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麽想問我的麽?”
他覺得這個女孩子安靜得有些過分了,他做什麽,她似乎都不會有異議。
“沒有。”女孩兒輕喘,說,“從第一次見面,我就知道,你想要我。而我,也想要你。”
她攥住那一處,輕揉。
衛明慎勒住她腰的手陡然一緊,換來她一聲輕呼。
“不錯。”他的聲音有些低啞,顯然是在壓抑著什麽。
“我想要你,無時不刻。”
“我起反應了是不是?”
“這麽些天來,只要一想起你就會這樣。”
“宴陽,我是變態,我常常想著你,就像你現在這樣,攥著它……”他握著她柔軟的手,上下挪動。
“宴陽,我求你,救我,求你。”
在她面前,他突然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衛明慎。他仿佛變成了一個走投無路的孩子,亟待她拯救。
宴陽單憑他的幾句話,就來了人生中的一次高潮。
心理防線全數崩塌,她將他的頭緊扣在她胸前,說:“要我!快要我!”
這一晚,乾柴遇烈火,燃燒了一整晚。
宴陽在最後的極致中,親吻上了男人的眼,吮住了一滴淚。
他哭了。
第02章
自那之後,宴陽和衛明慎的見面,最常做的一件事,就由喝茶變成了做愛。
他們試過了很多姿勢,然而衛明慎最愛的,就是埋首在她懷裡,一邊吮咬著她的雙乳,一邊箍著她的腰深頂。
這個時候的宴陽,就如果一朵漸漸綻放的花,舒展枝芽,開的肆意,開的妖冶。毫不知羞地哭泣呻吟,靡靡中帶著一份她獨有的純真。
是的,純真。
衛明慎還從未見過如她這般對欲望坦誠的女孩兒,眼裡望的,心裡想的,嘴裡說的,都是要他。他只要對她說:宴陽,幫我。她就立馬來到他的身邊,一雙眼睛,悲憫中帶著對他的渴望,緊接著脫掉衣衫,完全對他展露。
有的時候他並不是為了做才跟她見面。可她仿佛有魔力一般,一雙天真無邪的雙眼,全是對他的包容。他每每抵抗不得,就放任自己沉溺進去了。隻想要她,要她,要她。仿佛中了她的毒,只能由她來解。
他向來淺眠,睡不太熟。可每次一場歡愛結束,他都能抱著宴陽,埋首在她肩頭,睡上極沉的一覺。在外人看來,他是慣於攪弄風雲的人物。只有他自己知曉,在床上的他仿佛是一個孩子,只有受到宴陽的庇護,才能尋得安穩一隅。
因為在一起的感覺實在太過舒服,衛明慎來接她的次數日漸頻繁。而宴陽與他,也越發親近了。
女孩子表達親近的方式,就是說悄悄話。
宴陽什麽都會跟他說,比如今天吃了什麽好吃的,玩了什麽好玩的。比如今天又聽了哪個大家的講座,要寫哪些作業。比如今天又跟哪個哪個同學舍友鬧別扭了,為了什麽小事吵了一通架。
衛明慎從不覺得細碎繁瑣,相反,還覺得有些有趣。
在他的心目中,最初的宴陽就像是這個世界上不存在的人,無欲無求,無喜無好,通透沉靜,簡直不像個人類。時間久了,他才意識到,宴陽也是個食人間煙火的姑娘,有自己的小心思,小快樂,和小煩惱。
宴陽知道了他心中的想法後,出乎他意料的哈哈笑了,說:“原來我在你心目中是個仙女般的存在。”
接著:“現在是不是有種幻滅感?”
緊盯著他的神情,見他有承認的意思,她立馬說:“我不管,你還要繼續愛我。”
女孩兒的嬌憨可愛,在這一刻顯露無疑。
衛明慎輕輕笑了,給她倒了一杯她最愛的果汁。
“我的命都攥在你手裡,哪裡敢不愛你。”
衛明慎說,看似輕淡,實則虔誠。
宴陽笑了,非常滿意。
當晚,宴陽就給了他獎勵。
在四合院那間特意為他們改造出來的衛生間裡,宴陽赤裸的半蹲在地上,握著他那裡,將唇附了上去。
衛明慎不得不感到震動,想說話,那裡卻已經被溫暖濕潤的口腔包裹。他幾乎站不住了,扶著牆壁,喘氣出聲:“宴陽,寶貝,不行……”
宴陽將那裡吐了出來,嘴角有未乾的痕跡,直視著他,說:“我要。”
他還能說什麽呢?
幾乎恨不得立刻就給她。
這一晚,他們互相用唇舌帶著彼此到了極致。
累極了的宴陽心滿意足地睡去了,衛明慎看著那恬靜的睡顏,久久不能入眠。
在他的本意裡,原是不打算碰宴陽的,可是他碰了。原是不打算跟她走到這一步的,可現在離不開的卻是他。
衛明慎這麽些年來披風歷雨,連褲腳都不曾沾濕半分。從未想過,有一天將自己置於險境,是因為愛上一個女孩兒。
如果只是他自己,那麽也許不要緊。可現在,還有宴陽……
他不能容忍她受到半分的傷害。
衛明慎一夜未眠,睜眼直至天明。
自這天以後,宴陽有將近兩個月的時間沒再見過衛明慎。
這在以往也是有過的事,所以宴陽起初也並未在意,直到後來電話也越來越少,她才漸漸意識到不對。
宴陽反覆撥打衛明慎的私人電話,均無人接聽。直到後來,一個人聯系上她,說是某律師事務所的律師,受衛明慎的委托,代他處理名下一套房產的贈與事宜。被贈與人是她,宴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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