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瓷實話實說:“孩子病了,我放心不下。”
她卸了妝,在燈光下露出白淨的臉蛋,又在櫃子裡找出和傅時禮同款的睡袍,穿好,將秀麗的長發披在肩頭,走了出來。
傅時禮伸出大手,將她手腕握住。
兩人對掃了一眼。
在這夜深人靜下,夫妻間接下來發生的事就在自然不過了。
傅時禮將她往衛生間裡面重新推了進去,門沒關,以免外面的小孩有動靜,大手扣住她的後腦杓,步步緊逼地將薑瓷壓在洗手台上,低頭吻了下來。
強勢的意圖,像是憋了大半個月得要個夠來。
傅時禮舔著她的唇瓣,很快長舌強勢地撬開牙關,熾熱的溫度在彼此間蔓延,他吻得很激烈,跟平日裡從容冷靜的氣度儼然不同。
薑瓷身上這件睡袍,直接被他大手扯開了。
那燈光明晃晃的,照映在她肩膀一片白皙肌膚上,很是誘人。
傅時禮低頭,朝她脖子吻了下去。
他修長大手沒閑著,脫她的睡袍,也脫自己的。
男女間的衣服,一件件落地。
薑瓷呼吸急促快喘不過氣來,被親的迷糊間,急得提醒他:“要戴。”
傅時禮埋首在她白皙脖側,呼吸沉重,遒勁的手臂鎖著她細腰,隨手便在洗手台抽屜處翻出一盒來。
他早上就已經備好放在這裡了。
薑瓷看到,顫著睫毛閉上眼。
傅時禮眼神逐漸幽深地盯著她嬌媚的小臉,發絲凌亂,衣服被褪去一大半,被他抱在懷裡,完全沒有任何掙扎的力氣,看得他胸腔內翻滾起了強烈的征服衝動,呼吸急促而沉重,大手幾下就撕扯開了包裝盒。
就在薑瓷做好了準備,氣喘籲籲地坐在洗手台上,纖細雙腿被抬起時……
洗手間外,嗣寶驚天動地的嚎哭聲突然響了起來。
傅時禮身軀朝她覆上猛地頓住,掀起猩紅的眼眸,余光看向了門口處。
小家夥在哭。
薑瓷頓時就沒了繼續做下去的心思,連帶衝動都淡下了,一把推開他,手忙腳亂地把睡袍穿上。
傅時禮高大的身軀靠在牆壁前,眉目緊斂起情緒,大手還緊緊攥著盒子。
薑瓷也顧不上他的需求了,便跑出去。
嗣寶在床上翻了一個身,委屈巴巴揪著衛生間門口看,可能是發現爸爸和媽媽在做壞事,他毫不猶豫地就嚎哭了起來。
薑瓷跑過來後,彎腰將他抱了起來,慌忙地問:“怎麽了?”
看著也不像是餓,更沒有尿啊。
嗣寶將腦袋朝媽媽懷裡湊,委屈的臉蛋貼在她軟軟的胸口上,小聲著抽泣。
薑瓷哄了會,傅時禮才神色從容的從衛生間走出來。
他將計生用品往床頭一放,看了眼依偎在薑瓷懷裡的小家夥。
嗣寶也不怕他看,揚起腦袋,也懶洋洋地給了爸爸一個小眼神兒,仿佛在說:“我就知道你要欺負媽媽,哼哼。”
這場計劃已久的床事,今晚是實施不成了。
傅時禮躺在床上伸手一要碰上薑瓷,嗣寶就會睜開眼,看看爸爸。
面對孩子天真純潔的眼神,別說傅時禮了,薑瓷都不願意讓他碰了。
不能做壞榜樣,教壞小寶貝。
這一拖,時間也過得快。
嗣寶每天跟媽媽睡在一起,都要依偎在媽媽懷裡,腦袋緊貼著柔軟的胸口睡覺,還神經敏感,夜裡稍微有點動靜,就睜開漆黑的大眼睛揪著傅時禮看。
也不知道這小小的一個人兒腦袋瓜子想什麽,整天晚上時刻關注著爸爸的舉動。
所以,不知不覺就拖到了春節。
除夕這一天,娛樂圈內,有的明星卸下工作,趕回老家吃團圓飯。有的為趕通告,還在機場等候下一班飛機,還有的準備上春節晚會,都在為工作和家庭忙碌著。
早上,薑瓷正抱著穿紅棉襖的孩子下來,禮貌接待傅時禮家的親戚。
今年又比往年要熱鬧,有了嗣寶這個小家夥,大家很喜歡他,樂之不疲地喜歡把他小口袋都塞滿紅包。
薑瓷將孩子放在沙發上,跟傅家的小哥哥姐姐們玩。
她剛起身,要去廚房,猝不及防間聽見嗣寶仰頭,茫然地喊了她一聲:“媽媽。”
薑瓷起先以為自己是幻聽,微微訝異了會。
直到傅庭岸的女兒奶聲奶氣的提醒她:“漂亮伯母,小弟弟叫你媽媽。”
薑瓷眼眸泛起了淡淡暖澀的情緒,身子重新蹲下,打量著白白胖胖的嗣寶看了半天,笑容裡含著期盼:“再叫一聲?”
嗣寶抿著小嘴,也不叫人了。
他坐在沙發上,小手摸摸這個,玩玩那個。
薑瓷耐心地哄了半天,也沒聽見他喊第二次,隻好作罷。
不過,等傅時禮一身西裝筆挺下樓出現在客廳時,她就立馬告訴孩子爸爸:“你兒子喊我媽媽了。”
傅時禮也意外。
平時怎麽教這個小家夥喊爸爸媽媽,他都是傻乎乎的笑。
現在突然會喊薑瓷了?
不過,傻兒子會開口了,是好事。
當天傅家,眾人親戚都在,氣氛熱鬧喜慶。
深夜時,別墅也燈火通明,都是笑聲。
薑瓷趁著嗣寶給奶奶抱時,走出來透一口氣,外面寒氣襲來,和屋內的溫度截然相反,她穿著一件貼身的紅色長裙,很襯膚色,不過也有點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