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就是,剛好不疼,最多就是有些酥酥麻麻的小刺痛。
薛暖表示,她完全相信。
因為,她已經感覺到自己和某人貼身的地方,開始硌得慌。
薛暖有些黑線,“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然景令璟卻是道:“前提是,我懷裡的女人,是媳婦。”
活了三十年,除了薛暖,沒有任何女人能夠讓他提起絲毫的谷欠望。
說這這樣的話,景令璟卻並沒有真的對薛暖如何,而是從口袋裡掏出一串鑰匙交到薛暖的手上,鑰匙上掛著一個毛茸茸的小球,“媳婦,從今天開始,這裡便是我們單獨的家,密碼是我初見你的日子。”至於指紋,晚點再設置。
薛暖接過鑰匙,點頭,眉目輕揚,“好。”
他們兩人的家嗎,挺好的,她,很喜歡。
這般想著,人已經側身,兩隻手緩緩的勾上了景令璟的脖子,“二爺,我的身心,隻屬於你。”話語落,略顯冰涼的唇覆上他的,輕輕觸碰,仿若淺嘗,慢慢的,丁香小舌撬開景令璟的薄唇,從齒間進入,主動勾起他的舌玩鬧,嬉戲。
喉結滾動,下一刻,景令璟低吼一聲,一隻大手緊緊的勾著薛暖的腰,另一隻手按住了她的腦袋,指尖插入她的發,將人壓向自己,毫不猶豫的奪回了主導權,兩人吻的難舍難分。
突然間,景令璟扣著薛暖的腰站起身移動到床邊,下一秒,雙雙倒向那第一次有人躺上的柔軟大床,男下女上,整張床仿佛下凹了不少弧度,兩人的唇,並未分開。
跨坐在景令璟的身上,薛暖突然逃開他的吻,坐直身子,媚眼如絲的看著他的谷欠求不滿的眼神。
伸手將他的外套脫下,慢悠悠的解著他胸口的扣子,嘴角的笑容突然變得怪異,下一秒卻猛地一個翻身便想逃下床。
只可惜卻被揪了回去。
這一次,女下男上。
“我就知道。”媳婦總是這麽調皮,只可惜這一次,他有防備。
景令璟的聲音有些沙啞,磁性好聽,就這麽聽著,薛暖隻覺得自己現在最大的目的便是將眼前的男人給辦了。
將薛暖壓在身下,兩隻手撐在她的兩邊身側,景令璟眯眼,氣息微重,“媳婦,你自己點的火,不滅了,我可不會輕易放過你。”
說完話,腦袋底下,再次的堵住了薛暖的唇瓣,一隻手撐著身子,另一隻手毫不客氣的將薛暖身上礙事的衣服給扒了個精光,很快便坦誠相見,緊貼在一起。
不知何時開起的空調已經變得溫暖,卻依舊抵不過床上兩人的火熱交頸。
一個下午的時間就這般的過去,再醒來時候,太陽已經下了山。
冬日的太陽,總是跑的比較快,來的比較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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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令璟從洗手間內走出,身上穿著浴袍,走到床邊,彎下身將薛暖從被窩裡抱了出來,此時的薛暖正懶洋洋的閉著眼不想動彈,就這麽任由他抱著。
薛暖表示,她真的好累,比跑十公裡還累。
看著她懶洋洋的模樣,景令璟嘴角揚起的弧度越發的寵溺。
突然被人從暖暖的被窩裡面抱出,身上沒有絲毫遮擋,薛暖下意識有些涼到,渾身忍不住的一哆嗦,然後往景令璟的懷裡靠了靠。
景令璟摟的緊了緊,轉身大步走向洗手間,“一會就不冷了。”
“嗯。”薛暖應了一聲,帶著濃濃的鼻音。
當真是難得懶散。
隨後薛暖被景令璟放進了已經放好水的浴缸裡。
魚缸很大,就算是裝下薛暖和景令璟兩人依舊搓搓有余。
“你別動,我幫你洗。”景令璟說道。
“好。”薛暖原本閉著的眼微微的張了張,再次閉了回去,渾身放松的靠在那裡,任由某人對自己“上下其手”。
“媳婦的身材,是真的好。”手掌從薛暖的身上拂過,就連一絲絲的地方都不願放過,景令璟隻覺得自己的喉嚨是越發的緊,呼吸也再次開始粗重了起來。
半小時後,薛暖看著依舊在自己身上埋頭苦乾的某人,真想一巴掌呼過去。
可惜,沒力氣。
丫的這家夥的精力是不是太好了!薛暖表示,自己的精力應該已經很好了,想不到依舊應付不了他。
聽著耳邊傳來的怪異水聲,薛暖真想說一句:二爺,您老這樣就不怕精盡人亡嗎!
只可惜下一刻,唇瓣被堵,薛暖再次的完全陷入,沒有心思再管其他,只能弓著身子承受著那一波又一波直逼心靈的衝擊。
二爺表示,媳婦這時候居然還有時間開小差,果然是他還不夠努力。
又半小時過去,此時的薛暖已經徹底虛脫。
景令璟將人抱回床上。
“你稍微睡一會。”說話間,薛暖已經完全沒有理會他。
反正,不讓睡,她也得睡,愛怎怎地吧。
她真的好累。
在薛暖的額頭落下輕柔的一個吻,景令璟拿起手機走出房間,順帶先給薛宅去了個電話,就說他和薛暖晚上不回家吃飯,在外面吃。
薛老爺子當然沒有意見,至於家裡的那部電話,此時即將被兩個妹控哥哥瞪出了一個洞。
掛了電話,景令璟從衣帽間拿出衣服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