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著急的從馬車上把臉色極度蒼白的路芸瑤抱了下來,就在別人都以為發生什麽事的時候,魏楓朝著自個院子中的嬤嬤吩咐:“立即去準備紅糖水,再去叫太醫過來。”
頓時,過來人都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把路芸瑤抱到了房中,放在床上,小心翼翼的蓋上被子,壓低了聲音,哄道:“我現在就去給你把紅糖水端過來。”
路芸瑤伸出手,拉著了他的手,搖了搖頭,虛弱道:“晚一點沒關系的,這已經是老毛病了,我已然習慣了。”
“不行!一刻都不能緩!”以前魏楓從不知道女子來月事會痛成路芸瑤這般,抱著肚子躺在床上,冒著冷汗,嘴唇還發白,要不是聽到同行的軍醫說是月事來了,他差點沒抱著她哭天喊地說著他不能沒有她。
魏楓起身急匆匆的跑了出去,路芸瑤看著他著急跑出去的背影,雖然肚子痛得厲害,嘴角卻是浮現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沒想到,她的決定倒是讓她尋到了一個好夫郎,如今,她要收回那句不會產生感情的話。
在昨晚,他一直抱著痛得要打滾的她安慰的時候,他給她暖肚子的熱水袋,涼了他就立即去換,幾乎是徹夜未眠。
手慢慢的移動到了心口的位置,她似乎有一絲絲的心動了。
好似已經可以試著去接受,去了解他對她的心意,也可以慢慢的回應。
路芸瑤來月事的這幾日,魏楓完全沒有進宮去見自己的父王,差點沒讓梁王親自來見見他這個有了媳婦忘了爹的不孝玩意。
在路芸瑤月事走了之後,魏楓才帶著路芸瑤進宮,正式見梁王。
梁王是一開始不滿意這件婚事的,畢竟,兩人是先斬後奏,路芸瑤還曾是魏王的妃子,雖然只是假的,但總覺得自己兒子娶了個二嫁的。
但卻在看到路芸瑤一切都異常從容之後,有所改觀,與其讓自己的兒子娶一個大臣的千金,還不如是魏國大司空之女。
梁王到底也是希望自己最小的兒子也參與到奪嫡的行列之中,虎父無犬子,梁王是希望自己的兒子每一個都是有血性,都是對權力追逐之心的,只是不觸碰到他的底線,他完全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只是,似乎太子做得過分了。
或許說,在這大梁,沒有什麽可以瞞得到梁王。
…………
從宮宴中回來,已是深夜,兩人分別梳洗之後,依舊是同一間房,同一張床,一起睡了大地將近三個月,隻除了抱抱,魏楓也從未做過逾越孟浪的事情。
但今晚大抵是因為魏楓喝了些酒,雖然未醉,但膽子卻大了許多,在看到沐浴過後,一身白色裡衣坐在床上看書的路芸瑤。
喉結滾動,不知覺的咽了咽口水,隻覺得在這深秋,卻是燥熱非常。
慢慢的走到了床邊,拿掉了路芸瑤手中的書,用手抬起了路芸瑤的下鄂,與她疑惑的眼神對視上。
他的眼神,暗沉而幽深。
“夫君?”
鬼使神差的,魏楓低下了頭,掠住了路芸瑤的唇。
路芸瑤一怔,眼睛微睜,下意識的推抵了一下魏楓,魏楓身體一僵,松開了她,神情說不出的低落,喃喃自語:“還是不可以嗎……”
路芸瑤又是一愣,這三個月來,他原來都在忍。
既然都已經決定接受了,為什麽她還要拒絕?
在魏楓站起來之時,路芸瑤突的伸出手摟住了他的脖子。
魏楓瞪大眼睛看著她。
“夫君,夜深了,你要去哪裡?”說罷,為了印證她看了那麽多的書並非不是沒用的,指尖慢慢的從脖子上劃下來,到鎖骨,再到胸膛,緩緩向下。
魏楓驀地抓住了她的手,黑眸灼灼的看著她,嗓音低沉而又沙啞:“可以?”
“為何不可以?”路芸瑤看向他,嘴角噙著笑意,一絲淡淡的媚意也能讓男人折了腰。
有了路芸瑤這句話,魏楓大手一扯,簾子一時間傾灑下來。
簾子上倒映著兩人相互交纏在一起的影子。
夜還很長,而他們的路也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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