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啥?”凌初眉毛一豎,神色不耐:“不就是折了一條腿,斷了一隻手嗎?看給你矯情的,人家雙手雙腳完好的人怎麽沒那麽多事呢?你可真是個沒用的廢物。”
迷彩男眼前再次冒出金星:“……”
我知道你可能沒把我當人,可但凡你拿看正常畜生的眼光看我,都說不出這麽喪心病狂的話。
兩人大眼瞪小眼,女魔頭不耐煩地嘖了一聲,走過去給他松開手,順便掰斷另一隻手腕,埋怨道:“早知道你想讓我這麽做,剛才就不捆手了,怎麽樣,這對稱是不是如你所願?”
迷彩男:“……”
蒼天,我是個人渣、罪犯、罪大惡極,應該斷子絕孫,永世不得超生,但請你直接讓我下十八層地獄,咱們走自助程序,不用派工作人員,可以嗎?
攝於魔頭的淫.威,迷彩男嘗試用胳膊扛起林彥郴未果,凌初讓他趴在地上,把林彥郴踹到他的後背,讓迷彩男扛著走。
迷彩男在前方帶路,沒走多遠,凌初就聽見了說話聲,吩咐迷彩男停下,放下林彥郴,並再次把他的手腳捆住,凌初自己拿著刀,潛行至隱蔽處觀望。
這一夥兒人應該就是迷彩男的同夥兒,總共兩人,同樣穿迷彩服坐在樹下,高振面朝地趴在一旁,生死不知。
一個嘴角有疤痕的男人,拿過水壺喝了一口,粗聲問:“老三怎麽還沒回來,不會出事了吧?”
“不至於吧。”她身邊的大塊頭遲疑道。
“不管了。”疤嘴男抹了下臉,沉聲說:“再等五分鍾,不知道那節目組什麽時候發現,咱們得換條路立馬走。”
“瑪德。”大塊頭抓了把頭,一臉煩躁:“這破幾把節目組有病吧,跑到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錄節目,艸,早知道不聽老薛的走這條路了。”
他說完站起身,煩躁地原地轉了幾圈,又走向高振,踹了一腳:“這小子的命,要留著嗎?”
“留。”疤嘴男回答得痛快:“把人弄死了也得帶著屍體走,不能留下痕跡,那還不如留個活口。這小子看起來年紀不大,裡面零件肯定都能用,多帶一個多掙好幾筆錢,不虧。”
“嘖。”大塊頭用腳尖把人挑了個面,仔細看了看,露出一個猥瑣的笑:“這小子長得不錯,不知道老三什麽時候回來,要不然我……”
“別找事!”疤嘴男臉色陰沉地警告:“趕緊走,回去了隨便你怎麽弄。”
凌初站在隱蔽處聽著兩人的話,老三應該就是迷彩男,至於這幾個人做的勾當。
她懷疑是人.體.器官。
不遠處傳來的隱約聲響打斷了凌初的思考。
她側耳仔細聽了下,沒猜錯的話,應該是易韶和柴寒看她們沒回去,叫來的節目組工作人員。
刀疤嘴兩人的聽覺沒她靈敏,不過過了一會兒,也聽見了,對視一眼,異口同聲說:“有人來了,撤!”
兩人均沒有透露出等老三的意思,不過也不奇怪,做這種黑心行當,都是用命賺錢,道德底線極低,到了關鍵時刻自然以保住自己為先。
眼看大塊頭就要扛起高振離開,凌初知道自己不能再躲了,迅速從遮蔽物後躍出,直攻疤嘴男。
對方的武力要比迷彩男高很多,在身負內力的凌初面前,卻也只能是個孫子。
這次有兩人,凌初速戰速決,下手狠辣,幾個短暫交鋒先搞定疤嘴男,又上前拽下高振,一腳踹在大塊頭腹部,對方直接衝出好幾米,撞上身後大樹,咳出一口血。
枝葉扶疏的叢林中,陽光透過繁密的枝葉,灑落進來,在地上形成點點光斑,少女屹立其中,左手一把刀,右手拎著個人,眼帶殺氣,神情凜冽,遠遠看去——
像是變態殺人狂正在進行餐前禱告儀式。
高振因為劇烈搖晃清醒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副場景,他腦子還有些模糊,呆愣地看看凌初,又看看她手裡的刀,腦子轉了一會兒,忽然瞳孔一縮,捂住頭哀嚎:“不要,不要吃我,磚家研究調查表明,人肉是酸的!”
這驚天一嚎,讓收到求救消息,帶著安保人員火速趕來的節目組工作人員腳步一頓,並在凌初視線轉過來時,下意識齊齊後退一步。
凌.疑似新晉食人族.初:“……”
別的我也不說了,就想問問你,那個磚家的研究有真實實驗成果支持嗎?!
☆
高振被老三幾人用迷藥捂了嘴,之後被暴力晃醒,腦子受藥力影響有些糊塗。
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自己犯的蠢,連忙向凌初道歉加道謝。
凌初沒有放在心上,節目組先派車把傷號林彥郴和高振送到醫院,又撥打報警電話報警。
等待期間,凌初把老三薅過來,仔細逼問一番,等警察過來後,帶著人一起找到他們停在叢林另一端的貨車。
門一打開,所有人都驚訝地瞪大眼,心中的憤怒無以言表。
逼仄陰暗的車廂裡彌漫著一股難聞的氣味,裡面坐著的,是年齡不等,活生生的人。
警察憤怒過後,冷靜下來,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撥打電話聯系局裡叫來更多的車輛到現場幫忙護送受害者。
電話剛掛斷沒多久,第二批警察就到了,快得不像剛從警局出發。
兩批警察交流了幾句,先來的警察似乎提到自己,凌初注意到後來警察的頭兒看了她一眼,頓了下,又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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