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做法相當的霸道,不過一般人聽見是林澤承都會識趣的走開。
宋風平沒有動,他站了不到三秒,就聽見了裡面隱約聲音,聽得不太真切,卻不難推敲出裡面在做什麽。
他的臉色變了又變,事實擺在面前,他……並沒有多想。
這兩個人竟然……
宋風平轉身剛要走,門就被打開了,林澤坤看到人也有些意外。
他想到蘇簡從得知姓宋的訂婚消息後就魂不守舍,不得不承認,他嫉妒這個男人程度,比自己想得要深。
這男人出現在這裡,顯然對蘇簡也沒有完全絕望,他看著人臉上的表情,知道被人聽了牆角,心裡有了個主意。
“我沒什麽興致,如果你想婚前放縱一下隨意,畢竟是熟人。”
林澤坤故意這麽說,是料定兩個人只會關系更僵,臨走又讓助理繼續看著,他可沒那麽大度讓兩個人真的發生什麽。
宋風平在門口站了半分鍾,還是走了進去。
宋風平看著人,眼神沒有一絲溫度,忍不住口出惡言:“你就這麽下賤?他這樣對你,你還死皮爛臉。”
蘇簡默默的衣服扶正,勾了勾嘴角,“你不都看到了嗎?”
言語間神色十分坦然,像是慣於做這樣的事情,已經麻木了。
宋風平怒氣不爭,說話更是刻薄,“他根本不把你當人,你就這麽想要錢,是不是只要有錢,隨便一個男人都可以,還是你就沒有把自己當人?”
蘇簡張了張嘴,一句話說不出來,或許她早就已經習慣這麽的絕望,麻木了心也就不會痛了,沒有希望也就不會失望,這樣也就好過一些。
宋風平見對方不反駁,心裡火更大,他看到對方脖間的掐痕,還有斑駁的吻痕,又想到剛才林澤承的話,腦子裡一片混亂。
曾經自己放在心上的人,竟然自甘墮落現在這樣,他為自己不值。
而剛剛心裡關於蘇簡那些掙扎,現在都變成了笑話。
既然她都這樣了,那他何必去尊重她。
宋風平抱住了蘇簡,然後低頭去咬對方的唇,唇齒間嘗到的血腥味讓他更加的興奮,“他剛剛是不是這樣對你?你很喜歡這樣?”
蘇簡驚懼之下,用力的推開人,“你放手,你瘋了嗎?”
林澤坤這樣,但是宋風平怎麽可以……她以為自己早就麻痹了,原來心還可以更加痛。
宋風平把人抱得更緊,伸手去拉蘇簡的裙子,他既憤怒又絕望,想要找一個情緒的突破了。
蘇簡奮力掙扎,用盡了全身力氣才把人推開一點,然後一個耳光打了過去,“你瘋了嗎?”
宋風平動作一頓,眼神惡毒的看著人,“裝什麽,能和林澤坤在這裡做不要臉的事,和我就不行,怎麽?怕我沒錢給你?我都沒怕你髒。”
蘇簡瞳孔瑟縮了下,她怔怔的站在那裡,像是萬千刀刃穿身而過,又像是血液逆流。
他嫌棄她髒。
耳邊轟鳴聲一片,連著呼吸都變得費力,整個人像是掉入了冰窖,可是她卻還活著,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每一秒的痛苦。
這一刻死了或許是解脫,她可以忍受一切,但是不能,不能讓他……那麽說……
蘇簡眼前一片模糊,條件反射的抬手拽住了人,“不是的,不是你說得那樣,你聽我給你……”
她想要解釋給他聽,她其實不髒的。
宋風平抽回自己的手,蘇簡因為重心不穩跌倒在地上,膝蓋磕到地上竟然也不覺得痛。
宋風平看著人,分不清這個人是不是在演戲,不過看到對方臉上的失落,他總算覺得心裡快意多了一些。
這些都是她活該,是她讓曾經那個沈喬絲消失不見了。
他聲音沉冷的又說:“解釋,不需要,我討厭的是你這個人,你讓我覺得惡心。”
蘇簡抬頭看人,眼淚模糊了她的視線,所有東西都只看見大概的輪廓。
她看見宋風平轉身走了出去,沒有回頭,沒有停頓。
她摸了摸自己胸口,心不是已經死了嗎?可是為什麽還是跳動?
———
林澤坤回到了宴會廳。
剛剛有兩個人的視線,一直在蘇簡和宋風平身上打量,他要問他們一些事情。
楊舟剛剛就看到沈喬絲和這個男人在一起,對方來問,他自然也如實相告。
本來也不是什麽秘密。
蘇月想上前岔開話題,被林澤承用眼神製止。
除了沈喬絲的手是當年救了宋風平而傷的,還有一些零碎的細節。
這些細節,足夠林澤承推敲出一些事情。
蘇簡能猜到的事情,國民爸爸的智商自然能猜到。
幾天前那個婚禮采訪,是所有事的關鍵。
宋風平和媒體披露,當年對蘇月一見鍾情,是當年在匯報演出上的獨奏。
可是據林澤承之前的調查,沈喬絲才是當年系裡表演獨奏的學生,一直到最後正式演出,她手受傷才換成了蘇月。
宋風平在采訪裡說,自己是看到了宣傳海報上小提琴手的背影,然後好奇之下去琴房聽了兩天對方練習。
最後才在匯報演出的晚上,認出了人。
也認錯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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