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烈知道以現在的他,已經不可能搞掉凌家,不過是心懷惡念,抱著損人不利己的想法,就想要咬凌家一口,以報自己籌謀一場,什麽都沒有得到的仇,以及幾次三番被凌初戲耍毆打的恨。
完全沒有反思是自己坑害凌家在前,才遭到凌初的報復。
或許在他這種人眼裡,他的一切無恥、下作都是對的,別人敢還擊就是罪大惡極。
郎烈回國的時間不長,藏得極深,短時間的調查,警方還無法掌握他參與走私□□、販賣器官的切實證據。
喬延憋著一口氣,極力追查,不求一次性把郎烈送進去,至少要掌握部分有利證據,限制他出國,為接下來的調查留出時間。
沒想到的是,國外的諾曼竟然幫了忙。
和查特頓家比起來,諾思家的生意要單一的多,主營軍火。諾曼個人會投資一些生意,不過關於人口和毒.品的買賣,他從來不沾。
因為暗殺事件,他和查特頓家的矛盾已經十分明顯,只不過沒有擺在明面上。
凌初離開盧國前動了卡特爾,查特頓家新任的掌權人以卡特爾家和查特頓家世代交好為由,向諾曼提出賠償。
要麽交出凌初,要麽把之前搶到的軍火銷售線還回來作為賠償。
新掌權人當然不是為了給卡特爾出頭,而是他剛剛上位,急需向家族內部和外界證明自己的能力,一是震懾野心勃勃的競爭者,二是給自己拉攏更多資本。
同樣剛剛掌權,還和查特頓家有仇的諾曼,就是最好的出氣孔。
諾曼被這二傻子氣樂了,出於謹慎的想法,他上位後無意急著和查特頓家為敵,沒想到對方上趕著找死。
雙方的爭鬥擺在了台面上,結果可想而知,查特頓家的新任掌權人被諾曼狠狠撕下一口。
因為從凌芩那得知郎烈坑害過頌泰,諾曼特意留心搜集到了查特頓家和郎烈合作,在神州留下的一些犯罪線索,全部發給了凌芩。
凌芩到手後,當即報了警,一直在負責這條線的喬延得到線索,大松了一口氣,警方立即沿著這條線調查,掌握了部分證據後,迅速下發逮捕令,讓一直暗中監視郎烈的警察行動。
可惜郎烈太過敏銳,又早有安排,逮捕過程中,在提前布置好的人手掩護下逃了。
警方下發全國通緝令,並把同樣參與到違法活動的易華抓捕歸案。
…
這些凌初都沒法參與其中,證據交出後,她的生活暫時歸於平靜,每天上上課、練練車、空閑時間和謝詡約約會。
可惜兩人一個忙比賽,一個身處景城大學最尖端的班級,忙於學業,只能忙裡偷閑偶爾見一面。
“哎。”
在第不知多少聲歎氣後,易韶從車底鑽出來,踢了旁邊的凌初一腳:
“要死了,歎什麽氣呢?”
凌初把手機往兜裡一踹,坐在一旁的馬扎上,探頭望了眼外面高照的太陽,遺憾地撇了撇嘴:“秋高氣爽,豔陽當空,在這糧食大豐收的美好季節裡,我竟然只能無聊地和一個修車的擠在破舊廠房中……”
“難過。”
易.那個修車的.韶:“……”
她被氣樂了,指著自己的鼻子:“朋友,你是不是忘了我再給誰改裝車?”
人可以狗,但不能沒用完人就想著丟!
凌初捂著耳朵,無理取鬧:“我不聽,我不聽,得你請我吃頓飯才能閉嘴。”
易韶:“……滾!”
她氣地扔掉手裡的工具,拿著旁邊的水壺灌水。
滾是不可能滾的,凌初笑嘻嘻地起身,圍著車轉了一圈,又走過來,欠兮兮地撞撞易韶的肩,閑極無聊,開始找茬:
“這車行不行啊,我第一次跑拉力賽,不會跑半路爆胎吧。”
易韶斜她一眼,轉身放好瓶子,繼續回去檢查車輛。
一直以來,凌初跑的都是場地賽,賽事不是月月都有,凌初無聊之下又盯上了拉力賽。
場地賽對汽車的要求和拉力賽對汽車的要求不同,她的車隊對拉力賽研究不深,易韶的車廠曾經幫人改裝過不少頂級拉力賽車,凌初就把任務交給她了。
車早已初步改裝完,易韶閑得沒事,今天又幫凌初檢查調試一下。
凌初看著好友認真的表情,靠在車前,叫她:“阿韶,你來當我的領航員吧。”
不同於場地賽,拉力賽的賽道路況複雜,比賽途中的路線、路況等都需要選手自己考慮。
領航員就是拉力車手的眼睛和大腦,在領航員的幫助下,車手能快速獲知重要路面信息、及時規避危險、調整狀態。
易韶沒看她,隨口哼了聲:“我可沒經驗,讓我當領航員小心被坑死。”
“沒事。”凌初笑了一聲,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輕輕點了點粗糙的水泥地面,懶散而又篤定地說:“我相信你,比信我自己還要多。”
易韶的身形頓了下,不自然地皺了下鼻子,低低“嗯”了一聲。
“嗯是什麽意思,你答沒答應啊?”凌初像個沒眼力見的傻子,嘟嘟囔囔地問。
易韶翻了個白眼,心裡那點感動沒了大半,咬著牙說:“答應了!”
“太好了。”凌初歡呼一聲,湊到她面前:“領航員同志,作為車手的助理,我允許你待會兒請我吃個午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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