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未反應過來,男人的吻就落了下來。
他如黑夜裡的獵人,終於捕殺到他心儀的獵物,能夠吞吃腹。
他的吻亂得毫無章法,帶著人類最原始的衝動,像是壓抑許久終於找到可以傾訴的對象。
都說小別勝新婚,他才三天沒看到她,就已經難受得不行了。
奚盼心頭蕩漾開甜蜜,仰頭勾住他的脖子,盡力承受他的吻,單純又勾人的模樣就是勾著他上鉤。
他手往下,把她托舉了起來,他目光落在她身上的裝扮,眼神黑,不爽的感覺滿了上來,低聲在她耳邊問:“今天你這樣穿,會又多少男人在看你。”
她憋住笑,摸了摸他的頭,“別吃醋了,以後我絕對不穿了。”
見男人還臉色不好,她的唇瓣輕輕觸碰上他的喉結,慢慢吻著,“他們看到又如何,我現在這個樣子只有你看得到……”
她隻討好他人。
女人話音落,顧遠徹感覺僅存的理智更加留不住了。
他捏住她的下巴,把她欺負得更慘。
他抱著她走到客廳,先是沙發,後是地毯,最後她小口呼著氣,小聲求饒:“你氣還沒消麽?”
顧遠徹抱著她走去臥室,唇角勾起:“你覺得呢?”
“你消消氣,我錯了嘛……”
他把她放到床上,笑了笑,“你覺得我現在消的是氣嗎?”
奚盼:我覺得我要丸了qwq.
“乖,聽話點。”
男人的吻慢慢往下落,到肚臍那塊的時候,他停留的時間最久,奚盼根本無法思考,只能切順從感情。
“盼盼……寶貝……”
他此刻也哪有什麽理智可言。
他打算繼續往下的時候,奚盼嚇得攔住了他,他起身吻了下她的眉心:“害怕了?”
“嗚嗚嗚……”
見她眨著水眸望他,他心底難受得快要爆炸,最後他握著她的蔥白玉指往下,當碰到的時候,她眼睛閉,瞬間感覺心口發麻。
臉色如熟透了般。
他全身只有件襯衫,看過去更顯斯敗類的模樣,奚盼咬著唇,就對上他的眸子。
“會不會?”
他問。
奚盼點點頭,啄了下他的唇,“你當初教我的,我都記得。”
他聞言,扣住她的後腦杓,佔有欲極強地問:“那只有我個人嗎?”
她撫開半遮住他眼睛的黑發,虔誠地吻上了上去:
“只有你個人。”
他眼底越來越黑,腦袋埋在她肩頭,聲音很悶,她剛開始還不太熟練,後來就漸漸知道如何讓他愉悅。
她和他的默契就在於,在什麽地方都能完美配合。
奚盼從來不是個害羞的人,因此兩人都不會因為內斂而失去了什麽樂趣。
到最後,他終於停了下來,奚盼感覺到她的小肚子上——
都是他的。
她徹底紅了臉,直等到他緩和下來,起身去拿床頭的紙盒。
顧遠徹把她撈了起來,輕輕擦拭著,怕她不開心,還低聲道了句:“抱歉……”
她繃不住笑了,這人怎麽這麽可愛。
“我樂意呀。”她軟聲道。
奚盼抬眼看向床頭的鬧鍾,兩人從剛才已經折騰了快個小時,全身骨頭都要軟了。
兩人又溫存了會兒,他抱著她去洗澡,這回她不害羞拒絕了,任他伺候。
從浴室出來,奚盼被放回床上,她朝他撒嬌:“我要喝水……”
男人給她拿。
“我還想吃個蘋果。”
他也照例做。
奚盼笑嘻嘻的,趴在床上看著他整理屋子。顧遠徹彎腰撈起掉在床邊的她的裙子,還有他的領結,褲子,皮帶等等,看過去真像個“犯罪現場”。
最後他從床底下拿出白色的Bra,看了眼,奚盼羞得起身立刻奪走,他嘴角噙了抹笑,“我解掉的,你現在害羞什麽?”
奚盼:“……”
她氣得不想理他。
都忙好以後,男人躺到她身邊,把她擁進懷,關了床頭的燈。
黑暗,兩人都了無困意,他聽到她柔聲問:“遠徹,這幾天想我了麽?”
“想了,很想。”
“我也想你……”
他指尖穿過她的發絲,“我看你整天都和你閨蜜玩得那麽開心,哪有時間想我?”
“有……誰說我不想你了。”她突然想到什麽,“對了,我今晚聽月月的那群朋友講了件事。”
“什麽?”
“關於洛冬的。”奚盼把聽到的謠言告訴了他,“我覺得如果這件事是真的,旦被爆出來,洛冬自己遭殃也就算了,可能會影響尋致……”
畢竟現在洛冬和尋致合作,有可能會殃及池魚。
顧遠徹聽完了,很淡定:“嗯,我會去查查。”
“嗯,反正切都是以公司的利益為重。”
他撓了撓她的下巴,“現在盼盼越來越像總裁夫人了?”
她腦袋埋進他胸口,“哪裡啊,我才沒有。”
“好了,睡覺吧。”
“晚安。”
他吻了下她發頂,“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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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周六,奚盼和顧遠徹同時被各自的手機鈴聲吵醒,奚盼臉懵的拿起手機,看到竟然是申杉月的電話。
她接起,那頭:“看到微博了嗎!臥槽,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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