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眼神睨著陸惑,“不會是想做什麽見不得光的事吧?”
喬汐也就說說而已,陸惑比她克制多了,喬汐才不擔心他對她做什麽壞事,也正是因為這樣,她才會仗勢著他的自控力,這樣放肆地逗弄他,欺負他。
假山擋住了外面路燈的光,只剩下朦朧的月光。
陸惑低頭,一眼看到了女孩眸子裡的狡黠之色,他的手捏著她的小手,揉按著她的指骨,黑夜還真是讓人容易滋生陰暗。
他勾了勾唇,告訴她,“這裡沒有監控。”
喬汐點點頭,“這裡是沒有,監控隻安裝在牆上。”
陸惑笑道:“所以,你父母不會發現。”
發現什麽?
喬汐聽到陸惑低聲說道:“剛才吃飯的時候,是這隻手捏我大腿的?”
“你要捏回來?”
陸惑握著指尖被他揉得發紅的小手送到唇邊,薄唇輕啟,他輕咬了一下女孩的指尖。
喬汐想要縮回去。
手指不疼,反而指尖潮濕,炙熱。
然而,陸惑卻沒有松手,他像是逗貓兒似的,懲罰地一根一根指尖都輕咬了一下,“就這麽想看我出醜,嗯?”
“你不會出醜!”喬汐笑彎了眸,她語氣肯定。
他的自控力很強的。
陸惑的身體壓向她,喬汐徹底被抵在假山的石頭上,“汐汐,你高估我了。”
兩人緊貼著,喬汐明顯感受到了他的變化,她不可思議地看向他。
少年揉捏著她的小手,湊近她的耳邊,聲音壓得很低,“不要驚訝,你在逗我前,不是做好了心理準備?”
喬汐愣了愣,“沒有。”
陸惑的手上用了一些勁,捏著她的手指發酸發軟,喬汐小聲地問他,“尾巴會出來嗎?你想我的手……幫你嗎?”
陸惑捏著她的手猛地一頓,狠勁大得要命,“汐汐!”
她還真敢提議。
上一世,就算是他被人下藥,理智不清醒,都沒有想著要對她做什麽,更不要說現在他的理智清醒。
陸惑笑了,他松開女孩被玩弄得發酸的小手,改為捏住了她的下巴,“汐汐不用做什麽,你乖一些就行。”
夜色冰冷,少年的薄唇也是涼的。
他低頭,親上了女孩過分柔軟溫熱的小嘴,嘗到了她小嘴上的甜意,他低喃道:“剛才偷喝橙汁了?”
喬汐沒有喝湯,而是自己去倒了一杯冰冷的橙汁。
她沒有應聲,臉上發著燙,小嘴被他重重地壓著,像是要從她的嘴裡把剛才她喝的橙汁都汲走。
冬夜裡的院子並不會有人經過,周圍安靜得過分。
假山後,響著細微的吞咽聲音,曖昧得過分,仔細聽,還讓人酥了耳朵。
喬汐的雙腿一軟,下一秒,被陸惑扶住了腰肢。
喬汐覺得自己不爭氣極了。
剛才回來的時候喬汐換了一身衣服,現在她身上穿著的是月牙白的毛衣,長度剛好及腰。
剛才她的身體滑落間,陸惑搭在女孩腰上的手,不小心碰到了衣擺下那過分細嫩的皮膚。
喬汐的皮膚極好,雪白又水靈,沒有忍住,陸惑帶著薄繭的指腹在上面摩挲了一下。
那酥酥的感覺讓喬汐不滿地哼了一聲,有點癢。
陸惑親著她的小嘴,低低笑了出聲,手上隻停留在原處,並沒有再越過界一分。
拉著喬汐走到假山後,已經是陸惑做得最不自律,最失控的事了。
夜色濃濃,月亮也藏了起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陸惑幫喬汐整理她側臉上有幾分凌亂的碎發,他摸著她發燙的小臉,低聲問她:“下次還敢不敢隨意捉弄我?”
喬汐抿著水紅的唇,她細白的指尖無力地拽著他的衣擺,可憐不已,“我錯了。”
但下次還敢!
回到屋裡,陸惑告知喬父喬母,他要回去了。
喬汐站在父母的身旁,只有趙雨惜發現,喬汐的小嘴過分紅嫣,水紅透亮,像是被狠狠啃咬過,而她的眸子也水盈盈的,仿佛下一秒便能晃出水來。
趙雨惜不是傻子,很顯然剛才喬汐和陸惑子在外面做了什麽。
看著喬汐愉悅又動人的眉目,趙雨惜隻覺得心底像是有上百隻螞蟻咬著她,難受得過分。
喬汐早已就應該死了,她現在的一切,都該是她的。
*
自從那次在醫院遇見那位女病人後,陸惑已經讓保鏢去查了對方的身份。
喬汐知道,對方是被孤兒院收養,收養的時間,正好是她走丟的那一年。
保鏢大哥還調查到,陶曉倩的帳戶裡多了一大筆錢,而轉入的人是一位叫蔣武洲的男人,對方正好是周勝的一個遠房親戚。
遺憾的是,他們沒有調查到陶遊是怎麽找回陶曉倩,也沒有直接證據證明,這筆錢就是周勝收買陶遊撞陸惑的資金。
喬汐去找陶曉倩是在一周後,對方已經成功做完了手術,狀態也恢復了不少。
醫院的長椅上,陶曉倩安靜地看著湖上的幾隻鵝在水裡遊來遊去。
“介意我坐下嗎?”
陶曉倩抬頭看向對方,一眼認出對方是之前救過她的女孩,“請坐。”
她說道:“多謝你之前幫過我,還幫我撿起手機。”
“不用客氣。”喬汐看著她的臉色,“你的身體好些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