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 竟然敢毆打秦權?還讓對方“滾”?
瘋了吧。
徐星輝忐忑的站在門口, 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這邊, 被打的秦權顯然並沒有生氣,他一把抓住親完打完罵完就想跑的宋玉, 強製性的將他按坐在了泳池邊的座椅上。
頗有威懾性的壓下半個身子,冷靜問道。
“發生了什麽?”
宋玉掙扎的起身,再次被按坐下來。
“我母親給你打電話了?”
宋玉驚訝的抬眸,看到對方被咬破的嘴角後,心虛的低下腦袋,抿著唇,不說話了。
秦權知道自己這是猜對了,他粗糲的指腹揉捏了幾下宋玉的鎖骨,兀的上前,從宋玉兜中拿過對方的手機,直接播了回去。
電話很快被接通,秦母怒不可遏的罵聲頓時順著擴音器裡傳出。
“你個沒良心的白眼狼,你還想說什麽?別以為你離開了秦家,我就動不了你了!”
“母親,是我。”
秦權冷漠的打斷道,直接令對面的聲音一頓,寂靜無比。
“我說過的吧,不要再找宋玉的麻煩,如果你再針對他,不管離婚與否,我都會和他一起離開秦家。”
宋玉抬起眼,有點驚訝,但很快的,卻心情舒爽起來。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秦母陰冷的聲音反問道。
“是。”
秦權回答。
電話被惡狠狠的掛斷,秦權垂眸看著一臉嘚瑟的宋玉,將手機遞還了回去。
“呐,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可不是我故意告狀啊。”宋玉美滋滋揚起嘴角,將手機重新收回自己的衣兜裡。“雖然我早已經對你呢,沒有任何感情了,但是如果回頭你流落街頭,無家可歸的話,我也不是不能考慮看在以往的情分上,勉強收留你一把……”
秦權低睨著宋玉,沒有回答,他繞過這個話題問道。
“你好像很希望我離開秦家?當年在秦家的時候,你和母親,發生了什麽我不知道的事情嗎?”
宋玉聽到這個問題,眼神閃爍了兩下。
·
“我倆能有什麽事?不就是經典的婆媳矛盾嘛。”
他站起身,敏捷的避開秦權能夠單手抓取的范圍內,看了眼時間,然後說道。
“啊,好像快到晚飯時間了,今天應該是在遊輪上的最後一天?明天就要去第二個地點了,咱們別讓其他人等太久,走吧走吧。”
秦權沉默的看著宋玉的背影走遠,疑惑的皺緊了眉,摩挲了兩下指尖,這才察覺到方才被啃的嘴唇有些許痛感,伸手一摸,竟然還流出了血。
遊輪上的最後一頓晚餐,大家吃的那叫一個心不在焉。
胡嵐被開除了,不少熟悉的工作人員也直接離開了,電視台那邊說要重新調一個導演過來。
因此晚上的心動投票環節,也暫時停止。
周子力、謝潤、徐星輝等人隱晦的打量著秦權嘴角的傷口,想要問些什麽,又怕問出的結果不是自己想要的,糾結而矛盾。
許諾謙、杜若軒、宋玉等人則思考著下一個地點會是什麽情況,需不需要帶更多的東西下船。
大家沉默的吃了一頓飯,也沒有什麽心情搞其他活動了,各自回屋後,便開始收拾起各自的行李來。
宋玉優哉遊哉的前往了船艙的地下酒窖中,隨手拿了兩瓶紅酒,和幾個酒杯,然後便敲響了周子力的房門。
“最後一晚上了,喝一個?”
周子力驚喜的眼睛一亮,連忙點點頭。
宋玉在對方的邀請下,第一次走進了其他嘉賓的房間。
這是一間雙人房,原本應該是和秦權合住的,但是因為對方嫌棄擠,獨自去住了VVIP套房,所以這間屋子,就直接留給了周子力一個人,也算舒爽。
不大的屋子裡,鋪設著豪華乾淨的地毯,各種錄音設備擺放了一桌面。
周子力似乎正在自己嘗試著編曲,所以幾張樂譜和鉛筆隨意的被扔在地毯上,音箱旁邊還有幾把質量極好的吉他和小提琴。幽幽的香燭燃燒著,空氣中有股清新爽朗的味道,別說,整的還挺浪漫。
宋玉放下酒杯,隨手拿過一旁的吉他,撥動了兩下,讚了聲“好”,然後大喇喇的盤腿坐在了旁邊的坐墊上。
“你在自學編曲?”
他隨口問道。
周子力尷尬點點頭,“對,之前因為各種行程和練習,太忙了,所以沒有想著自己寫,這次柳梧春的事出來後,我覺得很大程度上也是因為我不太懂編曲,所以才落了下風,便想著自己試一試。”
說著,他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有些失落,“但就是,好像比我想象的要難一點。”
“這有什麽難的?難不成比跳舞還麻煩不成?其實歸根到底就是自己對音樂的理解罷了,你總是要自己solo出歌的,不懂編曲怎麽能行?”
宋玉順手拿過他剛才做的幾張曲譜,瞄了兩眼後,耐心的指點起來。
周子力頓時眼睛一亮,像個大狗狗一般,盤腿坐在旁邊滿臉崇拜的看著他,不住點頭。
誰都喜歡有好學心的人,尤其是對方還一觸即通,舉一反三,非常的專心致志。
宋玉講著講著,不禁上頭起來,乾脆也忘記了自己過來的目的了,抱起旁邊的吉他,便給他示范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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