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公!這是什麽鬼。
薛暖解釋:“女人這樣叫八婆,男人當然就叫八公了,還是說,指導員您老更喜歡八婆這個稱號。”若是如此,她也是不會介意的。
薛暖嘴角的弧度相當的戲虐。
鬼才會喜歡!
這丫的還真不怕這麽說得罪了他!膽兒真肥。
薛暖表示,她的膽兒,從來都沒瘦過。
陳明朗:……
看著陳明朗的臉色,清鈴般的笑聲傳入他耳,“指導員,多謝轉交,如果您老不嫌麻煩的話也可以幫我轉告一聲,只要下周末我們指導員放人,我一定…不見不散!”
若不放人,那她也無可奈何,怪不得她,要怪,另有其人了。
手上的盒子在陳明朗面前揮了揮,“若是沒有其他事情的話,我就上去了;畢竟…明天還得訓練。”
說完這話,薛暖毫不客氣轉身離開,徒留那一抹高大身影在風中凌亂。
丫的這是在威脅他嗎?
那個威脅他,這個居然也威脅他,嘖嘖嘖…這麽默契,結為夫妻得了,剛好可以夫唱婦隨!
深呼吸一番後提醒自己;他是指導員,不能去和一個新兵蛋子計較,特別是薛暖這樣的新兵蛋子,不然氣暈的還是他自己。
哼哼一聲也不曉得是在不爽誰,陳明朗轉身離開了原地。
幾秒後。
就在陳明朗離開的那一瞬,不遠處的陰影處走出兩抹纖瘦身影,看著他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回到宿舍,薛暖隨手將盒子放到桌上,將盒子裡的東西拿出,隨後將盒子放到了一邊。
“這是,傷藥?”薛暖手上拿白色的藥盒和她之前給她們用的一模一樣。
“嗯。”薛暖點頭,“是他給我的。”想到那人,嘴角輕輕彎起一抹弧度。
倒是想不到,他還挺細心的。
薑炎和鍾天意相視一眼,微笑;她們都知道薛暖口中的那個他,是誰,還真有心。
不過她們知道卻並不代表其他人知道,梁丹剛開門便聽到了薛暖的最後一句話,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只是徑自走向自己的位子。
自從上次和薛暖之間鬧開受懲丟盡臉面後,梁丹看到她們三人基本都是如此,有時直接無視,有時倒是也會施舍你一記眼神,就像如此。
幾人沒有在意。
爬上床,梁丹看著薛暖將那藥膏收好,眸底的神色未明。
原來薛暖之前那療效特好的傷藥,是指導員給的,還真是一點…都看不出來。
薛暖和指導員之間,到底是什麽關系?梁丹很想知道。
之後,連續幾天的時間,薛暖幾乎都感覺到有那麽兩雙眼睛一直在那麽細致的注視著自己,偷偷摸摸,小心翼翼,等她回頭時快速移開,算是不留痕跡。
反應倒是相當瞬速。
薛暖挑眉,嘴角挑起的弧度異常閑散戲虐。
說句實話,她這算不算是被人給盯上了,算起來那倆還是“自己人”,有點意思。
薛暖倒是有些想不通,上一世她新兵訓練的時候她的戰友們可沒這麽多的閑工夫想著針對他人,果然女人多的地方煩心事多。
“暖。”薑炎看向薛暖,薛暖淡淡點頭。
看來不止是她發現了,這幾天訓練時候的怪異連炎炎都察覺了,基本只有在宿舍的時候,那樣的眼神才會消失。
那麽是不是就可以排除她們宿舍的人?還是說…
題外話
真要排除?
PS:元旦快樂!^_^
第五十一章 想你了,就找你了。
有道是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句話用在梁丹和鄧茜的身上再合適不過了。
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這兩個人之見的關系變得越發的好,這不,平日裡訓練一結束便回到宿舍的梁丹現在基本見不到人影,直到熄燈時候方才回來。
“有種暴風雨之前的寧靜。”薑炎在桌上翻著書,突然的道。
薛暖但笑不語,鍾天意一臉好奇,“炎炎你在說什麽?”
看著她,薛暖和薑炎相視一眼,異口同聲,“沒事。”
在這個新兵四連當中,心思最簡單的估計便是她們眼前這姑娘了,有些無聊的小事還是不要和她說的太明白的好,以免汙染的她那純潔的小心靈那就不好了。
周末,天剛亮不久,薛暖和薑炎已然起身,而今日自覺起身的還有鍾天意。
早訓結束,薑炎和鍾天意回去宿舍,而薛暖則轉身去了另一個方向。
今日便是她和景令璟約好的時候。
只不過。
余光輕掃;她的身後多了兩隻小蟲子。
在一處地方站定,薛暖抬頭看去。
樹木凌厲,懸崖峭壁,眼前根本就沒有可以正常行走的路。
不過,某些人既然已經跟了一早上,想繼續跟著,那就看她們是不是能跟上了。輕扯嘴角,薛暖毫不猶豫的向著山上而去,步伐利落,如履平地。
“看來我們的猜測沒有錯。”梁丹兩人快速跑上前,“這上面肯定是薛暖和指導員私會的地方。”怪不得她每個周末的上午都會消失一段時間,之前還以為是訓練,現在看來…呵!
果然是隻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