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感覺確實有些不爽,我按照自己以前的脾氣,估計能將人給揍一頓。
曾經薛暖的脾氣就是那種,不爽的時候,哢哢就是乾。
現在的薛暖是真的已經收斂了太多太多。
而景令璟現在唯一的目標就是希望薛暖能夠恢復曾經的般的自由自在,而不是現如今這般的壓抑。
她的心依舊被壓抑著,無法掙脫。
景令璟心疼,卻無可奈何,所以除了陪伴,還有讓自己變得更強,幫她一起報仇,便是他現在唯一的目標。
聽到薛暖的話,雷·裡歐想了想,“有是有,不過那個地方是這裡的最高領導才能去的。”
也就是他哥。
他也沒去過。
不過…
雷·裡歐看著薛暖道:“你們在這裡稍微等我一下,我去問問。”
應該會通融吧。
“好。”眾人點頭,轉身繼續看這樓下。
這場盛會著實引來了不少賭場高手,底下的賭博比平日裡要更加精彩許多。
“剛剛那個好像要出場了。”這時,站在薛暖邊上的布利斯突道,一隻手指著對方的方向。
薛暖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剛剛那個男人此時正在比試的是骰子。
仿佛是感覺到了薛暖的目光,對方回頭,抬首看向了他們的方向。
微微一笑嘴角,略動。
薛暖揚眉。
“他說了什麽?”貝朗沉思,目光下意識落在薛暖的身上。
剛剛那個男人是在和薛暖說的什麽呢?
薛暖道:“他在說,請多指教。”
身子下意識一怔,貝朗怔怔的看著薛暖的側臉。
這個薛不會是會什麽讀心術吧!
自己只不過想想,她怎麽就突然回答了。
薛暖沒有再說話,只是目光一瞬不瞬的看著那個男人的比試,弧度上揚。
骰盅在他的手上靈活舞動,邊上比試的還有九人。
“媳婦覺得他是輸還是贏?”景令璟突然開口。
“贏。”毫不猶豫,薛暖回應。
景令璟挑高眉眼,“哦?”目光落在男人的方向。
“媳婦,這麽確定?”
然薛暖卻道:“不是確定,只是那幾個人看上去根本就沒有贏的本事。”
一個人在出手的一瞬,其實在有些時候已經能夠猜得到結尾,當然,這個世界上還是有許多脾氣古怪的人讓你琢磨不清。
比如…薛暖。
景令璟沒再多說什麽,就像薛暖說的,贏的是那個男人。
此時二樓的一角站著兩個人。
“主人?”裡奇站在伊凡諾爾的邊上。
“回來了。”沒有回頭,伊凡諾爾只是站在那裡,平靜的看著樓下。
“如何?”
“沒有什麽異常反應。”裡奇道:“白少從頭到尾都很安靜,就像是一個旁觀者。”
“是嗎。”男人的聲音淡淡,“或者說他早就發現了你,或者是——我們。”
畢竟那可是他親手教出來的寶。
裡奇沒有說話,只是低垂著腦袋。
他的感覺也是這樣告訴自己,白少早就已經發現了他們的存在。
“如果這樣的話,我們還要繼續盯嗎?”裡奇問。
伊凡諾爾弧度上揚,“為什麽不。”
他從頭到尾可從來沒有小瞧過自己教出來的人,還有那個讓自己吃虧的女人。
她應該已經到了,和白一起。
只可惜這個女人的反偵察能力太強了。
華夏的軍人,他從來不敢小覷。
這般想著,目光緩緩的落在了薛暖一行人的方向。
嘴角的弧度更深。
薛暖沒有反應,只是側眸和景令璟相視一眼,都在對方的眼底看到了淡淡的戲謔。
伊凡諾爾,確實不能夠小瞧。
“薛。”此時的雷·裡歐已經回來了,快步的走向薛暖。
“如何?”問話的人是布利斯。
雷·裡歐點頭,目光一瞬不瞬的看著薛暖,仿佛是在討賞。
“沒有問題了,我剛剛已經和這裡的管事商量過了,他同意我們上去。”
頓了一下又加了一句,“不過我們不能隨便亂動裡面的東西。”
薛暖點頭,“放心,我沒那個興趣。”
說著,雷·裡歐便帶著眾人像著那個房間的方向走去。
伊凡諾爾靜靜地看著一群人消失的背影。
裡奇:“主人,剛剛說話的那個少年便是昨日買走目標的人。”
聽到這話,伊凡諾爾面上並沒有什麽表情。
只是淡淡的應了一句。
“是嗎。”
“是。”裡奇頷首,抬頭看向伊凡諾爾的眼睛。
“主人,是在懷疑他們?”
“他們難道不值得懷疑?”
裡奇:“值得。”
雖然換了一張臉,但是從那兩個帶頭的人的身高和體型上依舊可以看得出來,那兩個人應該就是那兩個人。
他們現在不和白少站在一起起就是為了不讓他們懷疑。
但是有一點裡奇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