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圓眼睛一亮:【打算什麽時候上?四月份,哦四月的已經出刊了,那就是五月份上?】
【如無意外】
祝圓嘿嘿笑:【你剛才不是問我喜歡何物嗎?】
【說】
【幫我個忙~~幫了這個忙,我就既往不咎!】這家夥送點心問喜好,不就是想道歉又拉不下面子嘛!既然這家夥說不出來,那就自己上!
趁他心虛,狠狠撈一把!
……
謝崢愉悅地擱下筆,將桌上紙張揭起,團成團,扔進火盆:“準備一下,去趟聊齋。”
“是。”伺候的安瑞偷覷了他一眼,舒了口氣,忙不迭小跑過來點火燒紙。
謝崢聽見了,隨口問道:“好端端為何歎氣?”
安瑞笑著道:“奴才是感慨。”
謝崢掃了他一眼。
安瑞識趣,乖乖解釋:“這書法果真是跟外頭說的一樣,有安神靜心的功效。主子連著幾天不開懷了,今兒寫了不到半個時辰,都看見笑容了。”
謝崢怔住。
他猛然想起,他問的問題,小丫頭壓根沒回答!
不光沒拿到答案,還賠了東西。
眼見謝崢瞬間黑了臉,安瑞以為自己說錯話了,立馬跪倒在地:“奴才——”
謝崢深吸口氣,沉聲道:“找人去查一下,我要知道祝家都收了哪些人家的帖子!”
“啊?是!”收到冷眼,安瑞打了個激靈,急忙應喏。
連問都不需要問,主子要知道的,鐵定又是祝家二房的情況。
近兩年來,他跟安福都經受過數次與之相關的事情……也不知道這家子有什麽值得關注的。
他一邊忙碌地準備出宮事宜,一邊在心裡嘀嘀咕咕。
***
四月二十二,天氣晴好。
今天,張靜姝要帶祝圓去翰林院薛講學薛大人家裡參加薛老夫人的壽宴。
帖子是前幾日收到的,也提前與長福院那邊打過招呼,吃過早飯後,張靜姝母女便開始梳妝打扮。
待捯飭好了,再過去與王玉欣母女匯合,一同出發,前往薛家。
都在城內,路上人多車多,四人便分坐兩乘小車——輕車出行,較不容易堵塞。
車裡。
張靜姝看祝圓又開始苦著臉,忍不住歎氣,忙抓緊時間教訓她。
“你這倔勁兒真是隨你爹。”她無奈不已,“讓你去吃酒參宴,跟要了你命似的。”
祝圓也想歎氣:“這種相看……一個個對我評頭論足的,煩人的很。”不知道還以為她是待價而沽的小姐。
“自古以來便是如此。”張靜姝不以為然,“我給你找的人家,全是衝著嫡長媳位置去的,影響的可是後世三代子孫,哪個敢輕易定下?挑揀才是必然。”
“那怎麽都是他們挑我,沒有我挑別人?”
“我不是在呢嗎?”張靜姝放軟語氣,“我們可以挑幾個出來,回頭娘讓人去打聽的時候,找機會給你瞅一眼?”
瞅一眼能幹啥。祝圓依舊悶悶不樂。
張靜姝蹙眉:“不然你當如何?”她靈光一閃,想到某件事情,登時神色大變,壓低聲音問,“難不成,你與什麽人有了那什麽……”私相授受?
祝圓還沒反應過來,茫然看她:“有了啥?”
張靜姝想了想,委婉道:“你是不是認識了什麽外男?”
祝圓:……
“娘,我天天跟你在一塊,去哪裡認識人?”
“那你為何不樂意相看,還總說要自己找?”張靜姝盯著她,聲音又低了幾分,“上回那兩份點心,你當真不知道是誰給的?”
祝圓頓了一下。
張靜姝心一沉:“你竟然——”她氣急敗壞,“你是不是犯傻了?這種事情都——”
“沒有沒有!娘!我沒有!”祝圓嚇了一跳,急忙摟住她胳膊,另一手舉起做發誓狀,“我對天發誓,絕對沒有與任何外男有任何私底下的接觸,倘若我騙人,就讓我天打雷劈不得好——”
“呸呸呸。”張靜姝一把捂住她嘴巴,訓斥道,“沒有便沒有,怎麽能胡亂說話?”完了松開她,雙手合十,閉上眼睛喃喃,“孩子不懂事瞎說話,老天有怪莫怪!”
連著念了兩邊才作罷,收回手還順勢瞪她一眼。
祝圓無辜極了。若不是她胡亂猜測,自己何必發誓……
好在張靜姝也沒時間訓斥她了,薛府到了。
馬車駛入二院門口,下了車,幾人在仆婦們的引導下來到薛老夫人的居所。
照例是一番寒暄和介紹。
祝圓面上一直維持著禮貌性的淺笑,待行禮寒暄終於過了,坐下來,她便收了笑容,坐在微笑從容的祝玥旁邊安靜地當個木頭人。
屋裡的客人越來越多,掃到她身上的視線也愈發多了。
祝圓煩不勝煩,索性捧起茶碗,低頭裝喝茶。可茶杯就擺在嘴邊,下意識的總會抿上一口,然後再挪開些許。
幾次下來,祝圓的杯子就空了。
她環視一圈,看著滿屋子目的不純的夫人姑娘們,暗歎了口氣,繼續捧著空茶碗裝死。
不知誰打趣了句,一群婦人連帶上座的薛老夫人全都哄笑出聲。
氣氛正熱絡呢,一名丫鬟疾步從外頭進來,完全顧不上行禮,附耳到薛老夫人耳邊說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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