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江燃終於帶著江櫟誠回來的時候,原本那個溫馨的小家,被搬空了。
“哥哥,許言哥哥是住在這裡嗎?”江櫟誠看著空蕩蕩的房子,好奇的目光四處打量著。
“許言哥哥呢?”江櫟誠已經很久沒有看到許言了,他很喜歡許言,想到能看到許言有點激動。
可是房間空蕩蕩的,哪裡有許言?
江燃也有些怔愣,是他走錯了地方嗎?退出去往外看了一眼,是這裡沒錯。
許言呢?
他掏出手機趕緊給許言打電話,電話那頭冰冷的女聲播報到,“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江燃打了一遍又一遍,全是關機。
許言,又消失了?
江燃坐在沙發上,不敢相信,他握著手機的手緩緩地垂下。半個月前,他和許言還在這沙發上擁吻過。
門外有響動聲,江燃趕緊站了起來,是許言嗎?
是不是他沒有走?
江燃期許地看向門外。
“請問你是?”一個陌生的中年女人走了進來,她是新搬來的住戶,剛簽下這個房子。
望著那個陌生的女人,江燃眼裡的光淡滅,“住在這裡的人呢?”
“他們搬走了,我是新來的住戶,請問你是誰?怎麽在我家?”女人問道。
搬走了?江燃望著空蕩蕩的房間,許言這次,竟然什麽也沒有留下。
“你來找人嗎?他們已經走了,哦,對了,那個小男孩孩給我了一個東西,應該就是給你的了。”
女子將一個信封遞給了江燃。
江燃打開信封,裡面只有個藍色的鑽石耳釘。
耳釘是江燃給許言的,現在許言將耳釘還給了江燃。
江燃看著手裡的鑽石,臉色陰沉到了極點。
鑽石是江燃離開前交給許言的,現在許言又還給了他,意思不言而喻。
“哇,好漂亮啊。”中年女人被那大鑽石給閃花了眼睛,沒想到信封裡的東西原來是顆鑽石,她第一次看到這麽漂亮的鑽石,“這是真的嗎?”
隨即,女人搖搖頭,應該不是真的吧,如果是真的,那得值多少錢啊。
江櫟誠看出了他哥哥臉色很難看,小聲地問道:“哥哥,你沒事吧?”
江燃將鑽石握緊,鑽石堅硬的棱邊扎入手心,江燃渾然沒有感覺。
他一拳頭砸在門上,砸的門哢擦作響。
江櫟誠被嚇到了。
“小朋友,你哥哥是不是有什麽問題?”女人也被嚇了一跳,哪有人用手去砸鐵門,不疼嗎?
“出去。”江燃靠在門上,低吼道。
“我才是這裡的租戶。”女人見江燃要讓她離開,不太願意,該走的人也不是她。
江櫟誠扯了扯女人的袖子,“阿姨,能讓我哥哥單獨待一會兒嗎?他心情不太好,求求你了。”
江櫟誠長得乖巧漂亮,讓人看著很有好感,“好吧。”女人雖然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不過看在江櫟誠的面子上,還是和江櫟誠一起從房間裡退了出來。
房間裡只剩下了江燃一個人,他走到了許言的臥室,坐在了床上,緩緩地躺下,看著這空蕩蕩的房間,心空了一半。
為什麽再次一聲不吭的離開,甚至這次都沒有告別。
許言,我就這麽不值得你去信任嗎?有什麽事情,不能一起去面對嗎?
江燃看著天花板,“許言,我說過,我隻原諒你一次。”
第177章 完結(成長篇) 好久不見
炎熱的夏天,川流不息的火車站,穿著製服的警察抓捕了好幾個販賣火車票的票販子。
“你們幾個老實點。”警察呵斥著,將幾個票販子裝回了警局。
其中幾個票販子已經是老油條,在警察面前刷過好幾次臉了,這次倒是多了個新面孔,年級輕輕,不像是其他票販子一樣,油頭垢面,他長得挺白,帶著一副銀邊眼睛,斯文俊秀,像是個大學生。
“警察同志,我真的不是黃牛,我沒有倒賣火車票。”那青年解釋道。
“被當場抓住還再狡辯,老實點,回去待著。”警察把他呵斥了回去。
青年隻好重新回到一群票販子身邊,票販子年齡有大有小,大的五六十歲,小的大概二十多歲,大多數都是文化程度不高。
這時,一個帥氣挺拔的年輕警察推開門走了進來。
負責處理票販子的警察對那年輕的警察喊道:“哎,小方,你來了,這邊幾個票販子交給你了,我還有點事。”
“嗯,好的王哥。”年輕警察走了過來,接替了剛才的警察。
青年和其他票販子一起蹲著,時間一點點的過去。
他看了一下手表,俊秀的臉上露出一些許焦慮,等到手表上的指針指到了下午三點,他有些坐不住了,“警察同志,什麽時候能夠放我離開?”
年輕的警察頭也不抬,“著什麽急,早著呢。”
這些被抓的票販子都是下線二道票販子。而他們的目標是抓住這些票販子的上線和票源。
青年有些局促不安了起來,他不是票販子,剛下火車站沒多久,一個大肚子的農村婦女將一個東西給他,讓他幫忙拿一下,青年看對方是個孕婦,想著也就幫忙了。
誰知這一幫,就被警察帶來了警察局。
而今天是他去學校任職的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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