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今天在場很多人。
現場嘈雜,周禮樂雖然沒有聽清楚那個女人和溫栩栩說了什麽,不過卻知道肯定不是好話。
不然溫栩栩也不會不開心,強顏歡笑的樣子。
讓他看著心更疼。
上次在電視台,周禮樂也看到了溫栩栩和季玉說完話,走出來的時候也一臉煩惱。
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這個女人到底為什麽一定要為難栩栩。
栩栩這麽好,不用多想,就知道一定是季玉太過於尖酸刻薄。
如今看著原地站著的栩栩,再看看忙於左右逢源的季玉,他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她怎麽能這樣一臉無動於衷?
――
年會結束已經晚上十二點了。
賓客三三兩兩離席,商州一直堅持到了最後。
他要氣暈過去了,季玉和他要保持距離就算了,那個唱歌的為什麽可以整個晚上跟在她身邊?
好不容易等人走得差不多了,商州心裡琢磨著要和季玉好好聊聊。
他再憋下去得瘋了。
季玉今天喝了酒不能開車,叫了公司的車送她回去。她沒有去地下停車場,讓司機直接把車開出來。
季玉站在路邊等著,剛才在大廳裡有點悶,吹吹風大腦也能清醒一些。
季玉抱著胳膊,看著地上被自己被拉長的影子,難得大腦放空什麽事情也不用想。
她喝的不少,腦子有點暈暈的,低頭踩著自己影子玩兒。
周禮樂一直待到最後才離開,他走出大樓就看到了季玉。
想到剛才的事情,他冷著臉朝著人走了過去。
周禮樂準備和季玉理論,勸她不要為難栩栩。
畢竟栩栩又不影響她什麽。
但是根據今天他的觀察來看,這個女人怕是不好相處,只怕是說了也白說,可能還不會承認倒打一耙。
周禮樂喝了酒,心裡越想越氣,難道自己就這麽算了?
不行,一定要給對方厲害瞧瞧,剛好附近也沒人。
周禮樂從後面推了把人。
前面就是台階,季玉重心不穩往前面倒去。
她個子高,今天又穿了高跟鞋,這一摔下去不得了。
季玉倒吸了口冷氣,覺得腳踝鑽心的疼,她試著站了起來發現完全使不上力氣。
一束燈光照了過來。
那輛車時速超過了兩百碼,轉眼就到了近前,季玉回過神別人拉著拽起來滾向旁邊。
剛才商州看到季玉一個人在路燈下踩影子,難得見對放有這麽幼稚的時候,還透著幾分可愛。
所以一直沒有上前,差點就出事情了。
如果來不及……光是想一想就要血液倒流,心跳都要停止了。
季玉坐了起來問:“你沒事情嗎?”
商州:“擦到了一點,我沒有問題。”
季玉轉頭看到旁邊已經愣住了始作俑者,皺眉問:“你是不是瘋了?你想殺人嗎?”
周禮樂只是一時氣氛不過教育人,這會兒也嚇傻了。
季玉一瘸一拐的走過去,然後拽起人的衣領:“我問你,是不是要殺人?”
她雖然腳痛,但現在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周禮樂嚇得倒退一步,轉頭就能走,季玉伸出完好的那隻腿……把對方絆倒。
她疼的倒抽了一口氣,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不過現在也顧不得那麽多了。
周禮樂頭磕在地上,摔得不輕,剛想起來就被伸後的人把臉按在地上。
季玉:“你是不是要殺人?”
商州怔了下,果然女人不能惹,都這樣還忘記找麻煩。
他慢慢蹭過去,嘴上不忘記說:“打他。”
司機和安保過來的時候,季玉已經把人按在地上摩擦了好一會兒了。
“這是什麽回事?”安保一臉緊張的問。
季玉:“這個人剛才看到有車子來,故意把我往馬路上推,我懷疑是蓄意謀殺,報警。”
保安和司機都怔住了,還能有這樣的事情?
司機馬上掏出手機報了警。
周禮樂一臉驚恐:“我不是故意的,不要報警,你們相信我!我隻想給你一個教訓而已……”
季玉冷笑了一聲:“你算了什麽東西也配給我教訓。”
她讓保安控制住人,轉頭看到商州一直坐在地上沒起來,察覺到不對問:“你還好嗎?”
商州:“把我司機叫過來,還有打電話給我醫生,我應該被那輛車擦傷了。”
“你怎麽不早說?”
商州:“你剛才不是在忙,現在忙完了,終於注意到了我。”
季玉:“……”
商州看著人:“我救了你,你要不要以身相許?”
季玉聲音淡淡道:“我會通知你司機和醫生。”
商州一把抱住人的腿:“你別走,我現在渾身疼。”
“渾身疼?”
商州伸出手:“那你抱一抱我就不疼了。”
季玉:“……你還是自己抱著自己”
她一時候分不清這位是裝的,還是真的。
救護車到了後,季玉和商州一起去了醫生,畢竟她也受了傷。
醫生診斷她只是扭傷了,過幾天就可以痊愈無礙。
商州韌帶和肌腱都有損傷,還有骨裂,必須通過石膏簡單的固定來治療,得一個月才能恢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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