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表示,以眼前這個女人的自大,是絕對不會承認這幾年的自己把同花順,都是別人故意送上門的。周邊圍過來的人越來越多,有比試結束的,也有一些是看熱鬧的,女人耳邊的讚歎聲開始想起。
所有人都在無限的感慨,還有佩服她的賭術。
這時候就連已經賭完的那個男人也站到了邊上,兩隻手抱著自己的手臂,安安靜靜的瞧著熱鬧。
面無表情,然眼底卻劃過絲絲的戲謔。
不知道為什麽,他覺得眼前這個場景有些——奇怪。
而且是相當的奇怪!
耳邊繼續傳來驚歎聲,讚歎聲,感慨聲。
當然最多的還是不敢置信的聲音。
“天哪,這已經是第三把同花順了吧!”連續三把同花順,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說話的人仿佛有些不敢相信。
“還沒揭牌呢,你怎麽知道這一定是同花順!”他可不相信有人的運氣會一直這麽好。
“怎麽不可能!”對方開口反駁,“難道你們沒有見識過曾經的賭神的那一次神級賭博嗎?”
這人口中說的人是薛暖。
“難不成你見識過?”另一個人表示不相信。
“當然。”對方驕傲的揚著腦袋,“我也不怕告訴你們那一次剛好我也在拉斯維加斯。”
也就是那麽的剛好,才讓他見識到了什麽叫真正的賭術,什麽才是傳說中的賭神!
那一次,除了薛玩鬧一般的到處下注,其實最讓所有人震撼的卻是她和R國賭王之間的那場賭。
那一次,薛毫不留情的將那驕傲而來,腦袋都快仰到天上去的一群人,灰溜溜的“打”了回去。
也是那場戰役,才讓賭神兩個字在全世界響的徹底。
看著對方那得意至極的模樣,邊上的不少人倒是相信了他的話,絕對好奇的看著他。
“既然你知道,那就說說唄!”他們早就在懊悔了,懊悔那一次自己並不在場。
聽著耳邊一個個好奇的話,那人臉上的得意模樣更甚。
這件事早就已經被他吹噓了無數無數次了,但是,每次都無比的受用。
邊上的女人耳邊傳來了眾人的聲音,耳邊原本對自己的讚歎現如今漸漸的變成了對薛的感慨和崇拜,這讓女人心底原本的得意逐漸變得憤怒!
那個叫薛的女人,怎麽有資格和自己相提並論!
不用說就是個出老千的!這些沒腦的人竟然還將她給吹到了天上。
冷哼一聲,女人面上的表情陰冷。
只可惜,耳邊她最不願意聽的吹噓依舊還在繼續。
只聽那人裝模作樣的咳嗽兩聲算是開了開自己的喉嚨,然後才繼續開口說道。
“想當年咱們華夏的賭神和R國的賭王之間的毒那叫一個驚天地泣鬼神,三局三勝不說,還在後面狠狠的打了R國那些囂張人士的臉。”
“那時候的薛,簡直是我見到過的,世界上最帥氣的女人!”
“打臉!”邊上的人無比的興趣,“趕緊說說,怎麽打臉了?”
在場的基本的人都聽過那時候的一些傳言,不過大多數人只是道聽途說,聽的並不是很徹底。
此時此刻的場面安靜,連荷官手上的動作都變得慢了下來。
“我也想知道,媳婦當時是如何打人臉的。”景令璟湊近薛暖的耳邊,和她咬耳朵,熾熱的呼吸仿佛有些滾燙。
薛暖伸手將他的腦袋推開一些。
“想知道,繼續往下聽不就好了。”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薛暖感興趣的揚眉。
這件事,她自己都快忘的差不多了,倒是沒有想到這麽多年過去,這些人還是記得清清楚楚,說起來的時候,那麽的——津津有味。
這算不算是幫她在吹噓。
邊上四人很實在的無視了邊上兩人的打情罵俏。
從昨天到現在,他們是真的已經…習慣了,而且是超級習慣的那種。
底下的人還在繼續。
“我記得很清楚。那一天,薛原本其實並不想比試,就像前日一樣,就是在底下下注玩耍,把把都贏。”他當時可是跟著贏了不少的錢,只可惜這幾年全部都輸回去了。
這次再次見到薛,他幾乎興奮的不能自己!
當時,即使薛暖的模樣不同了,但是因為她那特立獨行的習慣,幾乎讓這個男人一眼便認了出來。
“可能是因為薛太特別了。”一把隻壓一百M金,卻能輕輕松松的贏上好幾十倍。
“就是因為她的特別,所以便被一直在暗處偷窺的R國賭王給盯上了。”
“偷窺!”聽到這兩個字,原本面無表情的白一眼底劃過一絲的情緒。
暖,你的粉絲還真是——相當的多啊!
果真是到處都是。
悠閑的混跡在人群裡,白一弧度淡揚著繼續聽著。
“那個賭王后來就逼著薛和他賭,簡直就是軟磨硬泡加威脅,直到他侮辱到了我們大華夏這個國家,薛忍無可忍之後才出的手。”
“出手的好!”邊上的人毫不猶豫的附議,那人繼續道:“後來開賭之後,薛直接三把同花順輕輕松松的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