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瞬間覺得有種憋屈感。
就春花美女這級別,還倒貼上去的,對方還愛理不理的,我真憋屈,所以上了馬車的時候,我就勸了春花。
“春花呀,這感情的事情,姑娘家不能太主動了,一主動了……”
我話沒說完,春花就道了:“要是我不主動了,別的姑娘主動了怎麽辦。”
我默默的和冬雪對視了一眼,都非常的想告訴春花:你想多了。
本著好奇的態度,我還特意的讓人調查過獨孤年,年紀二十六,無妻無妾,就這一點倒和方禦璟挺像的,但卻是有一個三歲的閨女,至於閨女她娘是誰,沒人知道。
我想著再不給春花指一條明路,不然就是春花這種級別的美女也還是沒有機會。
“主動的話,還不若下點功夫在獨孤將軍家的閨女身上。”
聞言,春花的眼睛亮了,冬雪的嘴角抽了。
“娘娘……”冬雪有一種特別的無力感。
其實我是能理解冬雪的,因為我和冬雪都是顏控。
小半個時辰下來,已經出了金都城范圍之內,我沒想到在去金山寺那次之後我還能出一趟金都,我還以為金山寺的那次回事我人生中唯一一次能出宮的機會,以後我就會老死在宮中,但明顯不是,因為總有人想給我挖坑。
中午時間,到了一處小鎮,沒有過久的停留,只是簡單的在一間飯館用了餐之後繼續出發。
這才剛要上馬車,孤獨年就過來替方禦璟傳話:“老夫人,老爺讓你到他到馬車上去,說是有事商量。”
我眼角跳了跳,老夫人……
特麽是什麽破稱呼,搞得我是方禦璟他年輕的後娘一樣!
方禦璟讓我過去,我那是一點怨言也沒有,我敢有麽我。
這才分開多久,就、這、麽、想、我!
我上了方禦璟的馬車,放下了簾子之後,方禦璟拿出了一疊厚厚的紙,我一看,我的眼睛簡直了……
這一疊紙有點眼熟。
何止是眼熟,簡直是眼熟得不能再眼熟,這分明就是昨晚我抄完的女戒!
方禦璟把一疊紙放在了車廂中的小茶幾上,聲音聽似不溫不火:“自己看看。”
我懷著忐忑的心把我抄的女戒給拿了起來,該不會是我偷工減料被、被發現了吧?
我一看我昨晚抄的女戒,上面的第一張紙就畫有很多個圈圈,再翻下下一頁還是有很多的圈圈……
陛下,你可別告訴我,你今兒個一上午都在批閱我的女戒!
你是得有多閑。
方禦璟微眯了眼:“你當朕是瞎子?”
我立馬搖了搖頭,陛下你要是瞎子,估計天下就沒有人敢睜開眼睛了。
我翻了第三張紙我就沒有翻下去,因為方禦璟從我手中把女戒給抽了過去,直接就摔到了桌子上面。
我……
陛下這不是我的安懿宮,你給點面子哀家成不?這外面的獨孤年可是都能聽得到的呀!
方禦璟也不傻,不至於立即責備我,而是用他那一雙零下二十多度的眼睛一直瞪著我,瞪的我都懷疑我是不是又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
我選擇低下了頭,眼不見為淨,就是有那麽點冷。
然後我就在方禦璟的馬車中度過了一個下午,全程都是無話可說,因自從我坐上太后這個位置開始,我天天過著悠閑的午睡,馬車一顛一顛的,我乾脆假裝低著頭,然後開始高逼格的午睡。
我記得我上學那會,數學老師就說過這麽一句話,你睡覺沒關系,只要你睡覺的姿勢不讓領導不讓他發現,隨便你睡,從此我就在研究著論以何種姿勢睡覺不被抓,時至今日,這些經驗又派上的了大用場。
可是不知道我怎麽越睡著,這身體就越是放松,就像是趴在了鋪有厚棉布的地面上,還是散發著熱量的地面。
通常在睡著覺的時候,我腦子就特別的迷糊,不會糾結那麽多不同尋常的事情,頭往上挪了挪,繼續睡。
大致是因為馬車停了,停車那時候的慣性,幅度比行駛的時候大了些,我就像是睡醒了一樣,眼睛未張開我就先呵了哈欠,感覺流了口水,我就咂了咂嘴巴,但隨即我想起我現在是在方禦璟的馬車上。
我腦子瞬間清醒了……臥槽!
哀家我睡在了頂頭上司的寶馬中了!不僅如此,我似乎睡著的時候還流了口水,更不僅如此!!!!
哀家、哀家我貌似還趴在了方禦璟的腿上!
在方禦璟的車子中趴在他腿上面睡著了還流了口水,我、我會不會再也見不到今年春天的太陽了!?
我緊緊的閉著眼睛,愣是不剛睜開,但似乎我每次裝睡,方禦璟都能第一時間憑借著我的呼吸節奏來判斷我是否醒了,很遺憾,我這回還是沒能躲過。
“太、後。”
我覺得方禦璟幾乎是咬著牙把這太后這兩個字給說出來的,愣是太后兩個字,從方禦璟口中說出來,就能讓被叫的人渾身抖三抖。
我虎軀一震……這詞有點過了,我嬌軀一震,立馬從方禦璟的腿上給彈了起來,坐回了我原來的位置上,頭埋得老低了,我在思考如何來應對怒意盛盛的方禦璟。
撒嬌?
一巴掌拍飛你!
裝傻充愣?
一雙眼睛瞪死你!
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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