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婚事徹底談妥了,自然就放她出來了。
傅時禮低笑,在這樣深的夜,看到白皙秀麗的女人躺在自己床上,難免有些意動。
他俯首逐漸的靠近,薄唇就快要吻上她秀發了:“薑瓷。”
這一叫名字,嗓音還帶著沙啞。
薑瓷身體就忍不住顫抖不已,指尖揪著被子,想推他又感覺是徒勞無功。
“叫聲聽聽?”傅時禮沒吻下去,只是磨著她的發絲,嗓音壓低到宛如情人間最親密的呢喃聲。
“叫?”薑瓷臉色通紅,眨了眨眼。
她滿腦子都是在想,這要怎麽叫—床,叫不出口呀。
傅時禮有力的手臂自然摟著她腰肢,將人從被窩裡抱到了腿上,卻說:“叫老公。”
“……”
薑瓷小臉瞬間僵住,知道是自己誤會了。
有些尷尬。
半天,都低頭不敢直視他深諳的視線。
傅時禮越貼著她,用男性氣息磨著她。
總感覺想做什麽事。
薑瓷在欲拒還迎之間還在猶豫時,擱在床頭的手機先打斷了這個曖昧到快窒息的氣氛。
她怔了下,轉頭看過去。
“我手機。”
傅時禮手臂依舊摟著她,卻將手機拿了過來。
薑瓷打開看到一個自稱是梁太太的號碼,給她發了長篇大論的道歉信,字字誠懇,恍然悔悟得挑不出一處錯來。
還說,要賠償她的名譽損失費。
看完感覺有些諷刺,因為道完歉,便還說了梁正電影的事。
要不是為了這個,恐怕砍了梁太太的腦袋,都不可能讓她主動道歉。
大半夜的,薑瓷沒有回梁太太的短信。
她手心握著手機,仰頭對近在咫尺的俊美男人說:“是你讓梁正的電影不過審了?”
傅時禮笑看她:“你這話什麽意思,我一個商人,怎麽管得了廣電局的事。”
薑瓷無奈。
好吧,知道你低調了。
傅時禮摟著她一塊躺下,將手機扔到了地毯上,這個舉動,顯然是完全沒有將梁太太那些人放在眼裡。
這些,都不如他此刻想跟她親熱重要。
“今晚在家,明晚呢?”他呼吸熱氣,灑在她的耳朵上。
薑瓷本來就是容易發熱的體質,被他高大的身軀籠罩得就更悶了,感覺手心抵著男人胸膛前都出汗,也不知是她的,還是他身上的。
傅時禮的睡袍領口松松垮垮大開,一路沿下露出塊塊緊實的腹肌,偶爾,薑瓷會睹過去看見,又很快紅著臉移開。
她被吻著,透口氣時會問:“你每天忙碌著工作,還去應酬喝酒,怎麽沒有變成大肚腩?”
傅時禮低笑聲溢出喉嚨,很性感磁性,一邊握著她細軟的小手去摸自己的腹肌,還有一邊喘息著問她:“喜歡嗎?”
薑瓷老實點頭。
她指尖下,是男人有力腹肌的紋路,很有彈性。
傅時禮的身材跟雜志社的男模特有的一拚,線條修長卻不瘦弱,十分的養眼。
兩人在被窩裡悶了許久,她的睡衣幾乎都被扒下了,懸掛在床腳的一處,發絲凌亂四散在白皙的後背上,小臉微微發燙,只能用兩隻細胳膊緊摟著男人肌肉緊繃的肩膀。
傅時禮動作溫柔,一寸寸膜拜著她的肌膚。
到了最後。
在意動得無法控制時,他修長滾燙的大手用了她的小手。
臥室的空氣好似悶熱得快窒息,還彌漫這股曖昧味道。
薑瓷白皙的身體裹著一條浴巾,手捂著胸口,去將窗戶微微推開些透氣,衛生間的水聲沒停,隱約可以看見男人在洗澡。
她感覺繼續在這裡待下去,臉皮都快燒傷了。
於是,便裹著浴巾,披散長發走出去。
二樓格局不小,薑瓷隨意參觀著每一間房,當她看見傅時禮收集了一整屋的名貴手表和大牌的眼鏡,包括袖扣這些精致的物件時。
又再次認知到什麽是人民幣玩家了。
這收藏的風格,和她家徐女士衣櫃裡那些高跟鞋沒什麽區別。
薑瓷伸手,隨意拿個金絲邊的眼鏡看了看。
她發現是有度數的,不過不嚴重。
傅時禮從洗手間出來,便找到了她。
看到薑瓷連衣服也沒穿,就包裹著一件不長不短的浴巾站在燈光下,露出的美腿肌膚誘人,壓下的那股衝動又重新冒了上來。
他皺了皺眉頭,剛才的冷水澡白洗了。
薑瓷此刻嫵媚不自知,指尖還搖晃著眼鏡,對他說:“你真近視啊?”
傅時禮清了清嗓子走進來:“我遠視。”
“遠視?”薑瓷的驚訝脫口而出,問道:“那你看得見我嗎?”
“……”
傅時禮突然有些理解女人懷孕傻三年這句話。
他只是輕微的遠視,平日沒有到離不開眼鏡的程度,對於薑瓷的話,開腔道:“我不僅能看見你,之前還看到你腰側有一顆很小的紅痣。”
再說下去就有調戲女人的嫌疑了,他偽善著君子風度,及時住口。
薑瓷果然瞪了過來,臉沒紅,耳根子卻紅了。
將眼鏡擱放回原處,她找話將曖昧的氣氛轉移:“你收藏這麽多眼鏡,平時也只看你戴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