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眉:“現在?”
“嗯。”
他答應得很快:“行。”
家裡就有一個專門的房間放樂器,還搭了一個簡易圓弧形的台子。
林清野坐在架子鼓前,手腕一抬一落,熱身敲出一串旋律:“想聽什麽?”
“《喃喃》。”
這些歌的曲譜林清野早就已經爛熟心底,許知喃坐在圓台前,看著他一邊敲架子鼓一邊唱歌。
嗓音繾綣又纏綿。
這首歌她已經聽過無數次了,但依舊每次聽都感觸萬千。
林清野只要一唱歌便光芒萬丈,哪怕今天台下只有許知喃一個觀眾。
落下最後一個音,許知喃給他一通鼓掌。
林清野朝她招了招手:“來。”
她走到他架子鼓旁邊,林清野依舊坐著,她站著,俯視和仰視的姿態,林清野笑著說:“新婚快樂,喃喃。”
她也跟著笑:“新婚快樂,清野哥。”
“新婚之夜你想聽我唱歌,我現在唱完了,是不是該輪到我了?”
“你想要什麽?”
林清野後背靠在椅背上,視線從她臉上緩緩下移,即便是坐著也依舊一副睥睨眾生模樣,下頜微抬,而後伸出手,指尖捏著鼓棒。
細長又冰涼的鼓棒緩緩挑起她裙擺,他輕笑:“你說我想要什麽?”
作者有話要說:
突然腦子裡冒出各種Play(?)
第77章 婚禮。 4209 2020-06-03 21:09:59
剛才還被他攥在手裡敲打的鼓棒現在卻挑起她裙擺, 許知喃心臟重重跳了一記,壓住自己裙擺。
林清野不理,修長的食指壓著棒柄繼續往上。
許知喃隻好又去抓鼓棒, 輕蹙眉:“林清野。”
不是“清野哥”了。
林清野笑了笑, 依舊好整以暇的慵懶模樣, 要是只看臉根本猜不出來他這會兒在幹什麽下流事。
“行麽?”
許知喃沒說行也沒說不行。
林清野手上用力,將人直接拽進了自己懷裡,動作倒沒再像之前那樣輕佻無度,而是仰著頭碰了碰她鼻子,唇瓣廝磨。
“阿喃。”他聲音也跟著啞下去。
許知喃被他這一通弄的腿上發軟, 聲音也細顫:“嗯?”
他手環過她腰間,起初還只是摟著, 到後來便用了些力揉,又痛又癢的。
林清野深吸了口氣:“感覺還真是跟以前不一樣了。”
“什麽不一樣?”
他笑道:“現在終於是我的了。”
許知喃黑睫都顫得一塌糊塗, 輕聲道:“一直都是你的。”
心悅誠服。
林清野又笑了聲,嘴唇的熱度順著脖頸下移, 呼吸間灼熱的氣息也都打在許知喃身上, 許知喃又被他拽著坐在他腿上。
人剛要往後腿就碰到架子鼓, 鏗鏗鏘鏘一陣響。
她剛要躲, 卻忽然聽到林清野低啞的聲音:“現在是老婆了?”
許知喃一頓,不再動了。
林清野第一次這麽正兒八經的說這個稱呼,似乎也覺得有趣, 回味一番,又尋著她嘴唇碰了碰, 又親了親。
他笑著, 語氣莫名的有些乖:“有老婆了。”
莫名其妙的,許知喃被他這一句弄的心裡軟的一塌糊塗, 便順著他意來。
……
順著林清野的意的後果便是進行了一場沒羞沒躁的樂器室別樣演奏會。
許知喃覺得自己以後都再也不想再進這間房間了。
在第一次林清野帶她來這套公寓就讓許知喃對客廳的落地窗產生陰影后,又在新婚之夜對樂器室有了陰影。
她精疲力盡,最後是被林清野抱著離開樂器室的。
簡單洗漱完,林清野給她套上浴袍,松松垮垮的系上腰帶,後肩卻露了一片,還能看到上面那一蹙潔白的刺槐花。
林清野垂了垂眼,指尖輕撫上去。
許知喃這會兒被觸碰敏感得很,困得眼睛都睜不開還下意識地躲。
小姑娘眼角緋紅,看上去可憐巴巴,林清野安撫似的摸了摸她頭髮,給她將浴袍重新扯好,抱回臥室床上。
許知喃迷迷糊糊中想,林清野似乎總是這樣,吃定了她,知道怎樣她才會被他蠱惑而縱容他。
騙她求婚後第二天就要去領證時是這樣,剛才那一聲“老婆”也是。
簡直是吃準了她的一切性格就胡作非為。
太壞了。
這些念頭只在腦海中盤踞片刻,許知喃便睡著了。
林清野重新洗了個澡出來,隻穿了條睡褲,上身赤著,露出背後的大片文身圖案,頭髮也是濕的,順著後頸淌到了背上。
他頭髮長長了不少,許知喃已經睡了沒法用吹風機,便拿毛巾擦到半乾,又走到窗邊吹風。
十月的晚風宜人,涼爽和煦。
林清野看向床上的許知喃,視線又落在不遠處上放著的那兩個小紅本上,林清野重新拿起,打開,視線漸漸柔和下去。
這一生縱使再怎麽坎坷,到這一刻他也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
當晚,接近零點,林清野又發了一條微博。
正是網上大家都已經千呼萬喚一整天的結婚照。
[林清野V:畢生所願。]
底下便是結婚證上的那張照片。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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