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荒唐的事,傅時禮隻跟二姨說了。
唐母差點沒被氣的胸口絞痛:“這孩子真是被我們慣壞了!躲著展信佳不見,私底下又去偷懷他孩子?”
傅時禮眉目斂著,薄唇扯動道:“先關一段時間做思想工作,她要鬧,就讓她和展信佳分手。”
擺明了都偷偷的去試管嬰兒了,唐含含又怎麽肯分。
這無疑是拿捏住了命門。
唐母隻好這樣,歎氣道:“她一從好萊塢回來,就不回家,說是煩展信佳,叫我們也別搭理,自己跑出去借住在同學家,看來接下來該好好管管她了。”
哪怕展信佳已經被唐家視為了準女婿,唐母也不會想看到自己女兒是挺著大肚子嫁人的。
越是地位顯赫的人家,就越重視這方面的禮節和名聲。
傅時禮溫和寬慰了二姨後,便帶著薑瓷離開唐家。
一路上,他都斂著眉目的情緒,看起來很不好惹。
起碼,在薑瓷眼裡是這樣。
她在車上,主動開口:“你吃了晚飯沒?”
傅時禮大手握著方向盤,開車很穩,嗓音淡淡:“嗯。”
“在家吃的?”
“嗯。”
“嗣寶吃了嗎?”
“嗯。”
薑瓷問的都是廢話,而傅時禮答的也是廢話。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就這樣說著沒營養的話,車內的氣氛變得很尷尬。
到最後,她索性閉嘴了。
傅時禮側目,視線朝她精致的側臉掃過來,微微一頓,然後方向盤轉了個方向行駛。
車道改了,薑瓷卻沒注意到。
她拿出手機跟助理發短信,同時也收到了和笙發來的郵件,辦事速度很快。她半百無聊的點開看,正好用來消磨回家的車程時間。
等車停下來時,薑瓷才緩緩抬起頭。
她眼睛眨了眨,似乎看車窗外並不是熟悉的別墅,而是另一處陌生的地下停車場,周邊透著淡淡的昏暗,安靜無聲,看起來沒人在。
“你……”
薑瓷回頭看駕駛座,就被傅時禮解開了安全帶。
他突然靠過來,挺拔的身形俯低壓下的同時,伸手將椅背慢慢的調低,男性進攻氣息很強烈,驚得薑瓷猛地僵住了,只能巴巴的問:“你幹嘛?”
傅時禮這氣勢,很輕易就勾起了三年前酒醉初次那晚。
他也是這樣,把她壓在了副駕駛座上。
那時薑瓷酒醉迷迷糊糊的,後悔了,都逃不出他的掌控。
這次也是。
傅時禮薄唇沿著她的發絲,似有似無的親吻:“我想睡你。”
薑瓷耳朵冷不防的傳來男人灼熱的觸感,都灑在了她白皙肌膚上,強勢直白的意味已經很明顯了。
他想睡她,而且這些遠遠不夠。
傅時禮修長且有力的手指攫住女人的下巴,深眸也盯著她顫抖不已的眼睫,低低溢出喉嚨的嗓音逐漸變得沉啞:“給我點反應,嗯?”
薑瓷被他壓的快喘不過氣了,悶熱的不行。
她烏黑發絲亂了,紅唇微微呼吸急促著說:“傅時禮,這是地下停車場!”
也不知道他哪裡找了一處僻靜的停車場,車內的燈光暗著,視線隱約只能看見彼此臉孔的輪廓,這樣就越發讓人感到緊張不安了。
薑瓷自認為在家又不是沒喂飽他。
可是,顯然今晚傅時禮更熱衷在外面做,修長手指把她大衣扔到了後座,裙子給脫到了腰際,身體上,隻留一件黑色胸衣沒有解開。
他抵著深眸,灼熱的視線緊緊盯著被他圈在懷中的女人身上。
薑瓷肌膚很白,和黑色面料的顏色形成了鮮明對比,很容易給男人造成視覺上的強烈衝擊,他喉結上下滾動,一點點極具耐心地去膜拜她的身體曲線。
那擱在她胸口柔軟上的大手用上力氣,薑瓷就忍不住喚出聲:“時禮。”
傅時禮動作猛地頓住,一秒還是兩秒?
接下來,他跟發狠似的吻她,男性氣息濃烈到了極致。
薑瓷讓他慢點,車子這樣震動得讓她內心不安。
傅時禮跟感覺不到似的,身上灰色襯衫從西褲裡扯出來,一雙骨節分明的大手將她裙子褪盡,自己卻就是解了皮帶。
然後,他一手撐在她腦袋邊,視線緊緊盯著她嬌媚的臉蛋不放。
薑瓷漂亮的眼睫在顫著,隱約有淚水細微的滲出,只能用手指無力的抱住男人,指尖一再隔著襯衫去掐他肩膀結實的肌肉。
完事後。
車內很悶熱,傅時禮將車窗打開一條縫透氣。
薑瓷大腦裡的意識還白茫茫的,有氣無力地靠在椅背上,那兩條纖細的腿裸露在外,不太合的攏了。
傅時禮從煙盒掏出一根煙點燃,薄唇抿著,視線看她半天都沒緩過神來,先出聲低啞道:“你最近很敷衍我,才回來沒兩個月,就對我膩了?”
薑瓷還沒找他算帳強行要在車內做的事。
這男人倒好,先發製人了。
“嗯?說句話。”傅時禮抽了口煙,俯身靠近,故意將煙霧朝她紅潤的臉蛋吐。
薑瓷被煙霧嗆到了,低低的咳。
她變得渙散的眼眸一點點清晰,看到近在咫尺這張俊美的臉龐,伸手想打他:“傅時禮,你就會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