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祝福,說不到兩句呂攀的話題就拐到工作上,被陳樹和團隊其他人連拖帶拽拉走了。
“雖然你是老板,但別逼我在這大喜的日子抽你。”陳樹的話得到了其他人的一致附議。
黃隆一個人來的,帶著他的兩條小臘腸。
可謂是隆重出席,小臘腸都戴上了小領結,看到鬱尋春就搖尾巴。
一邊對鬱尋春搖尾巴,一邊因為其他人的靠近而生氣,喉嚨裡滾著低鳴。
黃隆抱著狗和鬱尋春八卦:“所以你最後是怎麽表白的?”
鬱尋春給小臘腸整理了下領結,轉而對羅成等人揮了揮手。
“老師你該進去了。”他反手把黃隆往裡推,迎上羅成一行人。
黃隆和宴青川對上視線。
“老師,我告訴你吧。”宴青川笑著彎腰附到他耳邊,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黃隆:“……”
黃隆將狗放下:“還是你倆討人喜歡。”
送走羅成,鬱尋春看向宴青川:“你剛和我老師說了什麽?”
“我說你幾次對我表白失敗。”
鬱尋春一愣:“你怎麽知道?”
“對啊?”宴青川笑道,“我怎麽會知道呢?”
他笑得惹人厭,鬱尋春給了他一肘擊,宴青川誇張地捂住胸口:“完蛋了,婚禮現場,新郎被新郎暗殺了。”
說完腦袋往鬱尋春肩膀上一歪,吐著舌頭撞死。
啊啊啊!
鬱尋春現在隻想用陳樹的話,大喜的日子別逼我抽你!
他抖抖肩膀:“快起來,丟不丟人啊?”
“我不覺得丟人呢?”
今天的宴青川格外欠揍,那邊宴南山擼著袖子就來了:“來寶寶,我幫你把這倒霉玩意兒丟出去。”
“我們兩口子說話,你來湊什麽熱鬧?”宴青川直起身,“你不和我爺奶在內場嗎?”
“可不就是差不多了,招呼你倆進去嗎?”宴南山揮揮手,“這邊交給我,你們快去準備吧。”
鬱尋春:“那麻煩您了。”
宴南山捏上鬱尋春的臉:“寶寶,自家人說什麽麻煩不麻煩。”
鬱尋春點點頭,跟宴青川一起進去。
婚禮在宴青川和宴南山的力爭不斷下,定在了教堂外的草坪上,草坪後是斷崖,崖邊是一望無際的大海。
順著草坪往下,有條通向海邊的小路。
路邊扎著氣球和鮮花,兩位新人攜手從這裡走進眾人視野。
兩人挽著手,宴青川和鬱尋春咬耳朵:“這音樂不會是你寫的吧?之前偷偷摸摸藏著不讓我進你工作室就是為了給我個驚喜?”
蔣洲等人在兩側撒花。
雖然做的時候反反覆複聽了很多遍,但真的踩著他自己做的音樂結婚,鬱尋春感覺還是很奇妙。
鬱尋春本來有點緊張,注意力都在音樂有沒有哪裡有瑕疵上,結果被宴青川一打岔就分了神。
“你喜歡嗎?”他問。
宴青川低頭親了下鬱尋春側臉:“我怎麽只能和你結一次婚啊?”
鬱尋春被他的話逗笑。
旁邊蔣洲:“誒誒誒這位新郎幹什麽呢?現在是你和那位新郎擁吻的時候嗎?”
婚禮來了很多人,認識的不認識的,都在兩人落下結婚誓言擁吻時,用掌聲給予他們最真摯又熱情的祝福。
晚上的婚宴更熱鬧,現頂流幾首唱跳表演直接將現場氛圍掀至高潮。
羅成等人也帶來了樂器,最後硬生生把晚宴變成了一場舞會。
結束時,鬱尋春累得路都快走不動了。
其他人更是喝得橫七豎八,宴青川也喝了點,但他今晚很克制,沒有喝太多。
他把鬱尋春背回了莊園內的房間。
還給他洗了澡。
鬱尋春坐在浴缸裡,靠在宴青川身上,任由他抬起自己的手。
時間都快指到清晨了。
他又困又累,反觀宴青川居然還有力氣哼歌,雖然調子亂七八糟。
鬱尋春很不解:“你不累嗎?”
“不累啊。”宴青川往他身上打著泡泡。
鬱尋春看著他炯炯有神的眼睛,再一想,宴青川好像確實一直都很有活力。
除了早上賴床不想起的時候。
“你精力可真好。”
說出這句話時,鬱尋春還有點羨慕,但在他丟宴青川丟到床上,準備乾一些不能仔細說的事時,他就有些咬牙切齒了。
這一天下來他人都累麻了,他怎麽還精力旺盛地像條狗似的!
“宴青川,你有點過分了。”
“洞房花燭誒,這輩子就這一次。”
宴青川豎起一根手指,晃晃他,強調:“就這一次。”
鬱尋春緊緊抓著被子,宛如一個被惡棍非禮的小可憐,腳都蹬到宴青川胸上了,禁止他靠近。
“你別撒嬌,我不吃這套。”
宴青川抓著他腳腕,腦袋一會兒拱拱他一會兒蹭蹭他,哼哼唧唧撒嬌:“好不好?嗯?好不好嘛。”
鬱尋春無語望天花板,手臂搭在眼睛上,同樣豎起食指:“就一次。”
但鬱尋春一次也沒挺住,中途也不知道是被累暈了,還是被累暈了,做到一半睡著了。
宴青川笑倒在他身上,對自己做個結論:“真是個禽獸。”
他又帶鬱尋春去洗了個澡,這回鬱尋春全程都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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