還挺快的。
肖行建的臉色非常難看,不光是是他,跟在後面進來的五個人也一樣。最後進來的趙培還狠狠摔了下門,宣誓自己的不爽。
摔門的“砰”聲,沈淮麟被震醒,坐起來後眼神有些懵,微微皺眉。
‘臨時約會’樂隊首輪被低分淘汰,幾個人在節目錄製現場受了不少氣,肖行建為了安慰他們,一群人正在唱k。
經紀人在幫淘汰的隊伍慶祝。
大家真玩得嗨,沒想到半路被打攪了。
還不得不來,公司的王總親自打電話給了肖行建,讓他們務必盡快去一趟,沒有絲毫轉圜的余地。
肖行建眼神冰冷的看著季玉,這個女人看著好說話,不聲不響的都告狀到老總那裡去了。
真是會咬人的狗不叫。
感覺自己被狗咬了,肖行建語氣生硬:“到底有什麽事情,一定要我們現在過來,是天塌了嗎?”
“你他媽不會說話了是吧?”何燦陽努力忍住揍人的衝動。
季玉:“一兩句話說不清楚,都坐下來,慢慢說。”
她的表情平靜,聲音溫和,一副好說話的樣子,
幾個男人心有怨氣,卻不情不願的都坐在了對面。
紛紛在心裡松了口氣,依照對方表情看來,應該不是很嚴重。
季玉抿了下唇,下一秒開門見山:“把你們叫來,是想問一下,阿麟昨天喝得水裡有問題,你們誰做的?”
她還在笑,話裡鋒芒畢露。
才坐下來的人皆是錯愕,沒想到對方會直接發難。
趙培回過神,冷笑了聲:“不懂你在說什麽。”
季玉點頭:“大廳有監控,我可以一個個排查,看看你們進出手裡拿的東西。”
“那又怎麽樣,沈淮麟對花生過敏所有人都知道,這不能怪在我們頭上。”陸伊憋不住說。
季玉手指輕輕扣了下桌子。“我們對外都隻說阿麟喉嚨不舒服,你們還清楚是花生過敏,不錯。”
樂隊的五個人有些慌亂,沒想到會說漏嘴。
趙培咳嗽聲,提醒大家要淡定。
幾個人轉念一想,拍到也不算確鑿的證據,花生又不是罕見的食品,就不能是自己要吃嗎?
這都過了一天,節目錄製完了還想怎麽樣?”
季玉聲音淡淡的:“好了,現在可以檢舉,那到底是哪位做的。”
“你是不是有病?”趙培被對方的態度激怒了。
你認定了就有用嗎?你算什麽東西?!
“都不檢舉,那我就理解成要一起扛起責任?行吧。”季玉轉過頭,又問旁邊的經紀人,“你的意見呢?”
肖行建再不喜歡行星樂隊,也不可能指使人去給沈淮麟的食物中加入過敏原。
他其實也很震驚。
但是行星樂隊這麽多年,一直半溫不火,雖然說在樂隊裡,人氣很高,但是樂隊本來就小眾,沒什麽大前途,沈淮麟又不肯乖乖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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