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鬱想:“好玩嗎?”
鬱想:“好玩。”
然後偷了冉彰家的雞,順便還要逼逼一句:“你給你的雞喂什麽了?它怎麽都不下蛋?”
“忘記喂了。”冉彰說。
然後鬱想就把雞又給他送回去了,說:“謝謝,不要吃我家的糧。”
【草哈哈她為什麽這麽狗?】
【這人真是鬱想嗎?怪有意思的】
冉彰突然笑了下。
他也覺得她有意思。
他想起來上學的時候,那時候企鵝空間裡的農場興起。他偷偷摸摸半夜起來,破解掉電腦密碼登進去給菜澆水。第二天到了班裡,還要互相交流偷了誰誰的菜。那時候是很快樂的。
冉彰想去偷鬱想的雞。
但是剛進她的雞欄,就被狗咬了,然後狗一路追著他不肯放。
冉彰:?
冉彰:“我怎麽偷不到你的?”
鬱想得意洋洋:“哈哈,偷不到了吧?你操作再棒,也不能在休閑遊戲裡乾過氪金玩家哈。我不僅買了狗看家,我還買了大鵝。會叨你屁股的那種。”
冉彰見鬱想的次數也不多,但她太漂亮了,站在人群裡毫無疑問就是最亮眼的那一顆星星。
所以她的模樣深深烙進了他的腦海裡。
冉彰幾乎都能想象得出來,她說這句話的時候,眉眼慵懶地微微眯起,眼尾拉長,泄出一點漫不經心的動人光芒。
這會兒直播間的人也很激動:
【就是鬱想沒錯了!】
【這個遊戲怎麽聽著還有點好玩兒了起來?】
隨著這邊直播間人數的增加,那邊《快樂莊園》的下載量又一次迎來了新高峰。
遊戲公司老總坐在電腦後面簡直笑得嘴巴都要合不攏,口水都要直下三千尺。
“這位鬱小姐簡直就是財神爺啊!”老總感歎。
微博運營:?
“您昨天還說儲大少真是您的財神爺呢。”
老總說:“都是都是!大家不也是為了看鬱想的八卦,才注意到儲大少微博分享的東西的嘛?”
老總說到這裡,叫人拿來了紙筆,在上面規規整整地寫下了兩個字:鬱想。
然後他把它貼到了電腦邊上,和另一張紙並排緊挨。
而那張紙上寫著“儲大少”三個字。
老總對著拜了拜。
公司員工:“……”
人家都沒見夫妻對拜,您這兒倒先拜上了。
這邊公司氛圍如何歡快不說,那邊鬱想玩一個遊戲,冉彰就跟著玩一個。
別管遊戲多弱智。
鬱想的確是個很有意思的人,再無聊的遊戲在她手裡,讓她叨叨兩句,都變得富有趣味性了。
好像那種細微處的美好,總能被她輕易捕捉到,然後再傳遞給別人。
不知不覺,冉彰就創下了他有史以來最長的直播記錄時長。
鬱想懶洋洋地打了個呵欠,也終於徹底全膩了。
她說:“我餓了,先去吃飯了拜拜。”
冉彰:“等等。”
鬱想:“嗯?”
冉彰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他只是覺得自己前所未有的放松,就忍不住還想再多留一會兒。他憋了憋,憋出來一句:“其實你玩這麽多遊戲,還每天分享到微博,應該找遊戲商要推廣費的。”
鬱想:?
好家夥,我和你誰才是對方的運營和經理人啊?
鬱想輕笑一聲:“別為我操心了,拜拜。”
冉彰留不住她,隻好說了一句:“今天我很開心。”這幾個字,他說得格外真誠,然後就眼看著鬱想切斷語音,好像徹底從他的世界中消失了。
冉彰對著屏幕坐了會兒沒有動,直播也還沒有關。
直播間裡卻沸騰了。
【臥槽!臥槽!阿z今天好像真的很開心?!我震驚】
【別去啊啊啊阿z,她男朋友有三個啦!】
這邊直播間吵吵嚷嚷,熱度實在太高,沒多久,#冉彰回關鬱想#的熱搜詞條,就變成了#冉彰和鬱想玩了一下午休閑小遊戲#。
下面甚至還有#阿z笑了#的詞條。
鬱想沒打開熱搜,還不知道熱搜詞條因為顯示篇幅不夠的原因,熱搜榜上就掛著個#冉彰和鬱想玩了一下午……#
她坐在沙發上打了個噴嚏,抬起頭,小聲嘀咕:“一個人住豪宅,還是有點可怕的……”
剛才打遊戲還不覺得。
鬱想趕緊爬起來把燈全開了。
另一邊的何坤民,在接完電話的二十分鍾後,他的辦公室裡迎來了貴客。
儲禮寒進門就坐在了他的老板椅上,儼然反客為主的姿態。
何坤民只能站在一邊,指揮秘書送兩杯咖啡過來。
“怎麽敢勞動大少大駕呢?”何坤民擠出笑容。他的年紀不小了,一笑起來,眼角的細紋也就堆疊到了一處。
而他的模樣越是狼狽、醜陋,儲禮寒想到那天他尾隨著鬱想上樓的舉動,就越是有一股無名火。
“大少要見我,王秘書給我打個電話,我肯定就立刻過來了。”何坤民接著說。
儲禮寒轉了轉身下的椅子。
這把老板椅其實很符合當代土豪的作風,寬闊的背靠,純皮的扶手,邊上還鑲了金邊兒。何坤民坐在這裡,像是暴發戶。儲禮寒坐在這裡,卻把老板椅都襯得上了個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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