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不一樣了,難不成過了一個晚上我還能換張臉不成。”薛暖輕松調侃,向著裡面走去。
阿勒走在薛暖的邊上,思索道:“感覺你變得更好看了。”身上多了點…
用華夏的話應該怎麽說來著?
哦對,是女人味(看來大家都察覺到了)。
聽到這話,薛暖失笑,“或許吧,畢竟有句話是這麽說的,戀愛的女人最美麗,訂婚的女人,當然也就更好看了。”
薛暖開啟自戀模式。
“是這樣嗎?”阿勒眼神怪異,“這也是你們華夏的話。”好像沒聽他母親說到過。
“不錯。”薛暖側眸看了他一眼,繼續看向前方,“如果你在華夏呆的久了,你就明白了。”
“可惜現在不行。”阿勒笑了笑,“不過,未來等我從總統身邊退了下來,我一定每年都帶著母親回華夏住上一段時間。”
薛暖淺笑揚眉,“到時候可別住下了就不願意走了。”比如華夏現如今住著的幾十幾百萬的國際友人一樣。
阿勒:“那又如何,我好歹也有一半華夏的血統不是,也算是半個華夏人吧。”
“說的好像是有那麽點道理。”薛暖沒有反駁。
隨後,薛暖先直接去了杜羅特那裡去報道了一聲,順便說了聲歉意,然而卻被對方給調侃了一下。
意思基本是昨天訂婚,今天怎麽來的這麽早。
薛暖表示對於喝上那麽點酒就倒的這個弱點,她也很無奈的,或許找機會應該去練一練酒量。
很慶幸自己一開始一直在拒絕,不然昨天的訂婚宴,她基本也就直接睡過去了。
因為昨晚喝了不少華夏的酒的關系,杜羅特表示上午不準備出去,所以薛暖和他打了聲招呼之後便轉身軀了控制室。
然才周走門口,卻突然被阿勒給喊住了。
“薛暖。”因為依舊相熟,所以阿勒喊薛暖不再是喊薛隊長那麽有距離的三個字。
“有事?”薛暖轉過身,疑惑看他。
“還是那件事。”阿勒猶豫了小許,道:“今天上午總統不準備出門,所以我希望你能和我比試一下。”不然,接下來基本就沒有機會了。
阿勒想要不留遺憾的離開。
“比試什麽?”薛暖問,並沒有拒絕。
“射擊和自由搏擊。”作為一名軍人,這兩項是最主要的。
射擊,是遠距離殺敵;自由搏擊,則是近距離製服殺敵。
“你確定?”聽到這兩項,薛暖微微揚眉,這兩項可是她最拿手的。
眾人表示:你還有什麽不拿手。
薛暖想了想。
好像,也是。
看著薛暖,阿勒眉目嚴肅的點頭,“我完全確定。”所以,“你是答應了?”
突然有點不敢確信,沒想到薛暖竟然答應的這麽輕易,倒是讓他一肚子準備的話都沒法講出來。
“為什麽不答應。”薛暖笑笑,“對於我們軍人來講,比試其實便是最好訓練。”
“多謝。”阿勒眉目感激,表示讚同。
其實薛暖,並不需要答應他這樣無理的要求。
“別客氣,好歹相處了快半個月了。”更何況,“你們還有兩天便要離開華夏,這麽小小的願望我該幫你達成。”
“不過。”薛暖卻突然又來了個但字。
“不過什麽?”阿勒的聲音有些急促,生怕薛暖突然反悔。
然薛暖卻只是笑笑道:“再等一個小時吧,一小時後直接去這裡的訓練場等我。”
想了想,又說了一句。
“你現在還是先去和你們總統報告一下吧。”說完這話薛暖轉身繼續走向控制室。
之所以要求一小時後,主要是因為薛暖現在有點累,早上某人太折騰,她那啥,還有點疼。
雖然上了沐麟的藥(看到這藥時薛暖真想掐死某人),但是還是需要稍微的休息一下。
隨後,薛暖進了控制室稍微的看了下監控,然後找了個地方靠在那裡閉目養神。
控制室裡的葉七七和鍾天意相視一眼。
“隊長看上去好累的樣子。”
“可能是因為昨天訂婚的原因吧。”葉七七道。
鍾天意頷首,想了一會,接口,“估計是宿醉。”一杯倒之後還宿醉,這世上想來也就只有他們隊長了。
相視一眼,兩人輕笑。
然不得不說,還真是兩個單純的菇涼。
兩人安靜的沒有吵薛暖。
一個小時的時間很快過去。
薛暖起身走出控制室,剛走到杜羅特房門口的時候,房門打開,杜羅特和阿勒從裡面走出,看到薛暖喊了一聲。
杜羅特說道:“我聽阿勒說你答應了他的比試?”
薛暖點頭。
“那不曉得我能不能當你們之間比試的裁判?”想了想,杜羅特又問。
“如果您願意的話。”薛暖頷首,並沒有拒絕。
實際上其實裁判什麽的都無所謂,他們之間自己知曉便好。
就這樣,接下來的時間,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向著國賓的訓練場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