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陸折扶著蘇瓷下樓。
走出店裡,蘇瓷笑了起來,眼尾勾起,“陸折,我機靈吧,懂得裝醉。”
陸折挑眉,“忘記自己喝醉會冒兔耳朵這樣重要的事情,你確定你機靈?”
蘇瓷呼吸一噎,沒有辦法辯解,只能替富貴背鍋。
“你先站著。” 陸折讓女孩站好,他跑進附近的精品店。
沒過多久,他拿著帽子大步走回來,幫蘇瓷戴上了帽子。
蘇瓷揣揣的心一下子安定了下來,她目光盈盈地看著面前的少年,“陸折你這麽好,回去後,我讓你揉耳朵。”
陸折神色幽幽地看了她一眼,沒有應聲。
坐在車子裡,蘇瓷感覺到自己的兔耳朵真的冒出來了,她趕緊捂好帽子。
直到回到住處時,她摘掉帽子跑進房間,看著鏡子裡面頂著一對兔耳朵的自己,她問富貴,“這一次我的兔耳朵什麽時候收回去?”
富貴:【主人的酒意散去,兔耳朵就會收回去了。】
聞言,蘇瓷一雙黑眸亮了亮,散酒氣並不會需要多長時間,她不用擔心像生病那樣,好幾天不能外出。
這樣想著,蘇瓷的心情好了起來,忍不住打量著鏡子裡面的自己。
不是她自戀,她本來就長得漂亮,加上喝了酒,一雙眼睛像是浸了水,靈靈動人,白皙的臉上也暈著淺淺的粉紅,漂亮得不可思議。
現在還冒出這對過分軟萌的毛茸茸兔耳朵,如果待會陸折還能無視她,他真的不是男人!
蘇瓷走出房間,她在廚房找到了陸折。
“你在做什麽?” 少年穿了圍裙,站在櫥櫃前忙碌著。
“解酒湯。” 他上網搜查了做法,並不難。
蘇瓷心裡打了壞主意,她哪裡願意喝什麽解酒湯啊,喝了解酒湯,酒意一下子散去,她的兔耳朵就立刻收回去了。
她走過去,拉住陸折的手,“我不喝這個,你不用做了,我又沒有醉。”
陸折低眸看她,只見女孩的一雙黑眸特別晶亮,裡面溢著水色,並不像是她說的那麽回事。
蘇瓷拉著他走出廚房,“陸折,趁著這次機會,我讓你摸摸我的耳朵。”
她壞得恨,盡想著勾陸折親她。
昨天在電影院裡隻親了三次,還遠遠不夠,距離高考還有一個多月,這麽長的一段時間不能見陸折,她需要更多的親吻維持人形。
粉粉白白,毛茸茸的兔耳朵近在眼前,女孩大方地讓他摸。
陸折沒有動。
蘇瓷催促著,“你快點啊。” 難道她的兔耳朵對陸折失去了吸引力?
這不可能吧。
她的兔耳朵,她自己看了都喜歡得不行,想要摸一摸,陸折不可能不喜歡的啊。
“你確定?” 陸折唇角微抿。
他記得,她的兔耳朵敏感得過分,只要稍稍碰一碰,她便全身無力,上一次,他捏了她的耳尖尖,她連站著都成問題。
陸折這樣一問,蘇瓷開始有點猶豫了,畢竟她的耳朵太太太敏感了,她還記得上一次渾身發軟的無力感。
蘇瓷想了一下,擔心待會自己站不穩,她把陸折拉去沙發那邊坐下,“好了,我坐著就不怕摔倒,你快摸。”
同等交換,摸完耳朵,她要親他了。
陸折覺得好笑,“嗯。” 她別後悔就行。
聽見少年應聲,蘇瓷主動把頭湊近他,好方便他摸一摸她的耳朵,“你要輕一點。”
陸折的大手冰冰涼涼的,他摸上女孩粉白的耳朵,也不知道是不是太敏感,女孩的耳朵抖了抖。
軟軟的,毛毛的,摸起來的手感非常好。
耳朵剛被大手摸上,蘇瓷瞬間軟了身體,她把頭抵在陸折的胸口處,聲音低低細細地提示他,“陸折,隻……只能摸一下。”
陸折勾了勾唇,沒有應聲。
大手一下一下地順撫著她的兔耳朵,還輕揉著,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蘇瓷一雙烏眸像是浸了水,瀲灩動人,她軟趴趴地靠著陸折,承受著身體一波又一波異樣的衝擊,她氣得想要咬陸折,“只能摸一下!”
都說了只能摸一下耳朵,但現在她已經數不清自己的兔耳朵被陸折摸幾下了,“我虧了!虧了!”
陸折的手掌心被耳朵上雪白的毛毛撓得發癢,聽到女孩的話,他低低笑了出聲,清磁悅耳,“剛才是誰主動催促著讓我摸的?”
他不摸,她還想生氣來著。
別問,蘇瓷後悔死了。
她現在渾身無力,就是砧板上的肥兔子,只能任由陸折宰割。
陸折笑著用指尖輕輕捏了捏她的耳尖尖,低聲問她:“以後還使不使壞?” 她這樣主動讓他摸耳朵,他哪裡能猜不到她的意圖,打了什麽壞算盤。
蘇瓷的身體又是一軟,就差軟成水了,她可憐巴巴地看著陸折,“嗚,不能再摸了。”
陸折對上她瀲灩水靈的黑眸,他清冷的聲音帶著幾分輕哄,“以後乖一點。”
“我哪裡不乖?” 蘇瓷手指無力地拽著他的衣擺,想要抵消一些身上的異樣感。
陸折薄唇勾起,他臉上的淺淺小酒窩跑了出來,“哪裡都不乖。” 女孩常常憋著一肚子壞水,想要捉弄他。
壞得很!
這樣想著,他低頭,冰涼的薄唇在她軟軟的耳朵上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