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徹沒會也在四射的鐳射燈光下,與低音炮融為一體,他們蹦了會便不小心被人群分開了。
韓徹喜歡閉上眼睛蹦迪,能解放視覺世界給人身體帶來的空間局限,直到黑鴉片香水味將他包圍,才緩緩睜開眼。
是個很驚豔的姑娘,那狹長的媚眼一勾,信號彈不偏不倚正中他的欲望靶心,韓徹很自然地勾唇回應,酒吧就是這樣,躁,燥,噪。
他們貼耳交流,說些——
來玩兒嗎?
常來?
一樓二樓?
東邊兒西邊?
剛剛的搖滾現場挺炸的。
喜歡搖滾嗎?
不需邏輯的廢話在耳朵邊熱了一回又一回,燙得人耳朵都要燒起來了。一般這個時候,兩人方向節奏一致,只要頭一偏,嘴一努,便可離開舞池,急得就去洗手間,不著急多調戲會就開房。
韓徹想到今天帶著林吻,不可能去外面,環上她的腰正要說去洗手間,恰舞動的人群空出一片狹小的昏暗視野,他看見林吻身著亮片的連體褲閃動,下意識的,他追去了第二眼。
眉心不悅地蹙起,韓徹眯起眼與身邊的姑娘隔開點距離,說現在有點事,等會去找她。
姑娘還不放心了,掏出口紅筆在掌心寫下號碼,並且非常情色地當著他的面,將唇色勻滿,印了個唇印在他掌心。
這一氣呵成的信號彈,追擊得韓徹喉結滾動,呼吸不平。
要不是林吻還沒能甩掉那壯漢,他能在舞池就把這極品妹子隔著衣褲撞個翻飛。
韓徹穿過扭動的男女,三步並作兩步,在那男人徐徐靠近林吻的時候,飛快將她攬進懷裡,手臂因加速的呼吸而收緊。
他親昵地吻她的額角,眼神不悅,語氣友好地說:“不如這樣,讓我來請你喝一杯吧。”說話間,手臂肌肉鼓了鼓。
酒吧規則,不會碰對象在現場的。
那男人見還真有男友,沒兩句便訕訕走了。
林吻還驚訝韓徹的勇猛,居然不怕那紋身男。
韓徹無語,“肌肉同等的情況下,他就比我多了點紋身,有什麽怕的,還能封印我?”
林吻回頭張望,“那姑娘呢?”
“誰?”韓徹想裝傻,卻不想被林吻一下戳穿,“我都看到了。”
他迫於無奈伸出手,給她看了那香豔的電話號碼,他沒說那番豔遇行進至半程,正待繼續。只找了個藉口表明自己沒意思。
不是不惋惜的,但是規則就是這樣,有取有舍。
林吻都在自己的臂彎裡了,沒道理再去招惹旁的,被發現了,嘴邊這塊羔羊估計得氣走。
韓徹將掌心的口紅印果斷擦乾淨,口腔內牙關緊咬。
韓徹講起酒吧規則,喜歡就上,不喜歡就拒絕,剛那種情況她只要不留有情面拒絕則可,半推半就會給人一種欲拒還迎的錯覺。
“拒絕一定要果斷。很多男人會把‘不要’理解為‘要’,所以你說‘不要’的時候,一定不能留給對方一個‘要’的想像空間。”
林吻點頭,又回頭找了下那個美女,表情惋惜,好奇起他的喜好來,指了不少類型的美女,韓徹反應淡淡。
當著身旁美人的面說別人醜,顯得素質不高,說美顯得情商不高,如此艱難的口舌鋼絲中,韓徹走出了一條屬於自己的偏鋒路。“女孩各有各的美,但此時此刻,她們都沒有你美!”
看見林吻羞澀地別過臉偷笑,韓徹又起了別的心思。
逗姑娘嘛,不走心就不好玩了。
韓徹叫了三款不同的酒,教她品,她學得很認真,每細抿一口,都閉上眼睛唇舌微動,看得直叫人情動,韓徹也跟著喝了不少,眼前人的一切少女無心舉動都在酒精催動下,被他讀解為誘惑。
韓徹深諳男人劣根性,但如若這劣根根除,很多事情又會消了那份趣味。
他告訴林吻,說“不要”要徹底,也是惡劣地給自己留了一條無恥退路,老男人說話留一半,外面是糖衣,裡面是炮彈,但林吻年輕,隻品出了甜味。
韓徹調戲她:“妹妹,我剛剛騙了你。那個美女留完電話讓我去洗手間找她。”
林吻似笑非笑,“然後呢。”
他假裝苦惱,“我沒辦法,只能指著你說那是我女朋友。”
他們姿態無比曖昧,因為酒精,身體隨周圍的躁動動個不停,但說話間臉貼著臉,始終沒分開。
隻消一人主動,便是一場唇舌失控的大戰,可他們在熱烈的眼神對視裡由著若有若無的友情防線努力控制。她說:“沒事啦,下次等你快露餡需要撤退的時候,我就借你當女朋友。”
韓徹呼著酒氣,假裝感動,“真的啊!”環著林吻,唇部在她頸窩放火,他們親密無間地摟著,關鍵部位來回擦撞,卻在說著有關義氣的話題。
韓徹說,“妹妹,你真好。”
林吻回抱,同他擦火,“你也很好,給我地方住。”
他們說著平時不會說的話,唇碰來撞去,呼吸肆虐在空氣中,幾乎炸開火星子,韓徹數度想深入,料想林吻也是,但他們都沒做第一個主動的人,直到所有人的目光被鋼管舞吸引,他們方才意猶未盡,松開彼此。
林吻說她小時候去學過娃娃班舞蹈,初中因為比例氣質比較好,被班主任拎上台強製表演,她媽發現她還挺有舞蹈天賦的,給她報了幾年民族舞的班,學到高一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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