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貴滾走了,它還沒有告訴主人,發晴期是會慢慢出現變化的。
蘇瓷臉皮再厚,想到富貴的話,她的臉微微發熱,懷寶寶是什麽鬼,她現在和陸折純潔得不行,就是牽牽小手,親親小嘴的純潔階段。
知道自己身體出現這樣怪異感覺的原因,蘇瓷才明白為什麽她總想挨著陸折,靠近陸折,她這是要宣泄身體的情欲。
蘇瓷有點羞,畢竟這是讓人難以啟齒的事。
感受到腰間的大手收緊,唯恐她真的掉下去,蘇瓷這才收回紛雜的思緒。
身體內的異樣感繼續湧現,既然自己的問題出現在什麽地方,蘇瓷便會積極解決。
她抬起上身,軟軟地趴在陸折的懷裡,眼尾輕挑,開口道:“我明天就要回B市了,你還有一段時間才和方叔過來,你是不是該親親我了?”
陸折算了算時間,確實是。
他抬起下巴,輕輕地在女孩的唇上親了一下,輕點即止。
當他繼續親第二次的時候,蘇瓷直接偏開了臉,她故意嫌棄道:“距離上一次我們分開才一個多月,你的技術就退步成這樣了?” 口水都交流過了,他還這樣輕輕碰一下敷衍她!
蘇瓷不滿得很。
她看著眉目清冷的少年,總想做點什麽逗得他失控卻又無可奈何。
房間裡隻開了一盞小燈。
蘇瓷眼尾勾起,輕飄飄地睨著陸折,“有本事你就別親我。” 她覺得像陸折這樣沒有色心的人,要麽是不行,要麽上上輩子就是和尚。
說著,她低頭,故意用自己的唇摩挲他的薄唇,貝齒張開,輕咬了一下。
女孩壞得很,又磨人得很,她還故意探出小舌尖在薄唇上描繪著。
垂在一側的大手死死握緊,鍛煉粗壯的手臂上青筋浮現。
下一秒,他的唇線被撬開。
陸折的眸色深了深,他覺得女孩真喜歡作死。
陸折原本搭在女孩腰上的手挪到了她的後腦杓處,將人壓迫向自己,薄唇用力,在女孩瞪圓的雙眸中,他暗下了眸色。
這間小房間裡沒有安裝空調,只有搖頭的落地風扇,哪怕夏天的夜裡偶爾吹過涼風,氣溫依然很高。
蘇瓷原本就熱,而現在少年溫熱的氣息落在她的臉上,她覺得自己熱得快要出汗了。
她緊緊貼著陸折,想要汲取他身上的冰涼,好讓自己舒服一點。唇上有點痛,但這樣唇齒接觸,她身上的異樣感又消除了很多,她舒服得很。
蘇瓷貪心地想要更多。
女孩不斷地挪動,蹭著他,陸折漆黑的眼睛裡弄得像是滴出墨來,他稍稍退開,貼著女孩的耳邊,有點咬牙切齒,“團團,別亂動。”
蘇瓷一雙烏眸映著水色,又黑又亮,她開口的聲音有點綿,誠實道:“這樣舒服。”
陸折幾近咬碎了牙,他貼著她的耳,清冷的聲音低沉得很,“你別作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陸折低頭看著熟睡的女孩,手收緊,把她快要往外掉落地面的身體向自己懷裡推近。
窗外夜色濃濃,月光落在窗台上,深夜愈發顯得幽靜。
陸折歎了口氣,女孩的逼近,已經讓他毫無底線了。
……
第二天。
小天才早早就醒來了,因為到了陌生的地方,小家夥很沒有安全感。
他起來刷牙洗臉後,自己乖乖地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等待蘇瓷和醒來。
小天才知道今天自己要跟蘇瓷姐姐回她的家,他又是期待,又是緊張,還有點小害怕。
瓷姐姐的家人會不會不喜歡他,他的心臟病會不會給瓷姐姐和她的家人造成麻煩。
五歲的小天才已經懂得很多了,他知道自己跟其他小孩子是不一樣的。其他小孩子可以跑,可以玩耍,他只能安靜地待著。護工姐姐告訴過他,如果他生病了會很麻煩。
有時候有大人來挑選孩子,他偷偷聽到有人說他是包袱,不能帶他回家。
他不知道包袱是什麽意思,但他知道肯定是不好的東西,因為大人看見他的時候,不會對他笑。
小天才小小的年紀,已經有了很多擔心和憂慮了。
高興消了下去,小家夥反倒有點不安起來。
他不是讓人喜歡的孩子。
太陽已經高高掛起,陸折看了眼時間,已經是將近九點。
想到蘇瓷的飛機時間在十點左右,從這裡出發去機場也要二十多分鍾,他不得將女孩叫醒。
蘇瓷好困啊。
這兩天都在路上奔波,她都沒有來得及好好休息,現在被陸折喊醒,她半眯的眼睛怨怨地看了他一眼,把腦袋往他的懷裡蹭去,繼續閉上眼睛睡覺了。
“待會你要趕飛機。” 陸折清冷的聲音裡多了幾分慵懶,好聽得讓人的耳朵發軟。
“好困。” 女孩的聲音在他懷裡發出。
女孩的長發落在陸折的手臂上,勾勾纏纏,他摸了摸她的長發,細軟的發絲蹭得他掌心發癢。
他松開女孩,起身開門出去。
蘇瓷看了一眼被關上的門,她繼續閉眼睡著。
陸折在客廳看見了安靜坐在沙發上的甄天才,小家夥板著白嫩的臉蛋,臉上是小孩子不該有的成熟神色。
“你很早醒了?” 陸折走過去。
小天才看見陸折,他有點害羞地打了招呼,“陸折哥哥早,我剛才醒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